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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时间:上帝的创造
发信人: ruthszhu(儒思祝)
整理人: yanboguang(2002-07-25 09:55:36), 站内信件
时间是造物主上帝为受造世界创立的第一个事物,也是上帝造齐万物后首先关注赐福的受造物。上帝创造生物世界的过程不仅起于时间,终于时间,而且在上帝创世的过程中,上帝没有停止对时间的关注,并且在上帝设立管理昼夜的光体之前,上帝亲自控制了昼夜。由上帝的创世过程可知,时间不是受造世界一个可有可无,似是而非的东西,而是被造物世界的先行者和首要者,其他被造物的设立是以时间的设立为先决条件的。被造物世界起于时间,也将终于时间。没有了时间,这个被造的世界也就没了。由于时间在由上帝设立的生物世界中是首先的,时间也是由上帝设立的世界中唯一可以独立于其他被造物存在的。时间的这种特性决定了时间是被造物难以理会、难以控制的。 

对于时间常见的错误是把时间与永恒混为一谈。其实,时间不等同于永恒,永恒是造物主上帝独有的,时间是造物主上帝为所造的生物世界设立的。上帝为被造物所设立的时间好象是永恒里面的一根有始有终的线段,这线段的长度由上帝控制着,上帝可以让它无限地延伸,也可以让它突然中止。然而,在人看来时间的确象是永恒的,这不仅由于上帝在创世之初首先设立了时间,时间可以独立于其他被造物存在,又是其他被造物存在的先决条件,具有超越其他被造物的特点;而且由于上帝在第七日赐福了时间,使之与永恒相近。但是因为时间是上帝为被造物世界设立的,时间是被造物,是有限的,不可与永恒相题并论。 

上帝为生物世界设立时间是为了控制和限制生物世界。上帝用时间调节控制所造生物的活动。上帝创立时间,使所造的生物生活在可以感受到的、可以量度的、有一定标准的时间里,而不只是一系列的先后顺序之中。上帝也用时间限定所赐生命的多寡和在世上存留与否。来自上帝的生命越多,生物或生物世界就越有生命力,也就越能延续存在。时间对每种生物好象是生命之水的量杯,也象是生命之河的河道。表面上,量杯是统一标准的,但杯中的水可多可少,所以生物的生命力和生命期限各不相同。 

时间一开始就与上帝赐下的生命之灵紧密相关。经历了生物世界的第一日和第二日的只是来自上帝的并将要存在生命的载体中主宰生物的生命之灵,因为到第三日上帝才命立植物,以后才命立动物。生物世界的第一日和第二日显然是相对上帝所赐的生命之灵而言的日子,因为生命之灵是生物世界的元首和末后,是生物世界的根本。 

上帝用时间限制他所赐的生命在生物世界的存留。这并不意味着上帝所赐的生命受到了时间的限制,时间是受造物,不可能限制源自上帝的、而非上帝造的生命。生命之主上帝才是生命的主宰。生命之主上帝不受时间的限制,是可以超越时间的。上帝在时间之前,也在时间之后,也可在时间里。上帝赐给受造世界的生命同样不受时间限制。在有时间、在世界受造之前,与上帝同在的生命就有了;当没有时间、受造世界消亡后,与上帝同在的生命仍旧存在。 

时间是由上帝直接控制的,不是由物体决定的。在生物世界经历了三日之后,上帝才设立为时间作记号的光体。光体的作用就象是人造的钟表,光体能显示一些时间的信息,但光体本身不能影响和限制时间,相反,时间会影响和限制光体,因为时间是生物世界的先行者。当上帝要收回这个生物世界的生命时,受造的生物世界都要废去,其中,时间一定是最后被废去的,而定时日用的光体必将在最后的时间之前被毁了。 

上帝一直都在关注和赐福时间。上帝创世的最后一步是赐福时间,要时间这一受造物变为圣洁。上帝赐福时间表明在上帝掌握中的时间不是单调的、机械的、一成不变的。上帝可以让某些时间段圣洁美好,如同永恒;也可以让某些时间段平平常常;还可以让某些时间如同昙花一现或是梦幻。上帝赐福时间就是要让时间圣洁,让时间里充满不可见的由上帝而来的生命,而不是被可见的被造物玷污,也就是让那段时间里只有来自上帝的生命的荣光,没有上帝所造的生命的载体的荣光,因为生命的载体是易逝的,与生命本身相比是丑的。上帝赐福时间就是赐下更多丰盛而圣洁的生命,使时间与永恒相近,使生物更接近永生。 

