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blackapple()
整理人: KGB(2000-11-29 00:48:3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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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多数知道郑钧的人一样,我也是通过一曲“回到拉萨”认识他的。
也和大多数人一样,听完第一遍后便兴奋得冲动得迫不及待地下了判断:“ 回到拉萨”是首好歌,郑钧是位不错的歌手。那时我正坐在从北京回上海的火车 上。
回到上海后跟不少人介绍起这首歌和这位歌手,敢情成了红星甜言蜜语生产 社的义务宣传员。又急急的打电话给一位正宗的“社员”同志,要来整个专辑准 备好好“吹捧吹捧”。
但第1次听完整张专辑的时候感觉相当复杂,颇多的优点和同样是颇多的缺点 ,让我觉得有些难以理解。于是我把带子搁进Walkman,在上班、外出、回家路上 一连听了一个多礼拜,反而一头雾水更找不着感觉。
一晃就是两个月,但这笔欠帐一直放在心上没忘。
郑钧的曲风总体上看还是蛮西化的,象“赤裸裸”、“牌坊”、“难得糊涂 ”这些典型的节奏布鲁斯曲子。都足以让你对这位年轻的歌手刮目相看,这也是 我喜欢这张专辑的主要原因。当然我说的西化还得包括“幸福可望不可及”、“ 商品社会”、“赤裸裸”(Hard Rock Version)"等一些Hard
Rock风格的曲子。
专辑的另一些歌,象“回到拉萨”、“灰姑娘”这两首主打歌却是民族味浓 郁的作品。前者的西藏风情可以感觉高原的空阔、挺拔,后者的西南民族色彩则 有水的灵秀、清冽。这类民族风格的曲子和居主导地位的节奏布鲁斯等西化曲风 似乎也能相安无事,因为两者都有很好的旋律性,更因为两者是一把嗓子唱出来 的。所以整张专辑给我的感觉在风格上既是多样的,又是统一的。
如此,郑钧的这张专辑便有了一定程度的完整性。
如此,郑钧的这张专辑也不可避免地失去了一定的纯粹性。
如此,郑钧给了我诸多似是而非的感觉。
一直觉得北京的歌手、乐队大多有着强到无以复加的个性,什么东西到他们 手里嘴里都会口号串味,串上一股很“痞”的京味,而且都是渗到骨子里去的。 郑钧也没有超然于此。
他玩的节奏布鲁斯,这种音乐本身的苦涩、幽怨已经荡然无存,扑面而来的 是掺杂着年轻人的敏感、浮躁的玩世不恭情趣,而且最后每每迷失在Hard Rock式 的纵情奖章恣意的漩涡中。
这类问题的产生也有技术方面的因素。由于伴奏乐手们音乐悟性和素养的高 低深浅,常常会造成一些明显的薄弱环节。吉他缺少张弛,显得比较呆板。鼓给 我的感觉也比较死。在“难得糊涂”和
“赤裸裸(Hard Rock Version)”两首曲子中,整个乐队给我的感觉就象是一架 失控的机器。
当然,编曲配器方面也有一些很成功的例子,如“回到拉萨”。从前奏的第 1个音符起始,整个的旋律、气氛非常诱人,那段藏味很浓的高亢、清亮缥缈的女 声伴唱也很到位。有人认为Hard Rock
式的后段是败笔,我不能苟同。正是前后强烈的对比和反差赋予了这首歌奇特的 效果。
我一直认为好的音乐应该是有个性的。而我们往往过多地考虑音乐的商业因 素,而忽视了音乐个性的确立。我觉得郑钧拥有各种能够使他成为一名更出色的 歌手所必须具备的潜质,只要他能真正把握自已的感觉,是能够给我们带来个性 鲜明的、好的音乐的。
-- 我愛著世界,所以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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