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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占星术:虔诚的一扇门
发信人: sev7(sev7)
整理人: yanboguang(2002-07-23 16:45:56), 站内信件
占星术:虔诚的一扇门 

奥修

理解一些事情是必须的.首先,需要知道的是,以科学的观点来看,整个太阳系家族是诞生于太阳.月亮,火星,木星和包括地球的其余的行星,都是太阳的有机部分.慢慢地,生命在地球上产生了---从植物到人.人是地球的有机部分,地球是太阳的有机部分.就象一个母亲有一个女儿,依次地女儿也有一个女儿,而她们三个都是相同的血缘.她们的身体是由相似的细胞组成的.科学家用"移情作用"这个词来表示分享的感性.那来自同一个源头的东西有一种内在的分享的经验. 

地球生于太阳,而我们生于地球,而在远方,太阳是我们的巨大的祖母.太阳发生的一切都对我们的细胞有感应.一定是这样因为我们的细胞来自太阳.太阳看起来是遥远的但它并没有那么远.我们是太阳的一部分,所以太阳影响我们的生命这并不奇怪.在太阳和我们之间有一种移情作用.如果我们正确地理解这移情作用,我们就可以进入占星术的一个维度. 

昨天我与你们谈到双胞胎.可以做一些移情作用的实验,把同卵双生子放在不同房间.在过去五十年已经做了很多这样的实验.双胞胎放在不同的房间,一个铃响了,小孩被告知写下或画出铃响时的第一个念头.这重复了二十次,令人惊讶地观察到90%的画是相似的.铃声在一个小孩产生了思想流,而引起的词语或画将与另一个小孩是一样的. 

   这个相似的经验科学家称为移情作用 

在双胞胎之间由这么多相似,他们一样地振动.在这两个小孩身体里有一种内在的沟通和对话,通过某种未知的通道. 

在地球和太阳之间也有相似的通信桥梁,每时每刻信息在这些桥梁上传递.而同样地在地球和人之间也有通信桥梁.所以在人,地球和太阳之间有不断的通信.但这通信是非常秘密的,内在的,微妙的.让我们也努力地理解这个. 

在美国有一个"树年轮研究中心".如果你砍倒一棵树,你会发现在切面上有一些圆环.用于木家具的装饰花纹就是这些圆环.最近五十年这个研究中心都在研究这些圆环的形成. 

道格拉斯教授,中心的领导者,一生都在研究它们,他发现很多事实.通常我们知道树的年龄可以用这些圆环计算.每年长出一个新的环,每年在树上长出新的一层.如果树有五十年,如果它经过了五十个春秋,那么树里面形成了五十个圆环. 

但让人惊奇的是这些环表明在某一年里季节是怎样的.如果比平常热或湿,环会大一些.如果比平常冷或干,环没有那么宽.可能知道什么时候雨较大,什么时候较干旱,什么时候很冷. 

如果佛陀曾经说某一年降雨量很好,他坐在下面的菩提树会证实它.佛陀也许会错,但树不会错.树的圆环会较宽或较薄,以表明那一年的季节类型. 

当他在研究时,道格拉斯教授得出了超出他的任何预期的结论.他观察到每十一年圆环会变宽.---而每十一年太阳有一次最大的核子活动,太阳变得更活.就象太阳有一个周期性的节奏,而它的放射形最大.在这一年里树形成更宽的一环---不是在一个森林或一个地方或国家,而是地球上所有的树都一样来保护它们不受增强的放射性伤害.为了保护它们不受太阳释放的过度的能量伤害,树木每十一年长了更厚的皮肤.由于这个现象,科学家创造了一个新阶段:"全球气候". 

