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raveshow(零雨情)
整理人: sweetarain(2002-05-13 21:36:51), 站内信件
|
最近都被有关她的琐碎事件一一缠绕着。她凌乱的秀发拨起我对她的思念，还有关于她的一切……比如难得早早一天的课，打发了简单的晚餐，去浪费了一下金钱，发了早该发的邮件，就是这样完全放松自己的时候，一不小心发现她留在我身上的指甲痕，也许这就是这个游戏的其中一部分。
想到她可能真的会完全忘掉自己。我般了学校外面住，是最近的事。原因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自由。唯一最怕的不是隔壁老猫的叫春声，而是半夜她突然打来的电话夺去了我的睡眠，这样总叫人觉的很烦。在学校宿舍里，林早就跟我说过，她能跟我在一起的机会很大，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她来我这玩的时候总是丢盔谐甲的，吃完饭，然后一起上网聊天，然后一起睡觉到早上的离去，没有一点留恋的感觉。她曾留下过手机，文件内衣等一些随便物品。还有用过的牙刷毛巾和跟并排着的枕头。当这一切恢复原状的过程就好象重建世界战火的城市，让人好象得到什么教训。
认识她是很久的事了，她本来是在离这学校不远的一个网吧工作的。在以前学校宿舍离一个上海的男孩子喜欢上她了，就问了地址拿了电话。约出出去一起吃饭，就这样他们两个就好了起来，但我一直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一段时间后她不在网吧工作了，跟那个上海的男孩子距离也拉远了，最后因我有在网上面写文章的习惯，她看后，好象是打动了她的心，也在一次的偶遇下……就这样阴叉阳错，我们开始交往了。交往的期间的一切时间，我都没有问过我们自己的事情。暧昧的情感，挥霍的青春，因为我不想违犯这样游戏的规则。
应该说真正交往却直到半年前才开始的。大概是从从前彼此出来吃饭曾留下过的朦胧回忆加上都有一点点好感吧，再次的相遇是纯熟偶然，但是那之间仿佛有某种的遥远约定，这样的约定让我着迷。
更多的时候我会在想，如果当初不是上海那个男孩子叫我出去吃饭，如果不是我在百般无聊下打了她的CALL机，如果不是我的文章扣动了她的心弦，我们现在会是什么的样子。根本不同世界的两个人走在一起，努力的迎合对方的生活方式，一同走向极端的年个情绪，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意的事。当初她说过能坦然接受我的一切，同时我也觉的可以理解她的所有。
显然她现在事业有成，已经羽翼丰飞了，而且还可以飞的很远，然而以我的感觉到她的所经历之处险象环生，不堪顺利。还有她跟上海那个男孩子必须申出许多方面和不同立场的触须，和那些丝丝拉拉的暧昧关系，藕断丝连着。我不明白为什么，但这样会令旁人有不快的传言。还有她必须扮演的角色，彼此关系着。
那时的我更年轻更急于用心计，急于付出所谓的激情。那是一个网友纸英雄留给我的回忆，他教我女人是用来玩的，我却一直都否认这样的话。但是这世界有些区域真的只能忽略，只能选择逃避。否则后果会是一触即溃，会好象被蜘蛛网一样的关系层层牵连着，一发不能收拾。像和游戏的规则战争着。这也是我一向教人的道理，学校的林总听的不少，但用的时候却力不从心。然后我会发现自己正被世界排斥着，被时间迅速消耗掉，生命一点一滴的渐渐枯萎。
“或许已经告一段落了”跟她的感情，没有任何承若，没有任何的誓言，更没有正常情侣扮演的角色，只是觉的自己只是一个凡赴俗子，没有什么超凡脱俗的气质，这已经成了定理。眼前的眼镜告诉我只是一个带眼睛的平凡男人，如果相爱注定有给予的一方，就是付出的一方，那一方也许幸福也许痛苦，但我能做到的只是这些，我的能量也会慢慢干枯。
直到那一天晚上电话的响声之前的我毫无睡意。无法深睡，我们之间她拥有的是二分之一的意志力，我挽留了%100的爱情，这两种东西渗透力实在是惊人，从从然既逝得从指间渗透至到每一寸肌肤，再蔓延到全身大脑与DNA有关配合荤腥着。电话声到了，我一边无力得拿起电话，一边想到自己的身体除了有她的指甲恨以外还有什么。尽管那电话轻的没有半斤，哪怕身体疤恨满都是。
看了一下时间，那是半夜一点多了。寒意逼人，她的笑声比平常多，更逸人了。但不知道为何是断断续续的，零零碎碎的。最后她说下午就有可能飞去上海，我想应该是到那个男孩子的家吧。所以她现在说想过来一趟。灵魂干净晶莹透切，身躯囫囵轻柔而挥霍，两者支离破碎着，行踪飘忽，令我再次搞不清这世界搞不清自己到底需不需要她，更令我越来越不熟悉这世界的游戏规则，越是接近就越是陌生，越是诡异就越是伏辩。
在等待的时间里，在我的脑海里不断的呈现出曾经跟我一起的人。我就这样的望着外面发呆。我想那可能是她的生活，那可能是她的游戏规则。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在某个地点，与她同样的巡礼同样的光鲜的前度男朋友，就是那个上海男孩子一起，默契得挥霍着快乐，挥发着青春，毫无保留的把属于我的都拿去。或者，或许我根本没有所属于的。
