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zont( )
整理人: dzwy(2002-07-22 12:45:1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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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7点,我们准时从韩国基地出来,经过潭雅的带领我们走出了大片树林,离我们的基地只有两公里远了,潭雅让我用绳索绑了起来,我和尼特徉装押着潭雅走向基地,离基地越来越近,我的心里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紧张。
走近基地的大门的时候,三名巡逻兵挡住了我们:“站住!什么人!请出示证件!”我走上前去解释:“我们是前天晚上派出去的偷袭部队残部!抓获了盟军高级特工潭雅!”三名战士交头接耳的商量了一下,说:“那随我们来吧!”
跟着那三名战士走进基地,迎面而来的是一种熟悉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虽然只离开了两天,可是我却发现我甚至有些怀念这里了,来到指挥部的帐篷门口,一名战士进去报告,瓦德西鲁走了出来,什么也没说就和我拥抱了很久,他甚至有些激动的说:“太好了!!中尉!干的真不错!我们还以为你们全部牺牲了.....没想到啊 真没想到!快进来吧,这是?潭雅!!她怎么会?”他看到潭雅觉得很惊讶。
“上校,她乘坐的直升机被击落了,她被摔昏所以被我们俘虏了!”尼特报告道。
瓦德西鲁高兴的拍着我们的肩膀说:“又是一件大功啊!我要报告总理同志!一定会给你们授勋的!战士!把她带进禁闭室看押!”“是!长官!”两名战士带走了潭雅,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剩下的就看我的了!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对潭雅的审讯毫无进展,只能向克里姆林宫报告,总统同意让尤里从芝加哥赶来韩国,利用心灵控制潭雅好获取盟军高层资料,以稳定韩国的战事,三天后,我终于见到了尤里!
他的后脑上插满了奇怪的管子,很严肃,基本上不说什么话,当他的双眼看着你时,你能感觉到他仿佛洞穿了你思想的一切。尤里一来,瓦德西鲁上校就带着他和我去见潭雅。
走进禁闭室,我透过铁栏看到,潭雅被铐在一把椅子上,恨恨的看着尤里,尤里面无表情的慢慢走近潭雅,潭雅突然挣开手铐,(事先被我松开的)从椅子下拿出我为她藏好的她心爱的手枪,短短的几秒钟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尤里什么也来不及做就被潭雅开枪打死了,瓦德西鲁大惊失色,拔出手枪,对准潭雅,我抢过他的手枪,他惊讶的看着我,我含着眼泪把手枪对准了这位昔日的上司,他说:“你.....你 中尉你这是.....干什么!?”
“对不起!长官,这场无谓的战争已经杀死无数的人了!我只是为了结束战争!”我把他推进铁栏里放出了潭雅,潭雅铐住了他,对我说:“我们快走吧!这里很危险了!”
我和潭雅冲出禁闭室,看见远处有大批动员兵向我们冲来,我拉着潭雅跑向雷达附近我藏好的防空履带车,可是动员兵越来越近,潭雅把我推上了车,说:“快跑吧,我来解决!”她拔出枪迎着我昔日的战友们冲了上去,我含着泪水驾驶着防空履带车逃出了基地。
由于尤里的死亡,战争形式急转直下,盟军很快占了上风,一个月后~祖国被迫和谈,做为叛国者,我已不能回国,在美国受到僻护,但是我再也没有见到潭雅,美国方面也没有任何她的消息。
繁华的纽约街头,四周的商店里放着节奏很快的黑人音乐,我拉了拉大衣的衣领,外面真冷啊,快到圣诞节了,家里的母亲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一个人走在街上,手在口袋里抓紧了手枪,祖国多次派人暗杀我,保护自己以成为我每天必做的功课了。
吱~~~~一声急刹车的声音,我下意识的抓紧枪,回头去看,白色的蓝博基尼里坐着一个我很熟悉的身影,她探出头问:“嗨~~大兵,搭顺路车吗?”
---- 人还在,
名剑却已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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