不同的地方季节是不同的:一个地方多雨,另一个较冷,而别的某个地方较热,而从前还没有全球气候的概念.所以由于这个十一年的效应,道格拉斯教授创造了"全球气候"的术语.而也许我们没有注意到,是树干的.在第十一年后形成的年轮宽度会逐渐增加,而五年后又有一个逐渐的增加直到第十一年。 

如果树是如此的敏感而能记录太阳发生的事件,那么是否在人的头脑里也可能有一层...人的身体也许对太阳的活力有微妙的感性,在他的精神上创造波纹?到目前为止科学家还没有在人体里发现清楚的证据——然而似乎不可能人体不能记录这个活力。 

   占星学是研究宇宙任何地方发生的事情也影响人类的学问 

但研究人类的身体不太容易因为不可能象树一样切开。切开一个人是非常精细和危险的事情。而因为人有一个头脑,不是用身体的方式来记录而是头脑。树没有这样的头脑,所以得用它的身体来记录事件。 

另一点也值得注意。就象太阳每隔十一年就有放射性风暴,太阳有另一个九十年的周期性的节奏。这只是最近才真相大白,但它是一个科学事实,而它就象十一年的周期一样令人惊讶。占星学家没有提到它,我告诉你们是想让你们更容易以科学的方式来理解占星学。有一个经验到的九年的循环,它的故事十分令人惊异。 

四千年前一个埃及法老王告诉他的科学家记录尼罗河里的水涨落的周期,涨落的多少。尼罗河是世界上唯一有四千年“传记”的河。当河水涨落一英寸就记录下来。这个记录从四千年前的法老王直到今天。 

“法老王”是给埃及国王的名称,而在埃及语里意思是太阳。在埃及有一个信念就是太阳河尼罗河之间存在不断的对话。热爱太阳的法老王宣布应该有尼罗河的完整的记录。他们说:“我们现在对太阳一无所知,但将来有一天会知道,而这个记录会有用。” 

所以四千年来尼罗河的一切都记录下来:水平面的增加,什么时候有洪水而什么时候没有...而一个埃及学者Tasman,编辑了它的历史。一些法老王时代不知道的事情现在知道了,而尼罗河发生的每件事都与太阳做了比较。清晰地表明有一个九十年的周期与太阳有关。这些事件与我们说的出生和死亡很相似。 

这样来理解它:太阳年轻四十五年就开始衰落,到四十五岁时。在太阳里有四十五年能量流增长到年轻的高峰。四十五年后能量衰落,就象一个人一样。九十年后太阳变得很老了。在后四十五年地球遭到地震。地球与这个九十年的周期有关。在九十年末,太阳又开始变得年轻了。 

   这是发生的很重要的循环 

太阳上发生的如此巨大的变化,自然地地球受到震动。当地球巨大的身体因为太阳的变化而发生地震时,人类的小身体怎么能不受影响呢?这是占星学家被问过的问题。他们说人类的身体不可能不受影响。在太阳增长的四十五年里,在它年轻的时候出生的小孩,身体非常健康。但在太阳衰落的四十五年里出生的小孩就不是太健康。 

在太阳下落时出生的小孩的情况就象一艘向东航行的船遇到西风一样——需要费力地划浆。帆不工作,划浆手必须更努力。它就象逆水游泳。太阳是整个太阳系的重要能量源。所以每当太阳衰落时,无论哪个年轻人都必须逆水而行。他必须承受更大的压力。 

而每当太阳在斜面上时,整个太阳系都充满了能量而移向它的高峰。那时无论出生的是谁都是顺水而行的船,不需要努力,无论划浆手还是舵手都不必努力。只需要打开船帆,船就由风吹动。在这期间地球上很少有流行病。所以每四十五年地球上会有疾病增加,而下四十五年会减少,以此类推。 

尼罗河的四千年记录表明在太阳年轻的四十五年里水量会增加。当太阳衰落的时候,水平面和水量会减弱变懒惰。 


   人类不是一座岛,他是整体的一部分 

即使不是最好的观察,人类已经精确地记录下地球的时间。地球自转一周是二十三小时五十六分钟。在这个基础上我们设计了一天二十四小时。而到目前为止地球自转都没有快一秒或慢一秒。但原因是我们还没有完全精确的手段来研究这个现象,只能粗略地估计。但当太阳完成了九十年的循环,而它进入新的循环时,地球的时钟也震动了。 

当太阳辐射增加时,在那个十一年的循环,地球的时钟也被扰动。每当地球受到外来的太阳的影响时,它的内在的节奏也受到扰动。任何象星星,流星,或是经过的彗星也会影响地球。以宇宙的尺度,天空中很远的实际上都很近,因为一切都以一种看不见的方式互连着。 

