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mandy_love(叽里咕噜)
整理人: clarafire(2001-12-10 21:58:0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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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星期五,第二场雪。
洁白,没有香味,是雪的痕迹。
CD机里哼吟着半死不活的音乐,煮好咖啡我又缩倦在被窝里看书、发呆、抽烟。
依赖这样的生活,自由自在,没有束缚。
喜欢翻来覆去的看一些书籍,然后试着用电影般的叙述方式在大脑里播映,我快要死了,却没有遇见一个愿意给我完整爱情的男人。
异想天开的想象,除了空穴来风,我一无所有。
原谅我快乐的朝一个没有目的的方向行走,原谅我看不清自己处于什么样的状态,原谅我忽然休止忽然狂妄的性格,也原谅我有时堕落有时保守的爱情。穷济潦倒对未来的憧憬和想象在我视线里逐渐遥远直到彻底消失。
他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冲我微笑。我甚至可以闭着眼睛触摸他的肌肤,他的身体缺少温暖。我尝试用带有体温的手指在他身上滑来滑去,然后去捕捉他的表情,他的眼神废墟一片。
一光年的陌路。
他的笑容开始模糊了,后来,他就不见了,再后来,废墟的眼神和荒谬的故事终止了。
2、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
始终坚信自己是一只飞蛾,一只有智慧的飞蛾,一只明知道粉身碎骨还义无返顾的飞蛾,一只死心塌地的飞蛾。
故事上演的过于残忍,飞蛾的一生只为了在花火中永垂不朽?还是另有其他……
冬季狂想症。
第二场雪来的意外之及,街道的人群和车流像是坏死的胎儿,瘫痪的马路在接受雪花的洗礼并静静地沉睡着。
反常的气候,反常的嘴脸,勾画了肮脏的景色。惟独雪花安静的凋零,原来没有翅膀的飞翔也算一种美丽。身边有一对情侣,女的穿的很少,手掌放在男人的皮衣里,他们面对面站着,并不说话,只在偶而的东张西望的过程中相互交错眼神,因为寒冷不得不放快了的脚下的节奏,一直在原地跳着,跳着,徘徊着,却是快乐的。
我离开的时候,他们还在,我回头时看见那个女人踮起脚不知跟男的说了什么,两人的眼神就变成了一种对未来的憧憬和想象。这种想象在我眼里一瞬间,全部变成了黯淡的黑白。
这一生,是否还有机会,像那女人一样,把手指放进他的口袋里,是否还有机会,和他一起站在拥挤的街头,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
开始所有东西都没有意义,他赐我迷惑的道理,不假思索的把一个女人的信任放在他的心里,跟随有他的轨迹。
他仍然站在离我不远的风景,不言不语。嘴唇的裂痕促使我安详的闭上眼睛,他说,彼此有玩具,没办法一起失去。我开始不相信,不相信行人的眼睛,不相信肌肤的微弱神经,不相信屈指可数的温柔,我不相信,那便是他不再新鲜的谎言,就这么想着想着犹豫不前。一个女人轻易的死去也没有人会在意。
疏远的距离难以衡量 。
其实我们并不适合对方,所有的个性观念都相反怎么改善。勉强敷衍着敷衍着,彼此有玩具没办法一起失去。
欲望没能满足空虚,从这里开始无意识的堕落。
只是一个回忆,仅此而已。
3、零下十度寒冷的街 。
总是复制这爱情, 用如出一辙的模式演相同的事无休又无止,总一味塑造叹为观止,成为他一直想要的样子。
这样的游戏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我们不断的重复着苍白的爱情,维护着仅有的一点恒心。
我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坚持继续走下去。直到两个人的身体里全是缝隙,缝隙里流出的是不死的爱情化做一种花滋长在沙漠中享受孤独。
到此为止。
我们的前世,今生,来世。
零下十度寒冷的街,零下十度寒冷的爱情。
都到此为止。
mandy写于北京
09:08 03-1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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