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zmsz(宝哥)
整理人: kaiyun.lin(2002-02-24 13:10:4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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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千杯不醉
原来酒量欠佳的我,竟能如此猖狂,一杯杯着往肚里灌,来不及细细品赏,用不着推三赖四,相视一笑。举杯同干!那种爽!那种豪气!
已是零晨一点多了,小灵通响了一看来电显示:139XXXXX999,"阿弟?!...神经!!"
骂骂咧咧的我,一路上总在叮嘱自己:天已晚,明天还有事要做...不能醉千万不能醉!烧心呕吐、伤肝害胃、丢人现眼。虽说是:喝酒的人谁没醉!~可醉了~翻浆倒海,~睡了~晕头转向,苦不堪言!"酒"有何味?
OK包厢里,残桌上只剩下碎肉残羹,东倒西歪的酒瓶儿```散落四周,昏暗烛光混浊的空气迷漫着鱼腥、肉臊、烟酒、胭脂香水混杂在一块怪味。冲人!一个象似半大小子扯着刚发育不全,尚处变声期的嗓子在那鬼哭狼嚎似唱着`《朋友情》(台语)
喂`````"阿弟!!..."
喧哗的声音忽然静了下来,酣战淋漓人们齐眼照聚"我"身。"阿山!!!"一条大汉刷的站了起来,一把将我拎在桌边,用脚勾来一张椅子,摁下我身!随手操起芝华士咚`咚`咚`晕倒~```````心中一闪"惨"了!看着杯中满满的“酒”,莫明的我望着脸已呈紫色的他...
"大头?```大头!!!!!!!"
"阿山...干!!!"(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有通红发光的眼睛!)
"咕咚..."举手仰脖(没有片刻的停留,只有僵硬发颤的身板!)
盯着--他:一块儿在汤井巷长大家乡人,一块儿偷鸡摸狗的,一块儿拚打撕杀,常替我打包不平,而后却不知踪的儿时伙伴。
没有问他(何时)从那儿来,也没问他(何时)将要那里去(他也没说),彼此竟问过一句:"你现在做什么?""成家了吗?""有孩子吗?""过的还好吗?"我们只是举杯痛饮,对"麦"高歌---
酒干人散!今夜我没醉,真的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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