可是,我们的语言表达这个现象的能力十分弱,因为当我们说一颗星星靠近了太阳,我们以为就象一个人靠近另一个人。然而这距离是巨大的,甚至两个宇宙物体之间的小小变化都会扰动到地球轴心——虽然我们也许完全没有意识到。要扰动地球需要巨大的力量。甚至是一英寸的变化都需要巨大的宇宙力量。 

当这些巨大的宇宙物体经过地球时,它们也经过我们。当地球被震动,树木不可能不被震动。人不可能不被震动。不,一切都会被震动,但震动是非常短暂的,而人没有仪器来测量它。现在虽然我们有如此灵敏的电子仪器,即使千分之一秒的震动都可以测量。但是人类的震动仍然无法测量。我们还没有制造出这样的仪器。 

人类是微妙的创造而这对他来说是必须的,否则要在地球上生存是困难的。如果他能经验和意识到周围所有的力量二十四小时的影响,他将不能生活。只是因为我们没有意识到周围发生的一切我们才能生活。 

   还有另一个法律。那就是我们不能意识到高于和低于某个限度的影响。 

我们经验的范围是有限的。例如,假设我们测量身体的温度,最低为98,最高为110。这表明我们生活在这十二度之间。 

如果温度低于98我们将死去,而如果它高出110我们也将死去。但你认为宇宙的温度范围是限制在十二度之间吗?人类生活在这十二度之间——超出这个范围他将死去。人类生活在一种平衡中。他不得不在98和110之间变动。同样地,每一件事情都有平衡。 

我在对你们讲而你们能听见我。如果我用很低的音调,会有一个点你们听不见我说话。这个你们能理解,但你们将不能想象有一个较高点,超出它你们也听不见。难以想象一个噪声会听不见。 

科学家说我们有一个听力范围,我们不能听见高于或低于它的任何声音。在周围巨大的雷声在发生,但我们听不见。如果一颗星星解体或者一颗新的行星诞生,在地球周围会产生巨大的雷声。如果我们能听见的话我们会立刻变聋。因为我们听不见所以受到保护。我们不能听见低于某个分贝或高于某个分贝的声音,我们只能听见一定范围的声音。 

甚至对气味也有限制。人类的所有感觉都在一个特定的范围。例如,一只狗比你闻到更多。它的嗅觉范围更宽,它能闻到你闻不到的东西。我们听不见的马能听见。马的听见和嗅觉更敏锐。马能闻到一英里半以外的狮子。它会突然停止,而我们不理解为什么。它的嗅觉很强大。但如果你有这么强的嗅觉而能闻到弥漫在周围的所有的气味,你会疯掉。人类是关闭在一个太空仓里——他有边界。 

当你打开收音机时你能听到很多电台。但你会认为只是你打开的时候音乐才开始吗?音乐和说话的电波不断地在空中流动,无论你是否打开收音机。但只有你打开时才能听见。就在这个房间里,世界上所有电台的电波在不断地流动,但只有你打开收音机才能听见。即使你没有打开收音机那些电波也在,但你听不见。 

在这个世界很多声音经过我们周围。很大的骚动。我们不能听见,但我们不能逃脱它们的影响。我们被所有的这些噪音影响——每一根神经,每一次心跳,每一块肌肉。这些噪音在我们不注意的情况下工作。我们闻不到的气味也在影响我们。如果那些气味带着疾病,你会生病。 

   你对事物的意识和承认对它的存在来说不是必须的。 

占星学说我们周围的能量域在不断地影响我们。小孩一出生,就受到各种影响。用科学的语言,我们可以把出生描述成一个暴光的过程。 

它就象我们把照相机里的胶卷暴光。你按下照相机的快门,而镜头前无论什么都留在了胶片上。胶片永远地抓住了场景的画面。 

同样地,当一个小孩在母亲的子宫里成长时,这是小孩的第一次暴光。出生的那一天是第二次暴光。这两次暴光都记录在小孩的头脑里,就象胶片一样。就象在那一刻把世界印在小孩上,所以在那一刻世界对小孩有一个移情作用。 

你也许会惊讶地知道90%的小孩是生在晚上。通常,根据数学的可能性,白天和晚上的出生比例应是一样的。也许会有四到五个百分点的变动,但为什么90%生在晚上?只有最多10%生在白天。这一定有原因——有很多原因,让我来解释.... 

