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uku(自刎)
整理人: tony1979(2002-03-22 16:16:5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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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烟以一种不可触摸的轻盈闯入心脏
把柴草油灰的熟稔塞满每个细胞
这时竹门刚刚闭上女人玲珑的背影
黄狗热乎乎的舌头带来的留恋还没有冷却
你毅然决然超越一种情感的束缚
只让火烧云辣辣的目光一路追随
脚步如战鼓晚霞吹风猎猎
酒兴汹涌勃发南北西东冲撞
一个没有必要的哀伤转眼入梦
尘世间任何草芥都在钻研复活的青春
你信奉着把胸膛抹上红亮的光辉
直到老鸦黑色的翅膀
气喘吁吁拱着三只脚的本家跳下了山
感觉即将走向朦胧和陌生
在一个不可知的夜开启之前
你面容庄重一次次丈量鞋底的泥团
其精神之可歌可泣远远高尚于动作的单纯
光滑的桥栏一如既往保留它安详的温柔
神龛在榕树下香火益发兴旺地燃烧
你出神想象着破蒲团上一个红头巾的曲线
所有圣洁的祈祷在合掌间压弯了的脊梁
但这会你的肩膀洒脱的近乎憔悴
在那个杜鹃啼血的黄昏小巷微雨蒙蒙
你那金光闪闪的偶像挂不住青石板的油滑轰然而倒
成群受惊的绿脑袋的虫子呼声四起
纸幌的脆弱的盟约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你等待一只只洁白的鸽子咯出凄厉的哀鸣
怎样在一个嘹亮啼哭的黎明到来之际逃离
你只来得及伸着挽留的手扯起一方头巾
作为被放逐者最后一份刻骨铭心的珍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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