时间的创造者和控制者上帝显然是不受时间约束的。被造物的过去和将来都如现在一样陈列在上帝的面前。因此,大卫写道:“黑暗和光明,在你看都是一样”, “你所定的日子,我尚未度一日,你都写在你的册上了”(诗 139:12,16)。摩西写道:“在你看来,千年如已过的昨日,又如夜间的一更”(诗 90:4)。但以理说: “神的名是应当称颂的,从亘古直到永远,因为智慧能力都属乎他。他改变时候、日期、废王、立王,将智慧赐与智慧人,将知识赐与聪明人”(但 2:20-21)。彼得写道:“主看一日如千年,千年如一日”(彼后 3:8)。 

上帝设立时间是为了让生物世界受限制。既然生物世界有第一日,也必该有最后一日。显然上帝没有创造一个永恒的生物世界,尽管上帝可以让生物世界的是时间无限地延伸,上帝所造的生物世界是要受时间限制的。时间的限制性从形式上表现为昼夜之分,日子节令之别。生物的存在必须与时间的变化合拍。在内容上,不同的时间有不同的内涵,这时与那时不同,这日与那日不同。这种不同也必影响生物的活动。时间的限制性最主要表现为限制生物的生命期限和整个生物世界的存留。所罗门写道:“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传 3:1)。大卫写道:“你以恩典为年岁的冠冕,你的路径都滴下脂油”(诗 65:11)。时间对被造物仿佛是上帝的脚步、上帝的影子、上帝的声音、上帝的命令,更象是上帝为世上万物设立的信息库,万物都应依据时间生存。因此,仿佛不存在的时间却叫人无法摆脱。人的智慧的一个重要内容便是能明白上帝的时令。“凡遵守命令的,必不经历祸患,智慧人的心能辨明时候和定理”(传 8:5)。摩西写道:“求你指教我们怎样数算自己的日子,好叫我们得着智慧的心”(诗 90:12)。可以说 “与时同行”是“与天同行”的低级阶段。 

全能的上帝虽然设立了受时间限制的生物世界,可以随心所愿地通过时间来确定所造万物的存亡。然而,上帝在造物之初为被造物设立的时间本身并不意味着所有的被造物都要死亡,而只是为要保存万物,为了让万物和谐相处,因为上帝所造的万物本是有限的,要用限制性的时间来调节管理。事实上,在上帝设立限制性的时间的同时,上帝也“将永生安置在世人心里”(传 3:11),因为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造了人(创 1:27),而且在上帝创世之工完毕后,上帝赐福时间,使时间圣洁,希望时间与永恒相近。生物在圣洁的时间里便可成圣以配进入永恒的天国,在那里便没有时间了。可见,上帝造的是受时间限制的生物,希望收获的却是和他一样不受时间限制的生物。 

受时间限制的万物本是可以在上帝的恩赐下永远长存的,因为永生的上帝完全可以让时间之线无限地延长。实际上,如果始祖不犯罪,人便好象在没有时间的永恒里,过着安祥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因为始祖若不犯罪就没有死。对于不死的人,时间的过去并不意味着离灭亡之日更近,从而也不意味着时间的流失,人也不会变成时间的奴隶。也就是说,人靠着上帝的恩赐本可以生活在与永恒相统一的时间里,这样时间展示的是现象的变迁,而不表明上帝所定的生命的期限的减少。 

当人犯罪后,时间的限制性更明显了。人的寿命明显减少了。而且,上帝让不少先知看到了时间的终点,也就是世界的末日。可喜的是,世界的末日只是为罪人而定的,只有罪人才受到末日的刑罚,并归于灭亡。如果世界的末日是为所有的人定的,如果所有的人都要在末日重归没有光明,没有时间的乌黑的黑暗,就象是创世之初的黑暗,那么上帝便是徒然地白白地创造了生物世界,白白地播撒了生命的种子,这对全能的上帝是不可能的。 

在生物世界末日来临之前,上帝要把他的圣灵收回,并要把受过圣灵的洗、被圣灵充满的人带到天国,享受永生。当这个生物世界的时日实际已经终结之后,罪人要在黑暗中进行垂死的挣扎,但已经毫无希望了。在生物世界的末日来临之前,也就是说在时间之线的终点未到之前,为时间作记号的光体日月星宿要先失去光辉,作为末日来到的先兆;因为时间本不是由光体决定的,是可以不需要光体而存在的;时间即是这个生物世界的起点,也必为这个生物世界的终点;这个世界的最初几日没有光体,这个世界的最后些时日也必没有光体。 