当小孩生在晚上,世界给他的头脑的暴光不是光,而是黑暗。我只是以说明的方式告诉你们,因为事实上事情很深奥。只是以说明的方式我告诉你们小孩的第一印象是黑暗。太阳不在,它的能量不在。周围,世界正在睡觉——没有什么是醒的。这是给小孩的第一印象。 

如果我们问佛陀或Mahavir,他们会说大多数灵魂晚上出生是因为他们出生时在睡觉。这些灵魂不可能选择他们出生的时刻。有几百条别的理由,但这是重要的,大多数人在睡觉。他们是黑暗的和不活跃的。 

   日出后出生的小孩将充满能量。 

日落后,在夜晚的黑暗中,只有熟睡的会出生。在日出后出生的将受到能量的影响,日落后出生的,在黑暗的笼罩下,将受到睡觉的影响。白天和晚上的胶卷暴光是不一样的。必须更清楚地理解这暴光,因为占星学与此有很深的关系。 

在研究这个暴光的主题的科学家说它是最重要的发生。这暴光将伴随你的终生。 

当小鸡生下来,它立刻就开始跟着母鸡。我们说它跟着母亲,但科学家说那跟母亲无关,那只是暴光和印记的问题。科学家已经做了几百个实验....一个是关于刚要出生小鸡。小鸡的嘴正露出蛋壳,就在这时拿走母鸡而放一个气球在小鸡面前。当小鸡睁开眼看见气球。你会惊讶地知道小鸡会爱上气球就象它是它们的母亲。无论气球移动到哪里,它们都跟着。它们不关心母亲,不管它在哪里,但它们令人惊讶地变得对气球敏感。当小鸡累了,它们会在气球边坐下。它们会试图爱气球,它们会啄气球——不是母亲。 

科学家Konrad Lorenz,对此做了大量的工作,他说第一次暴光是最重要的。小鸡变得与母亲亲密是因为第一次暴光;它跟着母亲只是因为她是碰上的第一个。 

现在正在做一些实验...不是由母亲带大的男孩将不能爱上别的女人。没有合适的暴光。女人的图象没有合适地印在这小孩的头脑里。如果在西方同性恋增加,一个基本原因是没有父母的充分的暴光。异性恋,两性之间的爱,在西方正变得越来越少,而同性之间的爱在增加。虽然这是不自然的发生,但它肯定会这样。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性的吸引也以另一种方式制约。 

一个小孩先看见谁是应当考虑的一件事。一个女人一生都不会高兴,当她是婴儿时最先见到母亲。他应当先见到一个男人。一个女孩的头脑的第一印象应该是她的父亲,只有那样她才能完全地爱一个男人。如果男人总是超越女人,是因为男孩和女孩都是先看到母亲。 

对男孩是对的,但对女孩就不对。所以,只要一个女婴不是先见到她的父亲,她将不可能变得与男人平等。无论是政治,职业还是经济独立都不能让她平等,因为从心理学的角度,女孩存有个性的弱点。到目前为止没有文明能克服这个弱点。 

如果一个小气球能对小鸡有这么大的影响,如果它能如此深地进入它的头脑,占星学暗示我们周围无论发生什么——整个宇宙——也会在出生的暴光的那一刻也会进入我们的意识,当精神的胶片在世界中暴光。这决定了你喜欢还是厌恶你的整个生命。围绕地球的所有的星星在那一刻也深深地给予新生的意识以影响。星座在一定的位置:这些星座的基本的意义是它们对地球的放射性。 

现在科学家相信每一个天体都有它独特的放射性。金星发出的光线是安静的,而月亮是不同的类型。来自木星的与太阳是不同的。不同的原因是每个行星都有不同的大气层。而当小孩出生时,无论是星座,星星,行星或是遥远的超级太阳,都在那一刻深深地进入小孩的头脑。那一刻宇宙的情况,所有的弱点,力量和能力都影响小孩的整个一生。 


