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whitesail()
整理人: dannylu(2001-04-15 01:47:4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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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之间(3)：路程篇
在我的旅途中，路途的故事也不少，而且不论是坐车、还是步行，还是乘其
他交通工具，我的思维都比平时转得快，这是我从初中就练就的本领，因为上初
中学校就离家比较远，大约三四公里路的样子；而上高中后，路途更远了，大约
十三四公里的样子；到了大学，更是家在东南，而学校在西北，路程坐车约有两
个多小时，而这段时间正好利于我的思考。
作为旅行的交通工具可以说是社会发展的写照。在八十年代，我乘坐的主要
是长途汽车和火车，尤其是火车票很难买，有时坐不到卧铺，非常之辛苦。坐长
途汽车环境也很差，颠簸不说，就是车厢中的劣质烟味就无法让人享受。到了九
十年代，全国的交通状况有了较大的改观，首先了铁老大再也不能横行一世了，
高速公路为豪华大巴开拓了市场，火车的提速也使车票紧张的状况有了较大的改
观。而乘飞机也成了出行的家常便饭，因为时间就是金钱的观念基本已深入人心
，人们花钱买时间成为时尚。
坐汽车的机会很多，而这个交通工具的安全系数是比较低的，这和司机及天
气等因素有着直接的关系。有一次我在大雪后乘一个客货车前往一个城镇，而司
机由于对路途不是很熟，当遇到一个涵洞隆起的土坡时，他踩了刹车，这是冰雪
路面开车的大忌。可想而知，当时车就来了个180度在回环，头尾调换，好再没有
什么别的事故，不过车上的人也都出了一身冷汗。而汽车路上抛锚也是我们乘坐
汽车常遇的事故，而最不好的情况是天气寒冷，使你不得不在寒风中等待。我遇
到过几次汽车抛锚，一次是公共的长途汽车，由于没有通信工具，无法通知我们
的目的单位，只能靠截车来完成我们余下的行程。一次是车没有油了，其实这是
人为的，在我们出发时我们已嘱咐司机加油，但司机自作聪明，没按我们说的办
，而就在我们要达到目的地前五公里时没有了油，只好等路过的车要点油来到达
目的地。还有一次是最倒霉的，当我们出城没多远，车胎就爆了，换上车胎后我
们继续行路，而我真担心车胎再出问题，而这个担心真的又应验了，在前不着村
后不着店的情况下，我用了最原始的通迅工具手摇电话与镇上联系，而后又与目
的地联系，总算没有耽误行程。在这近二十年和旅程行路中，我只是遇到一次车
祸，那也是一个雪后，由于路面较滑，司机对路途中的拐弯处的薄冰没有在意，
使车失去了控制，车冲出了公路。好在路边的雪很厚，车撞到山边的护栏上停了
下来，可以说是惊险的很。好在路边是座山而不是沟，如果是沟那后果就不堪设
想了。但凡坐汽车我一般都坐司机的后面，据说那里安全系数最高，其次面包车
我从来说是坐中间的位置，一是不坐领导的位置，二是也好不影响他人。当然有
时我也坐前面，主要是学开车和增加开车的经验，除此之外我还是坐保险系数最
高的位置。
坐船的机会不多，因为就我国而言，水路交通还是比较弱的。第一次坐船走
海路是从大连到威海，当时已是晚上，无法欣赏到海上的波涛与岸上的景色了。
由于订票晚了，我们只买到了五等舱的铺位，那是个底层舱，有200平方米大小，
能装100多人，而且是上下铺。虽然人多，但空气还算可以，但是铺位之间缝隙较
小，可苦坏了我的一个朋友，因为他睡觉从来是就只穿一个短裤的，而与他的铺
位紧挨着的是个女士，这给他搞得很不好意思，但我们一路人都是男士，也无法
以与他换铺，真没法子。不过我们跟他开了很多玩笑，他整个晚上都没睡好，就
怕挨着的女士有什么不满。再一次坐船是从九江到南京，这是我坐船时间最长的
