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orx7899(夜妖)
整理人: neptunefish(2001-12-29 06:45:46), 站内信件
|
欢迎登陆灵异大搜查,在这里我会为你对灵异事件进行大搜查,你好,我是夜妖:
刀在我的手里仿佛在扭动,想跟着他的主人走,我将它一把扔进桃木匣内,嘿,祖父留给我的宝贝终于可以派用场了。刀在匣内抖动着,呜咽着,黑血一股一股从刀上流下,吸入到桃木匣内。我抓起在床上的钱,也不管已是夜里,打电话给国内的父亲报喜。
父亲开始有点生气,大声呵斥“不好好读书,干这种事,不如回国呢”,于是我只能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父亲,当然没说广告的事,谁知父亲越听越紧张,气喘声通过电话分明地传了过来。“快把刀插在坟墓上,用鸡血整个泼下,拿桃木压住,等我过来”,阁登,电话断了。我想再打过去时,电话却没有了拨号音,我回头看时,发现桃木匣翻在地上,但我分明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匣内的刀无踪无影,天色渐晚,月亮散发着惑人的光芒,仿佛在指引着什么。我心中不安起来,离12点还差一个小时,会不会发生什么惨事。我戴上了父亲给的附身符,根据至一名片上的地址,赶到了他家。
那是一座三层小洋楼,和附近的日式房子风格明显不一样。小楼坐落在很大一块空地上,周围并没有人家,也许是有钱吧,在寸土寸金的日本竟有这么大的庭院。楼的外墙是淡绿色的,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青色的光,窗子并没关着,风一吹,乒乒地响着。三楼还隐隐透出些灯光,我压制住心中的恐惧,按响了门铃,一声、二声、三声,门铃声在空旷中好像特别响,这时,有人说话了,声音平板的没有任何音调,“木以,进来”。我冲进房间,所有的灯一下亮了,“木以,上来”我奇怪他为什么叫我木以,但脚下丝毫没有停顿。三楼的房间大门敞开,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房间地板上倒着两具女尸,死相可怖,鲜血流满一地,你无法想象人身上会流出这么多血液,女人腹部被割开,肠子切成一段一段布满整个房间,手臂上、大腿上的肉一块块的耷拉着,这和中国的剐刑相似,人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死前受尽痛苦。血腥扑鼻而来,我吐光了胃中所有的东西,鬼演至一呢,人并不在,刚才和我说话的到底是谁,一阵阵风从窗口进来,我突然听到一种怪怪的声音“滴嗒滴嗒”,从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一个人,不,一个怪物!它穿着白白的袍子,下摆中露出两条骷髅腿,肠子拖得满地都是。身体不知什么部位不断在滴着脓汁,滴嗒滴嗒、滴嗒滴嗒,我觉得自己快吓昏过去了,手中捏着的附身符也不知掉到哪儿去了。“木以,松山回来了,你也回来吧”。“我们是一起的,永远在一起”二楼传来了脚步声和至一的声音,如果不是听出了他的声音,我绝不会想到那个俊美的青年会变成这样,满脸乌青,头发被鲜血纠结着,最可怖的是那把军刀贯穿在他的身上,只露出了刀柄和刀尖,还不断地滴着鲜血。
我后悔的要命,贪财的念头把我推入了这个可怕的噩梦中,已无路可退了,我靠着墙壁,“这是宿命,你认了吧”,至一边说边走近我,我的手指无助的抓挠着墙壁,他拔下军刀一把插入我的腹部,这时钟响了,当!当!当!至一一停顿,我发疯一样跑下楼,也不辨东西,只知往前跑,最后我昏倒了。第二天的太阳照到身上,我才醒过来。摸摸身上,除了几处插伤并无大碍,我起身回了家。家中没有什么变化,如果不是鬼演至一拿来的那张广告被风吹的呼呼的响,我都觉得那只是一场梦而已。我拿起那张广告,心中想着鬼演是从哪儿得到的,赫然发现广告下我的名字是木以,是昨天他们称呼我的名字!天哪,这到底怎么回事?距下次月圆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知道下个月圆之夜我将不会这么幸运逃脱,我打了电话给父亲,把所有的状况告诉他,他要我立刻回国,我得回国,也许只有父亲能救我了。我迅速办理回国的手续,一边又回到鬼演的住宅打听消息,那片空地现在名副其实变成了空地,小楼消失了,只有一片断瓦残砾。警察在翻查着现场,我跑上去打听,才知道房子坍塌了,警方并没有找到任何人,包括尸体。“军刀呢,有没有一把军刀”我问道。其中一个胖警察冷冷地看着我“没有,你是不是和这家人有关系?”“不,不”我慌忙走开。
回国的那天,天气很晴朗,虽然之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但我的心仍是悬在半空,到了机场,想到马上可以回国,才稍稍心安。然而到安检口时,行李进行X光检查时出了问题,安检员一脸严肃要我开箱检查,我连忙问道怎么回事,“不知道不能带刀的吗?”我的心一寒,打开箱子,每个角落找遍,都没有找到。“不可能,明明看见的。”胖女人嘟囔着放行了。我稍微舒展的心又抽搐起来,我知道它一直跟着我,等待着月圆。我无精打采地上了飞机,顺手翻开空姐递来的报纸,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只听见邻座笑着说怎么头版登起了寻人启事,我仔细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寻找木以河景,河内岛、松山一野。”我像一只被网住的鸟,怎么也逃不脱。
---- 一个飞舞夜色中的精灵,一则留于夜色中的神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