   它就象想知道当一颗原子弹在人口多的地方如Hiroshima爆炸,将有什么结果发生。 

在Hiroshima扔下原子弹前,只知道会有数十万人会死。但不知道那将也会影响将来的后代和别的一切。对那些死在Hiroshima和Nagasaki的人来说只是片刻之事。但留下的树木,动物,鸟,鱼和留下来的人,都会以不知道的方式受到永久的影响。所有的影响只有过了十代才会知道,因为深度的放射性力量还在工作。 

任何活下来的女人的卵巢都会被放射性影响。现在这些卵巢不能产生正常的小孩,不能象被放射性影响前一样。这样的卵巢生下来的小孩可能是跛足的或是盲的,他可能有四只甚至八只眼睛;任何情况都可能——一个人不能预料。他的大脑也许有病,或者也许他是以前从来没有的天才。我们不能肯定他会如何,我们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不可能是普通的人。 

如果一个原子弹的威力,相对而言还不是很大,就能对地球上的生命造成如此大的伤害,那么你可以开始想象太阳的威力。它就象数百万个原子弹同时爆炸。 在 Hiroshima 和 Nagasaki 一个原子弹杀死了120万人。你能想象太阳上有多少放射性物质? 

太阳已经给地球热量有四十亿年,而科学家说数百万年内不可能开始变冷。每天它都给予地球巨大的热量,而那个距离几乎是十亿英里。无论在Hiroshima发生什么只是影响十英里的半径,而太阳从十亿英里远给我们热量,而且这么久了;它依旧没有耗尽。而与其他宇宙中的太阳比我们的太阳只是一个微小的太阳。我们在天空中看见的星星要比我们的太阳大得多,而每个都对我们有放射性影响。 

   一个伟大的科学家Michael Gacquilin已经对宇宙的力量做了研究。 

他告诉我们说我们甚至不能理解百分之一的事情,自从我们把卫星送上天以来,这么多我们无法描述的信息传送回来,科学也不能解释这些信息。我们从来没有想象在我们周围有这么多能量和力量在运作。 

在这个背景下,让我们理解更多的事情。占星学不是一门还在发展的新科学。恰好相反。如果你看见过Taj Mahal,你也许注意到在Yamuna河的对岸有一些未完成的墙。流传的故事是Shah Jehan不只是为他的妻子Mumtaz建造了Taj Mahal,而且为自己建造了一个坟墓,用同样的大理石,在河的对岸。可是,根据故事这坟墓不可能完成。但现在历史学家做了研究告诉我们那看起来没有完成的墙不是坟墓的墙,而是很久以前的宫殿的墙。 

最近三百年来我们听说这些墙是未完成的坟墓的墙。但新建的坟墓的墙与毁掉的旧宫殿的墙很相似,所以很难判断这些墙是什么。史实研究表面它们不只是未完成的宫殿,而且Taj Mahal本身不是Shah Jehan建造的 。它是印度人建造的古老的宫殿,而Shah Jehan把它变成了坟墓。但经常发生的是我们不能相信与任何我们曾经听说的矛盾的事情。在世界上别的地方都没有象Taj Mahal这样的坟墓。一个坟墓不会这样。在Taj Mahal 周围有站立的士兵和放枪的地方。坟墓不需要士兵和枪来保护。它是改变了的古老宫殿。在Yamuna河对岸也有一座垮掉的古老宫殿而它的废墟成为了证据。 

   占星学也象一座曾经存在的伟大建筑的废墟 

它是遗失了的完成的科学。它既不是新的也不是正在构建的过程中。从保留下来的墙不可能判断建筑曾经有多大。很多次真理都再次丢失。 

大约公元两百年,希腊科学家Aristarchus发现太阳是我们的中心而不是地球。他的原理称为太阳中心原理——太阳是中心。但后来,Ptolemy又改变了他的发现说地球是中心。以后过了一千年直到Kepler和哥白尼重新建立太阳中心说。Aristarchus发现的真理隐藏了很久,直到哥白尼打开这本老书,再次宣布....而人们大吃一惊。 

在西方据说美洲是哥伦比亚发现的。当Oscar Wilde去美洲时他开了个玩笑。他说美洲很早就被别人发现了。这是真的,美洲发现了很多次,而当关系切断后又再次失去了。有人问Oscar Wilde:“如果不是哥伦比亚第一个发现美洲,如果它已经被发现,为什么它会失去呢?” 

