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supraboyqd(挪威冬心)
整理人: kira_zms(2002-01-15 19:25:3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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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冬心的新作品 高校惊魂续集 就要写完啦!
夜半奇谈之魂断荒村 品茗阁于 2002.01.10 14:38 发表在聊斋夜话
转载自www.rongshu.com
刚刚参加完省里的运动会,得到了一个月的休假时间。可偏不赶巧,老爸又要去西安出差,我是单亲家庭的孩子,没有妈妈,自己又笨得不会做饭。老爸给我留了很多钱,嘱咐我想买什么吃就买什么吃,千万不能让自己饿着。我们运动员非参加重大比赛,很少有能休息的机会。可我一想到难得的假日,自己过多孤单呀!就和老爸商量回老家,他考虑良久同意了。
我的老家在一个穷僻的山沟里,我的父亲出生在那里,祖祖辈辈都在那里。要不是父亲考出来恐怕我也要留在那里做一个早婚新娘了!呵呵。坐了一路颠簸的客车,头痛欲裂的我又走上了曲折的羊肠小道。嚯!可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呀!我拖着疲惫的双腿扑向在那里久候多时的大娘。
“大娘!三年多不见你都想死我了!”
看见大娘朴实的笑容就象我妈妈一样,真让人窝心。
“我大爷呢?哦~不会在家做饭呢吧!”
“饭早都做好了,他呀给你打了只山兔子,等着你呢~”
这里本就不是个富饶的山村,现在看来人烟稀少,更加萧条了!
“娘,这里的人可没有往年多了。怎么都投奔大城市了?房子都有蜘蛛网了。”我四下张望,路边几家木头订制的房屋都关门闭户。踮起脚尖望向院内,也看不出有人生活的迹象。娘叹口气说:“这两年闹山猫,有小孩的人家都丢孩子,说是让山猫给叼走了!咱也没看着过这山猫的影儿,咱家也没孩子。人家该搬的都搬了,剩下几户和我们一样不愿意走的,祖籍坟根儿都在这,谁也不想搬走呀!”
“喝!多大个山猫呀!能叼动孩子?”我吃惊的张着足可以吞下一个鸡蛋的嘴“有个豹子那么大吧!”“什么?”我下巴掉地下了!
小街上就几个供应村里人生活资料的摊位。大家都各自忙各自的事,谁也没注意多了一个外人。我们走着走着,迎面小跑来一个疯婆子,直勾勾的看着我向我跑来。嘴里叨咕:“百岁呀!回来呀!……”跑到我身边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我吓得跳到大娘的身后。她的手上脸上到处都是污垢,蓬松的乱发,嘴里散发着两米外都能闻到的腥臭,稀疏的牙齿上仿佛还有血渍!大娘冲她胡噜胡噜手,斥到:“去!一边找你的‘百岁’”我走了很远回头看,她还在冲我傻笑,露着她另人作呕的牙齿。
刚到家,我就拿起碗筷一扫刚才的阴霾。风尘朴朴的跑一路我可饿坏了,大爷和大娘笑我真是饿坏了!他们都年过半百了,儿女们都不在身边,他们有自己的事业,忙里偷闲也只是给家里打个电话,关心关心他们的身体状况。我一回来,就如同他们自己的孩子回来一样。呆了几天都要把我养成小胖猪啦!一日,我帮娘处理飞龙,好奇的问起那个疯婆子的事。
“她是怎么疯掉的呀!”
“哎~作孽呀!”娘伤感的摇摇头:“她年轻的时候,是个挺俊的姑娘,早早就嫁人了,18岁时有了孩子,哪想生下来竟是个浑身长毛的孩子。她婆婆说孩子是妖精,村里陈半仙说只要孩子妈吃了孩子的妖心,就能制住!这可好了,一家从上到下10几口人全赞成,这媳妇早就给孩子取好了名字叫‘百岁’哪受得了这个打击呀!可有什么办法呀,孩子刚出事,就活活让人给挖了心。心是硬逼着媳妇吃了,可她人却疯了!孩子的尸体扔到了后山,怕是让山猫给吃了。”
“多长时间前的事儿了?”我问到:“这么没人性呀!在说这也太迷信了!孩子身上长毛是一种反祖现象!怎么能是妖精呢?”
“是吗??哦,是这样啊!三十多年了吧。”娘起身舀了一瓢水又坐在我身边。用胳膊碰碰我:“你可得离她远点,她怕不是看上你了!”
我诧异的瞪着眼看娘,她却捧腹大笑。我气不过撇撇嘴!
“您可是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吧!”