论到世界末日,约珥先知写道:“在那些日子,我要将我的灵浇灌我的仆人和使女。在天上地下,我要显出奇事,有血、有火、有烟柱。日头要变为黑暗,月亮要变为血,这都在上帝大而可畏的日子未到以前。到那时候,凡求告上帝名的就必得救”(珥 2:29-32)。以赛亚先知写道:“上帝的日子临到,必有残忍、忿恨、烈怒,使这地荒凉,从其中除灭罪人。天上的众星群宿都不发光,日头一出,就变黑暗,月亮也不放光”(赛 13:9-10);又有:“人当以训诲和法度为标准,他们所说的若不与此相符,必不得见晨光。他们必经过这地,受艰难、受饥饿;受饥饿的时候,心中焦躁,咒骂自己的君王和自己的神。仰观上天,俯察下地,不料,尽是艰难、黑暗和幽暗的痛苦。他们必被赶入乌黑的黑暗中去”(赛 8:20-22)。 耶利米先知写道:“我观看地,不料,地是空虚混沌;我观看天,天也无光。我观看大山,不料,尽都震动,小山也都摇来摇去。我观看,不料,无人,空中的飞鸟也都躲避。我观看,不料,肥田变为荒地,一切城邑在上帝面前,因他的烈怒都被拆毁”(耶 4: 23-26)。然而,上帝说:“全地必然荒凉,我却不毁灭净尽”(耶 4:27)。上帝说:“看哪,我必亲自寻找我的羊,将他们寻见。牧人在羊群四散的日子,怎样寻找他的羊,我必照样寻找我的羊。这些羊在密云黑暗的日子散到各处,我必从那里救回他们来”(结 34:11-2)。 

当上帝让世界的末日来到时,因为时间之线已经在终点,已经没有时间了,已经不发光的为时间作记号的光体则要坠落。上帝晓谕阿摩司先知说:“到那日,我必使日头在午间落下,使地在白昼黑暗”(摩 8:9);上帝晓谕弥迦先知说:“你们必遭遇黑夜,以致不见异象;又必遭遇幽暗,以致不能占卜。日头必向你们沉落,白昼变为黑暗;先见必抱愧,占卜的必蒙羞,都必捂着嘴,因为神不应允他们”(弥 3:6-7)。 

论到世界的末日之前的日子,耶稣说:“因为那时必有大灾难,从世界的起头直到如今,没有这样的灾难,后来也必没有。若不减少那日子,凡有血气的,总没有一个得救的;只是为选民,那日子必减少了”(太 24:21-2);“那些日子的灾难一过去,日头就变黑了,月亮也不放光,众星要从天上坠落,天势都要震动。那时,人子的兆头要显在天上,地上的万族都要哀哭。他们要看见人子有能力,有大荣耀,驾着天上的云降临。他要差遣使者,用号筒的大声,将他的选民从四方,从天这边到天那边,都招聚了来”(太 24:29-31)。 

末日来到时,天使要说:“不再有时日了”(启 10:6)。末日过后,得救的人便进入没有时间没有黑暗的永恒的新天新地,也就是有上帝同在且作王的天国。得到上帝启示的约翰写道:“我又看见一个新天新地,因为先前的天地已经过去了,海也不再有了。我又看见圣城新耶路撒冷由神那里从天而降,预备好了,就如新妇妆饰整齐,等候丈夫。我听见有大声音从宝座出来说:‘看哪,神的帐幕在人间。他要与人同住,他们要作的子民;神要亲自与他们同在,作他们的神。神要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启 21:1-4);“那城内又不用日月光照,因有神的荣耀光照,又有羔羊为城的灯。列国要在城的光里行走,地上君王必将自己的荣耀归与那城。城门白昼总不关闭,在那里原没有黑夜”(启 21:23-5);“不再有黑夜。他们也不用灯光、日光,因为主神要光照他们,他们要作王直到永永远远”(启 22:5)。以赛亚先知在更早的时候就预知永远光明、没有昼夜、没有时日的情景,他写道:“日头不再作你白昼的光,月亮也不再发光照耀你;上帝却要作你永远的光,你神要为你的荣耀。你的日头不再下落,你的月亮也不退缩;因为上帝必作你永远的光,你悲哀的日子也完毕了”(赛 60:19-20)。 