Oscar Wilde打趣道:“他是发现了美洲。它被发现了很多次,但每次它又变得安静。每次都必须保持安静,因为这么一个麻烦的地方最好忘掉它,收起来。” 

在Mahabharata史诗中提到过美洲——Arjuna的一个妻子来自墨西哥。在墨西哥有古老的印度寺庙。 

很多次真理抓在我们手中又丢失了。占星学就是这样的伟大的真理:它曾经被知道,但随后又丢失了。再次知道它又困难,那就是为什么我从不同观点来与你们谈它的原因。 

我的谈论占星学的意图可能被误解。我想谈的占星学与普通的占星家谈论的占星学是不同的。对那些占星家你可以付一个硬币让他告诉你运气如何。也许你以为我将谈论他或者会支持他。 

   在占星术的名义下,百分之九十九的占星家只是骗子 

只有百分之一不会独断地断言一件事将肯定会发生。他们知道占星学是一个巨大的学科——如此巨大以至一个人只能谨慎犹豫地进入它。 

当我在谈论占星学时,我想要你们对整个学科有一个多角度的画面,以便你们没有任何害怕和犹豫地进入它。当我谈论占星学时,我不是在谈论普通的占星家——这么小的东西。但一般人们对占星学的好奇都只是想知道他的女儿是否会结婚。 

占星学可以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核心,本质的;它是基本的,不能改变的。它是最难理解的部分。第二部分是中间层,人们可以按他们的想法改变。如果你知道如何变就可以变化,但不知道的话就不会有变化。第三部分是最外层,它是不重要的,但是是我们都很好奇的。 

第一部分是基本的无法改变的。当知道它后,唯一的方式是与它合作。宗教已经设计了占星学来知道和解释这基本的命运定数。第二部分是如果我们知道了它,我们就能够改变我们的生活——否则不能。 

如果我们不知道,那么无论将发生什么就会发生。如果有知识,就有选择的余地。如果作了正确的选择就有改变的可能。第三部分只是边缘的,表面的。它不重要。 

   但我们去请教占星家时只是为了不重要的事情 

有人去问占星家什么时候他能找到工作——在你的工作和月亮星星之间没有关系。有人问他是否会结婚——一个没有婚姻的社会是可能的。有人问他是会变富还是变穷——一个没有贫富的社会主义或者是共产主义社会是可能的。所以这些不是重要的问题... 

一个八十岁的老人在散步,他的脚踩到一块路上的香蕉皮上。现在,是否可以问一个占星家,通过月亮和星星来知道会踩在哪条路上哪块香蕉皮上?这样的问题是愚蠢的。但你很好奇想提前知道如果你今天出去是否会踩到香蕉皮。这是不重要的。这与你的存在和灵魂没有关系。这些是发生在外围的事件,占星学与它们无关。但因为占星家只是忙于谈论这种事情,伟大的占星学的建立错过了。这是唯一的原因。 

聪明人是不会准备相信他是命定的,在某一天,他会踩到一块香蕉皮而跌倒。无论跌倒还是香蕉皮与星星都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占星学与这类事情相关而变得不受尊重。 

我们都曾经想从占星家那里知道这样的事情,然而这些事情是不重要的。但有些事情象一个人的出生和死亡:如果你能知道一切,你就能采取预防措施。如果你不知道任何事情,你就不能做什么。 

如果我们对疾病的诊断知识提高了,我们将能够延长人类的生命——我们一直在这样做。如果我们制造致命的原子弹成功我们将一次杀死上百万的人——我们已经做到了。 

   这个第二部分表示了一种可能性就是如果我们提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我们就能够做一些事情。 

如果我们不知道,没有什么可以做。由于提前知道,可以找到选择。 

超出这个存在着本质的世界——你无法对它做任何事情。可是,我们的好奇只是想知道不重要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这第二部分。而我们的好奇心从来没有伸向本质的和不可避免的部分,那即使你知道也无法改变的部分。 

Mahavir同他的弟子Goshalak——后来变成他的对手——经过一个村子,当他们遇到一株小树苗时,弟子对Mahavir说:“听着,这里有一株小树苗。你会怎么认为——它是会开花呢,还是在开花之前就会死掉呢?它的将来如何?” 