一次。晚上约10点中上船，到第二天傍晚才下船，晚点了一个多小时。在船上，
除了欣赏两岸的风景外，我还在船上看了录相，以消磨时间。其中客船从一座大
桥下穿过，我们还抢了镜头照了相。在苏州玩的时候，我们还坐船游览了江南水
乡，确实名不虚传。在松花江公路大桥没落成之前，我们上太阳岛游玩基本都是
坐船去，现在好了，除了船之外，我们还可以坐汽车和缆车到太阳岛去，这也是
社会的进步。
火车应该上我的旅行的主要交通工具，因为在我的行程中，约有70%是乘坐火
车的，我乘坐火车记忆深刻的有几个方面：一是晚上行车没有卧铺。这是最苦的
旅程，主要是怕财物有损，因此不太敢睡觉，快车还好一些，慢车是最糟糕的。
不睡觉的最简单方法就是吃，这样才能有体力去支撑自已的意志而不磕睡。可以
说这个办法很灵验，特别是喝些适量的酒，晚上是很精神的。二是特殊任务。记
得大兴安岭大火时，我去大兴安岭，在往西林吉的列车上我们等卧铺等到了凌晨
一点，搞得我在那向导夜的时间里总是重复作等列车长批卧铺的梦。三是遇到特
殊的人。那一次我和几个朋友乘火车到一个地方，在车上遇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
人，而其似乎是精神有毛病，非常执着地让我们看他写的诗，说实在的，那诗真
不是很好，但为了不影响他的情绪，我们还是违心地进行了一番称赞。我坐火车
的特点是不愿和陌生人搭腔，而我有许多的朋友，在路途中愿意与同车的人说话
，这是一个习惯，但我由于性格的原因，非常不愿与陌生人说话，现在也是一样
。我最长的一次火车乘坐时间是从上海乘火车返回哈尔滨市，因为路程较长，上
海的朋友给我准备了10瓶啤酒，4瓶饮料，还有方便面和速食饭等等，上车时我们
就很不好往上搬的，这那是我一个人能吃得完的呀！可是朋友的心意，我又能说
什么呢。在那漫长的三十多个小时中，我独自一人除了吃就是睡，而且喝酒成了
那三十多个小时的重要任务。还好在到家的时候，总算把带到车上的酒都消灭了
，因此那次乘车现在想起来还让我心有余悸，虽然并未受罪，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的。按理来说象我这种并非看上去象东北大汉的人，不会去爬火车，但有一次，
列车上车的人太多，而且我还是要倒火车，必须上去这趟车，因此不得不从火车
的窗子爬上列车，这是我唯一的一次对于乘车的冒险行动。据讲在外地上学的人
每年乘火车上学或回家都是一个体能的考验，还好，我是在本市上学，没有坐火
车上学的经历，这也是我的幸运吧。
乘坐飞机旅行是最快捷的方式，尤其是到比较远的地方，选乘飞机能够节约
时间，而且还很舒适。我坐飞机的历史并不长，是在1992年才开始的，但经过这
几年的走南闯北，乘坐飞机也就成了家常便饭了。从飞机的型号上看，大型的有
麦道、波音、空中客车、前苏联制造的A320等；小型的有国产的运—7和只有二十
几个座位的WW。由于我旅行的机会较频繁，因此没有有些人感觉到的坐飞机的反
应。坐麦道的飞机感觉不如波音，一是坐的机型是82型，机身比较小，一排五个
座位，活动空间受到较大的限制；二是由于出厂较早，许多方面考虑得不是很好
，与其他公司比较设备落后。波音的机型我从737到767都坐过的，总的来说还是
比较好的，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坐空中客车，因为空间比较大，而且设施也很好
，在乘机时满座的情况也较少，是旅行的最佳选择。在乘坐飞机的时候让人最无
法忍受的是被关到飞机里，而迟迟不能起飞。有一次，我乘坐浙江航空公司的飞
机从杭州经停北京飞哈尔滨，就被关在飞机中近一个半小时，乘务员解释是航空
流量控制即是没有跑道，但是飞机为了省油不开空调，乘客又较多，把我们闷的
够呛，那次的记忆使我想到的是小航空公司与小人物同样都是受欺负的对象。在
陆地上的交通规则是大让小，而在天空中的恰好相反是小让大。乘飞机最难得的
是在空中与飞机相遇，我乘这么多次从来没有在天空平行地看看飞机的飞行，据