可见,生物世界的时间最终要完结,然而,为生物世界设立限制性的时间的上帝一直为人开着通向永生的门,也就是说,人可以通过限制性的时间之隧道去到没有限制性的永恒之境。限制性的时间好象是人进入永生的准备阶段。时间的终结不仅仅意味着受造物的终结,而且同样意味着受造物的升华。因为上帝从天上赐下的生命本是完美的,那些在生物世界经受了磨炼并活出了生命的荣美的生物便可以完美地归向永恒的天国,只是那些脆弱的生物要归于灭亡。 

当死亡随着始祖的罪进入人世后,由于背离上帝人的生命力越来越软弱,人有了本质上不同于上帝初衷的时间意识。人所谓的时间已是异化的时间,是与永恒相背离的与死亡密切相关的时间,是不利于人的身心健康的时间。人常由于时间的问题而焦躁不安。这种不安来自:人认识到生命期限的短促;人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完成一些事;另外,上帝为人定了各种事物的时间,人若不与之相一致就会有一种莫明的愁怅。可以说人的时间意识使人成了时间的奴隶。《圣经》写道:“神为每人指定了一项重大的职务;在亚当的子孙身上放下了一付重担:各自焦虑,心中恐惧,担心将来和末日”(德 40:1-2)。然而人所具有的时间意识并不合上帝的初衷。因此上帝的教诲常是要人摆脱人的时间意识。如:“不要为明日自夸,因为一日要生何事,你尚且不能知道”(箴 27:1);“不要为明天忧虑,因为明天自有明天的忧虑;一天的难处一天当就够了”(太 6:34)。 

由于人的罪,人很少谦卑地依靠上帝,因此常听不到上帝的声音,不能明白上帝的旨意,不能守上帝的时令,以致偏行己意、罪上加罪。上帝说:“我看的时候并没有人,我问的时候,他们中间也没有谋士可以回答一句。看哪,他们和他们的工作都是虚空,且是虚无”(赛 41:28-9)。上帝还说:“他们各人转奔己路,如马直闯战场。空中的颧鸟知道来去的定期,斑鸠、燕子与白鹤,也守候当来的时令;我的百姓,却不知道上帝的法则”(耶 8:6-7)。 

人越远离上帝,人的时间意识离上帝的初衷就越远。死的前景使人更加精心地按自己的智慧算计时间。现代人意识上的时间与上帝所设立的时间有很大的差异。现代人有了一个似乎可以独立于上帝之外的时间体系。上帝设立的时间的每一刻都与生命相关,是为让生物保存生命,因此上帝设立的时间远非机械的。上帝设立的时间使各种被造物作息有序。现代人制定的时间主要不再与生命相关,而主要是机械的,是与钟表的运动相关的。由于上帝设立的时间是与生命直接相关的,与上帝的“天时”同行是中国古代思想的主要内容。当人的活动由钟表控制后,人就容易使自己陷入于己有害的境地。以往人们自然而然地遵行的时间是于人的健康有利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其劳作时间实际上比现代人的劳作时间短得多,人们很自然地做到了劳逸结合。现代人则常在人造的灯光下长时间地不分昼夜地劳作,这使得人得不到生命之灵的周全的护爱和调理,从而身体病弱,也导致了许多精神病和社会病。人正在成为自己的智慧的牺牲品。 

人的诸多努力都是希求把有限的寿命变成无限的寿命。但是人毕竟不是自己生命的主,人的各种努力都注定要失败。现代人设立的时间体系旨在提高人的独立能力和主宰能力,是人试图独立于上帝之外以主宰自我和环境的努力的结果。人在自己设立的时间体系里争分夺秒,仿佛这样可以延长寿命或是增加有限的寿命的价值。这种做法实际上是短见的,也正是惧怕死亡的结果。这种要依靠自己的智慧来改进自己的寿命的办法当然是事与愿违的。因为人的时间体系的一个重要的前提假设就是人只有死亡这一结局,在这种假设下人时时被死亡的阴影包围,人怎会活出生命之灵本有的荣美和光彩以致永生呢?可以说,人设立的时间体系正是要把人速速地引向灭亡的体系。 

因此,人的罪使人的时间意识与死亡紧密相连。然而死亡并非人的真正归宿所在,相反永生才是人的归宿,因为上帝最初造的是可以永生的人,上帝 “将永生安置在世人心里”(传 3:11),因为上帝赐给人的生命之灵本是完美的、不会败坏的;而且,仁慈的上帝为罪人设立了七日一日的安息圣日,要人忘记与死相连的时间,进入到圣洁的如同永恒的时间里,从而与永生的上帝相交,从而有永生的盼望。 

(选自《天休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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