Mahavir立即闭上眼睛坐在这小树苗前。 

弟子狡猾地说:“不要回避问题。闭上你的眼睛会发生什么?” 

他不知道为什么Mahavir静下来闭上眼睛——他正在看本质的。深入存在,小树苗的灵魂是必须的。不这样做,说出将发生什么是不可能的。 

过了一会儿Mahavir睁开眼睛说:“小树苗会活到开花。” 

弟子立刻连根拔掉它扔出去,哈哈大笑。没有更好的反驳老师的方式了。 

Mahavir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弟子向他挑战。弟子在笑,Mahavir在微笑,他们继续上路。 

然后天开始下雨。一场暴风雨,持续七天的猛烈的暴雨,以至他们有七天不能出去。 

当雨停下来他们就返回了,他们来到了七天前的地方。他们看见那小树苗又立起来根扎在土里。由于这暴风雨,泥土变得又湿又松,而小树苗的根已经扎进土里。 

Mahvir又闭上眼睛站在小树苗旁。弟子变得很尴尬——他拔除那小树苗。当Mahavir睁开眼睛时,弟子说:“我很惊讶和困惑。我拔掉它又扔掉它,而它又长了起来。” 

Mahavir回答道:“它会活到开花。我闭上眼睛看见种子的内在潜力:是否当它被拔起后还能再扎根,是否它想自杀,是否它有强烈的死亡本能。如果它有自杀的本能它将利用你的帮助去死。我想看它是否渴望生存,它是否决定活下去,它将活下去。我知道你将连根拔起并扔掉它。” 

弟子问:“你在说什么?” 

Mahavir说:“当我闭上眼睛看这小树苗的内在时,我也看见你站在旁边,决定拔掉它。我知道你将连根拔掉它。那就是为什么我必须知道它的内在的生存能力,它有多少自信和愿力。如果它在等死而寻找一个理由的话,你将是足够的理由;否则它将再次扎根。” 

弟子缺乏勇气再拔掉它。他害怕了。上次是弟子大笑,这次Mahavir微笑着迈步向前。 

弟子又问道:“为什么你在微笑?” 

Mahavir说:“我在观察,只是在想你的能力——是否你会再次拔掉它?” 

弟子说:“你能看见我是否会那样做吗?” 

Mahavir回答道:“它不是本质的。你也许会拔掉它,也许不会。但本质的和不可避免的是这小树苗还想活。它的整个存在,它的活力想要活。那是本质的。你是否扔掉它不是本质的,而那依赖于你。但你已经证明没有那小树苗强。你已经被击败了。” 

Goshalak不满意Mahavir的原因之一是这个小树苗的事件。 

   我在谈论的占星学是本质的,基本的。 

最多你们的好奇心到了第二部分。你想知道你能活多久,或者你是否会突然死去,但你不想知道如果你活着你将做什么——你将怎样活。你想知道你将怎样死,或者那时将发生什么。你对事件好奇,不是对灵魂。我活着只是一个事件,但我活着时所做的或者我所是的是我的灵魂。当我死的时候将是一个事件但死的时候,我将如何,将做什么是我的灵魂。我们都将死去,死亡的事件对我们都是一样的但死亡的方式,死亡的时间将是不同的。有人也许甚至微笑着死去。 

当死亡的时候,有人问穆拉:“你怎么认为,穆拉——当人们出世时,他们来自哪里?” 

