发信人: hongkong-xu(东方?败)
整理人: kira_zms(2002-05-24 17:06:1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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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小翠说的那样,先割下双乳,然后用砍骨头的刀砍下阿夏的胸骨,不过有些拿不准,就在她胸上再确认一下,同时摸摸自己的胸骨位置,然后才砍断前胸连着胸骨的肋骨,还带着把肚皮上正前的巴掌宽的一条肉剔到下身割下来。阿夏的内脏完全暴露,粉灰色的肠子沾着肚子里没放净的血哗一下流了出来,接着是夹杂着浓厚腐臭的热气迎面扑来----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赶到垃圾堆呕吐起来,当看到垃圾堆里以前宰杀的肉女有些腐烂的人头时,更恶心了,直到吐剩了胃酸为止。真想不到,平时散发着诱人体香,出锅时肉香扑鼻的少女,肚子里竟然藏着这种气味,心想女人真不可貌相---比如小翠,打开她肚皮也许更难闻。
吐过后用凉水漱过口,又回到被剖开肚皮的阿夏前,先摘下她的肺子,肝,心脏什么的后,把手伸进她胸腔,顺着食道摸到最上端连着口腔的,往下一拔;又伸进她溜滑成堆的肠子间摸到直肠同样从肛门拔下来,一手拿着食道口,一手捏着直肠头取下了了肚子里最多的消化道。我又恶心一阵,看到同同在一旁用嘲笑的眼光看着我,我咽下要呕吐的胃液,冲同同怒吼:“看什么看,快来拿走给肠子收拾了。”同同非常可恨的蹲下身继续剔一条大腿说:“我正忙呢。”我真感觉肺子气炸了,拿着刀揪起他:“妈的,欺负我老实人?我剔了你。”他吓的脸色煞白,赶忙拿个盆装了那堆肠子去水管子收拾了。
割下剩下的肾脏,膀胱还有那一套养育后代的器官,阿夏肚子里只剩下半固体的板油。板油的气味更刺激了,还好我也吐的肚子空了---忍着腐臭砍开阿夏的耻骨一直砍到肛门,两手把着骨盆两侧用力一掰,就让同同拿盆在阿夏底下接板油。同同也恶心,不过这小子看来早习惯了---这些板油还有用,先要泡一天再慢火煮一遍才去的了味,然后和小肠,肺子一起熬人汤喂肉女们让她们很快肥起来,阿夏就证明了这种食物的作用。掏空她的肚子再割身上的大块整肉就轻松多了,剔光上身的肉又剔下左右扇的肋骨做人排骨,又砍下已经被剥去臀肉割去下身的胯骨----她只剩下一颗人头连着可怜的一条脊柱骨,脊柱骨当然也要割下来做大骨头啃的,我贴着割她喉咙时的刀口砍下脊柱骨后,从肉架子上摘下肉钩子---肉钩子只剩孤零零一颗人头了。我从她下巴里拔出肉钩,豁开她下巴拽出舌头也割下来。终于,第一次宰人完成了,剩下的把整肉割碎,拆骨头,收拾下水那些活都是同同的了。我带着初次成功的惊喜和第一次杀人的恐怖叼起烟,提着曾经让我出尽洋相的阿夏的头----忽然发现她无光的眼睛正怒视着我!!我又出一身冷汗,甩手把那颗人头扔进垃圾堆。
那天晚上,又是难眠,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阿夏的人头怒视着我,明天,明天还要宰人,但愿明天不要来---可是还是和昨天一样来了。吃早饭时我终于有了办法,来到人肉圈时,我拿个锤子,这次又选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子,但我没有让同同解开她的铐子,而是一锤打在她的后脑将她打昏,然后洗涮捆绑就容易多了---但是人皮还是破了。
大约剥坏了7张人皮后,我终于完整的剥下第一张皮,不久孙老板出院,因为身子太虚,干脆手把手教我宰人,还提拔我做了经理。手法熟练了,力气也有了,制服肉女不成问题后还有点同情她们,就不再用锤子打了。再后来就都提过了---同同因为强暴了肉女被开除,后来小翠解救了险被我宰杀的小皮后小皮去侍侯肉女。一直到现在。
窗外雨还在下。犹豫再三忽然觉得自己不过一个饭店的高级职员而已,根本没有资格去给小皮重办户口,我该怎么办?她又该何去何从?
第二天,小皮照例早起给将要被宰杀的肉女洗净,那个不经世事看起来20岁实际只有3岁的女孩子根本不知道恐怖,只有刀割开喉咙的一瞬间才有一个短暂的痛苦固定在她幼稚可爱的脸上。宰杀结束虽然累,但是一切顺利,乖巧的小皮也不像同同那么懒和讨厌。
因为今天是周末不用接小翠,我在傍晚时带着小皮来到本市的博爱峰,博爱峰并不险峻高耸,但是远离市区,站在悬崖上正面大海,可以把心中一切苦闷忧虑全部暂时忘掉。当我们站在博爱崖看海时,正是夕阳西下时,天,海,云一切都是那样的红,带着淡淡咸气的海风拂面吹来,忽然想起小时侯在海边吹海风的情景:那时还没有战争,我们现在的国家当时还是属于中国的一个岛,我那时和母亲说我要好好学习,将来报效祖国。可是现在呢?走到这步我已经无法回头了……心中打翻五味瓶般的说不出什么滋味,小皮大概知道我的心情,紧紧靠在我怀里,我感受到她的脉搏,我知道她想什么,也知道她要问我什么,但是我不能去回答---我心里清楚,我和她的将来,没有丝毫的希望。
“我们回中国吧。”小皮终于说了话,却让我吓了一跳。“傻孩子,”我抚摩着她的头“你以为现在的中国会如何?二战后的中国,先是国民党和共产党打内战,共产党打下天下又搞了10年的文化大革命。现在中国政府固然还是共产党的天下,但是这么些人命落在我手里,回了中国难免被毙了……”“那,川哥,我们将来都要死在这里?”对于她再次的发问,我不做回答。这时太阳完全落下了海平面,天渐渐黑下来,我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和她共同下三山。当我们上车时,她忽然问我:“川哥,如果我有一天死了,可不可以把我的骨灰埋在博爱峰?”我一怔,还是没有回答,当我把车开上高速公路时,她又问我:“可以吗?川哥,让我每天在博爱峰上吹着海风。就像每天都……”她羞涩的顿了顿,鼓起勇气继续说:“每天都感觉和你在一起。”我忽然感觉眼眶有些湿润,终于回答了她:“傻孩子,你比我小7岁呢,如果埋,也应该是你埋我。
那一路,我们再无话,车静静的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夜幕渐渐降临,吞没白日了一切,包括我,小皮,和我们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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