大爷笑我们娘俩,都没正事。晚上,又香喷喷的吃了一吨野味。我来了一个多星期了,就在家里闲呆,憋坏了!我让大爷带我去山上,他吓唬我,山上有野兽有陷阱,危险。还别说我就不怕这事。一天,娘不在家和别家的婶婶去山里采蘑菇,大爷也上山了。我关上木门,悄悄的从后面的小径爬上了后山。昨天刚刚下过雨,泥泞的山路很难走,粘鞋子。还好有一层落叶,否则可要寸步难行了。山里只有我孤孤单单一个人,连声鸟鸣都没有,不免使人心生猜疑,尤其我又是个爱胡思乱想的女孩子。有些胆怯了,转了转我决定回家,本来以为会有点以外的收获,例如抓一只小松鼠什么的。可是这情形,我不被留在这孤山僻径就是观世音大发慈悲了!我回过身,找我刚刚走过的路,找我自己的脚印。转来转去,我都在这个地方,我心里叨咕,可真有点怕人啦!我得赶紧找到出路,这山里有是狼,有是熊还有什么鬼山猫,我这胖乎乎的可不给他们开了荤啦!我捶胸顿足狠自己这样任性,跑来跑去就是没有可以下山的路,想上去到不难。我依稀听见哪里有稀稀簌簌匍匐爬动的声音,心想这可坏了,我再出不去,可真要成为人家的盘中餐了!眼睛扫到前面的一个点,猛足了劲儿的跑。许是求生的欲望太强了!在迂回树林里闷头瞎跑居然也瞢对了路!我在山脚处虔诚的感谢佛祖,感谢上帝,感谢圣母玛利亚!只见天色已晚,我知道,大爷和娘一定是着急坏了,摸索着来时的路,寻找可以回家的方向。走到村口,听见一户破落的人家的院门外有砸东西的声音,我凑过去想问问路。可怎么就觉得不对劲儿,我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仔细的注意到她似乎在砍什么,可能是树桩,烧烧火什么的,在院里微弱的灯光下我探过头……眯缝眼看见……妈呀!她在剁一个孩子!我顿时手脚发软,头皮发麻!我的妈呀!我得赶紧跑呀!双腿如同我们训练时绑上沙袋了一样沉,我心里嘀咕,这可是要命的时候你怎么不跑呀!又见她拎起一块血粼粼的肉,还掉着肉渣仰头扔在了大大的嘴里!嚼着,象嚼着肉筋一样,品着鲜味儿!妈妈呀!我做了一个深呼吸,告诉自己,跑!跑!!跑!此时,她回过头木然的看向我,啊?这不是那个疯婆子嘛!!我的天!她突然变了脸,象狗或猫似的什么动物翻脸一样!冲着我狠狠吼道:“你也要来一刀?”我拼命的摇着头,这时脚能动了,我用着我从未跑出过的百米成绩“嗖”飞出了她的视线。
跑出好远,此时,多么狠自己不能手脚并用。亏了平时经常跑越野。不晓得自己跑了多久,恍惚是看见大娘家微微闪动的光亮了,我知道自己总算活下来了。浑身瘫软的趴在门板上。无力的用手指挠着门,从喉咙里挤出那么一丁点儿声响。
“娘……娘……”
大娘匆匆的推开门,把我抱进了屋里。娘在家里一直竖着耳朵悉心聆听我回来的脚步声。生怕我有个闪失,林子里什么动物都有。大爷和几个叔叔去山林里寻我,不知几时才回来。我只知道我病了病的很重,只是偶尔听见大爷和大娘焦虑的对话。
我这是在哪呢?仿若置身于云里雾里,我想我是进入了弥留之际,是要死了吧!我死了爸爸怎么办呢?他那么孤单,我可怜的爸爸呀!我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她在哪儿在哪儿?我喊着:“娘?是你吗?”没有声音,我走过去,听见嘎吱嘎吱的声音,“娘?”拨开云雾,又是她!她杂啃食孩子的手指!天啊!我拔腿就跑,忽觉胃里一阵翻滚,不是滋味。“噢~~咳咳……”胃里一酸,竟呕出一颗鲜血淋淋的心,老天!我用手捧着跳动的心,哇~~~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我的心!是我的心吗?”疯婆子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吼着:“还我的‘百岁’!还我的‘百岁’!”我恐惧的摇着头,一边哭一边抿着我嘴边孜孜淌出的鲜血。指尖温热的触觉使我觉得着一切都是真的,绝非梦境!
她瞪起充血的双眼:“你吃我的百岁!我砍死你!”她的大斧向我迎面砍下!我拼命的摇头,使劲儿的喊:“不!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
大娘抓住我挥动的双手,抱住我心疼的叫着:“扬帆~回魂啊!回魂啊!!”我木然的张开双眼,娘用袖子擦擦我脸上的冷汗。我轻轻的问道:“娘?我睡了多久?”
“三天!孩子!”
“三天?娘,我要镜子!”我缓慢地伸出手大娘递过来一面镜子,我捋开额前的刘海,一道醒目的血痕划在我额头的右边,我抖着双唇,潸然泪下。娘心疼的搂着我,拍着我,安慰我!大娘告诉我,我昏迷后,她去了跳大神的姑奶家,画了一张符,半夜时在我头顶点着,叫魂才把我找回来的!谁又知道是不是符作用啊!娘说,大爷和叔叔们在山上捕到了山猫。给我披上单衣,搂着我去看看,他们用木板车给推回来一头五花大绑的巨大山猫。确实有两岁的豹子那么大,肚子还在微微扇动,它还有呼吸,它咧开的嘴里有一口滞满血渍的参差不齐的牙齿,有一身杂乱有恶心的皮毛。在焚烧它的刹那,我听见了它挣扎的嘶叫,看见了那双盯着我的血红的双眼。
我最终还是回到了我可爱的家,爸爸在开门时一见是我,便紧紧的搂住了我。
“姑娘!要想死老爸呀!现在才回家!”
我笑老爸离不开我呀!呵呵~这个简单的家里只有简单的爱;简单的亲情。但这简单的一切是叫人那么不想远离它!没多久,我有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中,额头上的血痕仍然很显眼,只是,我把刘海留得更长了,用以掩盖这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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