为了让自己进入那游戏的正常规定，为了让自己在游戏中进展所长，努力的鞭策着自己。要一味得虚伪做人，要看起来带有某些精致的风景文字。她经常会把自己的菱角磨尖光，把笑容练习了一遍又一遍，二十多岁或者要到三十多岁，四十多岁，她开始会发现那努力积累的一切是那么无聊空虚。前方的光鲜也许不再明亮，一切都会有形的东西终会消失。尽管如此，我还是让她走自己的路，没有要改变他的方向，我想我也改变不了。
终于等到了她来了，她的开门声打破了宁静的天空，她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令人一眼看上去就有点冲动的感觉，她从手提袋里取出了一包深红色的包装纸的物品出来，我问那是什么，我才发现她说话也特有特色，应该也训练不少。她说那一包是咖啡豆，就随手一放，说是他（上海男孩子）送的。自己已经磨过然后才拿过来的。说因为知道我经常通宵写文章赶稿子所以特意拿过来的。我为她的细心感到佩服。我也随便拿了起来看了一下，上面写着“维维”咖啡的标签。是的，“维维”咖啡在我们这边也蛮出名的。已经去世的陆幼清作家曾经为这写过一篇小说，但我们都没有看过，有好几次我们到过图书管看见都没有叫买。现在想起来不知道为何，都看见的，都没有作声，也许这叫默契吧。但总之感觉上和影象中没有描写享受的过程，所以没有属于我们的领域。就像是某些情侣把某个明星的歌说什么是“我们的歌”那样，没有有关的咖啡甜蜜时刻，没有真正写到“维维”的片段。
没错，我们应该喝的有片段，喝的甜蜜不涩，就是这样，如果用两人相处的时间来喝这包腿色了的咖啡粉末，它也许要过期了。我们也喝了点啤酒，一边看深夜的点歌热线，一边聊天。奇勋有点干干的，她说我最近状态欠价，我说我只是为了一个同学雪迷的事情想多了想累了，她没追问，我也没有再说下去。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响起来了。她厕身去拿电话，脸上的线条变的僵硬。我拿了根烟，用眼睛搜查着打火机，眼光横扫于深夜的黑幕。我没有问她什么事，因为这是属于她的游戏规则的一部分。
“是***打过来的”她说出了上海男孩子，让我顿时下痿惊讶。还记得张小娴说过的一句话：“爱，从来就是一件千回路转的事。”也许我们之间并不存在爱。我的惊讶是因为那男孩子的名字曾是她的顾忌。“不去了，我跟他终于了结了这段尘缘了。”我沉没了一段时间，看到她把头慢慢地轻轻靠在我身上，我感觉那身体重量一点点压过来。压过来的不只是身躯上的重量，而是以前承担的负荷。一个女人苦撑过来的结果，成败得失的一瞬间那种力量，真的很重真重。
关灯后家里剩下凌乱的杂务，流动着淡淡的咖啡香……
我似乎走在一个遍地是果树的地方。阳光穿过我的灵魂反射在绿叶的锋利上，行成美丽的光束，树上还结满了很多红色的果实。颜色时如此逗人，如此眩目。一束束得光线永无止境得射穿烟幕，一窜窜得光阴纵然消逝得在我的身上，一种种的含蓄蔓延过我的灵魂。那也许是和风一起种出来的暧昧关系。
我的手被谁牵着？重叠在一起的两只手，散发出无限的美丽的光芒。散发出港渗满指间的情感上。飘呀飘……这个时候我突然猛然的醒来，枕头边有我湿了的泪痕。我发现自己原来哭了，她手放在我的胸前，像乞食在大树上的小鸟一样柔弱。咖啡的气味笼罩了我的梦，我出神的望了身上的手指甲疤痕，再感觉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觉一下自己在干什么这感觉好象是过了几十年几千年。才明白原来这个才是游戏的唯一规则。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小声的对着她说。因为彼此的距离真的隔的很远，就好象彼此同在这个城市的距离，数不尽的奇怪规则存在，让我们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看不见梦想，更记不起自己是什么。但我知道要修千世缘才能共枕的道理。终会有一天，也许因为一个偶然，一种小小的能量，又会恢复了初相遇的样子，屋子一样是那么凌乱。我不知道我怕不怕，怕也不知道为什么怕，为何而怕。
在这个时候这样的气息里，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她在这晚，确实比以前漂亮很多。蚰蜒的双眼在夕阳里陪着头发微微狂摇着。我们曾感觉到欢喜和悲哀的一切，但这一切的一切比我们所能想象的美多了。那温暖的手趟在我的胸前，显的特别温暖。原来一切都在我长大的新尘代谢的旅途中等候着。
多么惊人的情绪，那么夸张的温暖，多么淅沥的生活。原来都是我一直想要的。长久以来我们竟下决心要将彼此遗忘。
奇怪的时她在黑暗中把令一只手都放到我的胸前，拍了我一下。好象是在回答我的梦，好象在轻般的跟我说：“我们的暧昧太完美了。”
原来爱是不用说出来的，原来没有爱的爱才是真正的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