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sweetarain(丫子安)
整理人: sweetarain(2002-05-13 22:12:12),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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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第一个月郑均推出了他的第四张专辑《ZJ》。自从他出的第一个专辑《赤裸裸》后我就一直喜欢他。
今夜外面是极为安静的,在睡觉之前专心地听了他的《灰姑娘》。七年,郑均的音乐、旋律和文字陪伴在我身边走过了漫漫悠悠的七年,生活中的悲欢都有音乐作为旁证。音乐在这样的夜里流淌也让人想起了一些事和人。
我在想《ZJ》又会是怎样一个成功与失败的专辑呢?这七年中,郑均从《赤裸裸》到《ZJ》一路唱下来,弹下来,是越来越《茫然》,还是在歌音乐中〈回到拉萨〉这个梦中的故乡?但从歌名中我们已经能看出生活的甘苦和郑均对其作出的思考。从〈回到拉萨〉、〈极乐世界〉、〈幸福总是可望而不可及〉、〈灰姑娘〉、〈茫然〉、〈难得糊涂〉、〈赤裸裸〉到〈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门〉、〈第三只眼〉、《塑料花》到《ZJ》。我一直说郑均是个才子,但他越来越无言了。在一种茫然的心态中他看到了从红玫瑰到塑料花过渡的灰色地带,他企图通过第三只眼穿透另一扇门,但不可及的幸福可望而不可即。他并没有回到他的极乐世界,他也糊涂了,和我们一样;他也想砸碎那个带有多种象征意义的牌防,但他无言,连专辑的名称都叫不出。或者说郑郎才尽。就象他的歌,他的歌正在渐渐地失去他当年的力度和锐气,而成为一种无力的呻吟。你可以从那带着原始质朴和野性的《回到拉萨》到浮荡于城市商品氛围中的〈塑料花〉中找到其中的差距。也许我们不必对歌曲作深究吧,它们只是歌曲而已。
这一切似乎也是我们同一生活形态的翻版。我们咽哑了。
同样的,老狼也已经唱不出歌,只会在华纳的包装下唱一唱不知所云的〈虎口脱险〉;高晓松奉出了他所有精品《青春无悔》之后,出了个骂声如潮的《FUN》就不再开口了。郁冬、沈庆这些当年在北方风光一时的才子也似乎不再写歌了。
很很多多年轻的声音咽哑了:张楚现在的水平,据最近见到他的人说是可以上春节联欢会的;象猴子一样可爱的何勇,不知还做不做他的《非洲梦》,他怀想的往日《钟鼓楼》是否高搁于楼台之上,敲不出声音来;唐朝在六七年里出了两个专辑《梦回唐朝》、《演义》然后就消去了声迹;张恒只唱了一个〈冬天的童话〉后也隐身了;竇唯自从和王菲离婚后,现在只能在叶蓓的歌声中透出一两声悠笛。而筠子则是早早地离开了。
当然,还有些年轻可爱的音乐人,象叶蓓、许巍、朴树,他们的音乐生命才刚刚开始。在这个商业味道很浓的场子里面,他们会支撑多久?我不知道。
或许我们应该把1994年张楚、何勇、竇唯、唐朝在香港红墈体育馆搞的那场演唱会作为中国近年来音乐界的一个分水岭。因为从此中国火暗淡了,很中国的声音咽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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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生活很平淡和宁静
看书的时候
我一定是要听着音乐的
安安静静的
音乐与文字
思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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