朋友讲他是看过的，那是个幸运。乘坐飞机最重要的是要保存好你的身份证明，
因为如果你的身份证丢失，那你的行程将在飞机上受到限制。我乘坐飞机晚点情
况不多，但有一次从成都飞太原，我们都到旅馆住下了，才又通知飞机到了可以
继续航程了，虽然没遭什么大罪，但也使我们经历了一次飞机晚点的体验。还有
一次在北京，大雾使众多飞机延误，飞机场上虽够不上人山人海，但所有航班的
延误旅客的人数也达到一万多人，也让人受不了的。好在这类情况不是经常的发
生，因此我们还是可以原谅航空的服务的。空中服务是比较标准的，每个人乘坐
飞机时都会关注空姐，因为在招收空姐时要挑选素质高而且形象好的人员来担任
。在我印象中，空姐的确是非常漂亮的，即使不很漂亮，在人的气质上也有许多
高出一般人的方面，再加上训练有素，使你在旅途中得到一种全面的休息。一般
来讲我比较喜欢北方的空姐，因为从服务和容貌上都要好于南方的，而南方也有
好的空姐，但是身材不如北方的。
在飞机上看山水是乘飞机的另一种乐趣。当飞机经过加速后直冲蓝天时，我
们看到地面离我们远去，而山峦、湖泊、河流就象沙盘一样映入我们的视野，给
了我们已在天空中飞翔的感觉。有时在冬季我们看到的白雪茫茫的大地似一幅画
一样，道路桥梁突现在我们的眼前。有时宽阔的河流就象是一幅白练，映射着太
阳的光芒。晴天的时候，飞机在八千多米的高空，向下望去山川绿色依旧，只是
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象一层洁白的面纱。多云的时候，我们看到云团象各
种动物似的在天空中游移，和在地面上看到的云朵不同，在天空中我们看到的是
侧影。阴天的时候，飞机穿行于云中，那时你就要小心飞机的颠簸，因为气流会
使飞机左右或上下摇摆，左右的摇摆还好说一些，上下的颠簸就象是乘电梯速度
太快一样使人非常难受，这也是一种折磨。如果阴天的云层很低，那么我们就可
以欣赏到云海了，特别是那些大而洁白的云朵肯定能够吸引你的视线。在飞机上
你一定能看到你在陆地上看不到的奇境，因为云朵的自然形态可以让你发挥更多
的想象。从飞机上向大海俯瞰，那大海的碧波已变成细小的纹路了，就象微风吹
绉的一湖池水，一些轮船在大海中航行，就象夜空中拖着尾巴的彗星，很是好看
。傍晚乘飞机还可以看到晚霞，那云彩被夕阳染红了，是那样的灿烂、迷人。当
地面的太阳落山的时候，在飞机上还能看到太阳，如果太阳真的落下去的时候，
我们还可以在西边看到桔红色的极光式的地平线，这是我们在地面很难看到的。
望着那一条桔红色的、淡粉色、蓝色、深蓝色的地平光环，你难道不会感叹这自
然的美丽吗！在飞机舷窗的另一面，月亮已升起来，那真是皎洁，因为没有空气
的阻挡，月下的天空由白逐渐变成黑色，与西方形成两个世界。如果你在太阳落
山后乘飞机，一定不要忘记欣赏舷窗外的美景啊！
当你从山到水的游历的时候，也许不会记得交通工具给你的旅行带来什么，
而我的感觉不仅仅是交通工具，而是我旅途的一个重要方面，是我们穿梭于山水
之间的最要的组成部分，这些交通工具不仅把我们载到我们的目的地，而且还让
我们看到风景，还让我们对旅途有了更多的意味和期待。
2000年4月22-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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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武侠情，
又念讽刺经，
笑傲江湖走一遭，
不行，不行！
白帆推荐：到金庸武侠人物（figure99.topcool.net)主页看看，没收获可别找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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