穆拉回答道:“我看见每个小孩出生时都泪汪汪的,而死的时候每个人也是泪汪汪的。所以猜测来去的都不是好地方。当他们来时泪汪汪,他们去时泪汪汪。” 

但穆拉这样的人会微笑着死去。死亡是一个事件,但死亡时在笑的是灵魂。所以当你去找占星家,问他你将如何死去,泪汪汪还是笑嘻嘻?这是值得问的——但它是与本质的占星学有关的。没有人曾经问过占星家他死的时候是泪汪汪还是笑嘻嘻。你在问什么时候死——好象死亡有它本身的价值。你在问你将活多久——好象只是活着就足够了。 

为什么我要活着?我活着为了什么?我活着时应做什么?我活着时应成为什么?这样的问题没有任何人问。那就是为什么占星学的房子跨掉了。任何建筑在非本质的基础上的东西肯定会跨掉。我在谈论的占星学和你所理解的占星学是不同的。 

   我所讨论的占星学有不同的品质和深度。 

它的维度是不同的。我所说的是你的生命和关联的宇宙之间的本质的东西,和谐的旋律。整个宇宙都在参与它——你不是单独的。 

当佛陀成道时他双手合十,头叩地。故事上说天神来向佛陀表示敬意因为他获得了终极的真理,但看见他以头叩地,他们很惊讶。他们问佛陀在向谁敬礼。他们说他们从天上来向佛陀祝贺他的成道,而他们不知道佛陀还会向什么东西敬礼,因为成道是最终要获得的。 

佛陀睁开眼睛说:“对我发生的事情不是单独的,整个世界都参与了。所以我敬礼感谢整个世界。” 

这是与本质的占星学有关的事情。那就是为什么佛陀告诉他的弟子每当他们得到了内在的祝福时,他们应当立即感谢整个世界因为那个经历中他们不是单独的。如果太阳没有升起,或者月亮没有升起,或者这事件链只是稍微不同,经历就可能错过了。它是真的,是他们得到了这经历,但一切都参与了——整个存在都有贡献。这个互连的宇宙关系的名字就是占星学。 

佛陀永远不会说:“我已经成道了。” 

他将只是说:“世界通过我经历了——这个成道的事件,世界通过我知道了这终极的光。我只是一个理由,一个借口。我只是所有的路相遇的交叉点。 

你曾经想过一个十字路口看起来是有意义的,但它本身毫无意义?如果相遇的四条路拿走了,十字路口的意义也将消失。我们每个人都是这世界的力量交汇的十字路口。在这个点上一个个人形成了,一个人诞生了。 

   占星学的意义和本质是我们不是分离的,我们与宇宙是一体的。 

不仅我们与宇宙是一体的,我们也参与了每一件事情。 

所以佛陀说他向以前的所有佛敬礼,也向未来的佛敬礼。然后有人对他说他向以前的佛敬礼是可以理解的,因为知道或不知道佛陀也许欠他们的债——他们的只是也许帮助过他——但为什么要向未出世的敬礼呢?他会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呢? 

佛陀回答说他不仅从以前的佛得到帮助,也从未来的佛得到帮助——因为他所处的时刻,过去和未来在那里相会。那些过去的就在他那里与那些将来的相会。日出和日落相会在一个点。所以佛陀也对将要出生的敬礼。他欠他们的债因为如果没有将来的他们,佛陀也不可能发生。 

这理解起来有些困难。它与本质的占星学有关。如果我的过去丢失了我将不会存在,我是一条链的连接。如果我父亲没有出生我将不可能出生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的父亲是到我这个链的重要一环。甚至如果我的祖父没有出生我也不可能出生,因为那是重要一环。但很难理解如果没有将来的与我相关的环,我也不可能出生。 

我与将来的连接有什么关系呢?——我已经出生。但佛陀说如果无论将要发生的什么不是已经在那里,那么我也不可能出生因为我是过去和将来的连接。如果在过去或将来甚至有一个稍微的变化,我都不可能与我现在一样。 

   昨天创造了我而明天也创造了我:这就是占星学。 

不仅是昨天,也有明天;不仅是已经到达的,也有将要来的;不仅是今天升起的太阳,也有明天将升起的太阳——所有的都参与了。 

将来的时刻也决定了现在的时刻。如果没有将来的时刻此时此刻不可能存在。只有将来时刻的支持现在时刻才能存在。我们的手是在将来的肩膀上,我们的脚是站在过去的肩膀上。很显然低于我的——我站在上面而我能看见——移走,我将跌倒。但将来的肩膀——我的伸出的手的地方——移开,我也将跌倒。 

一旦一个人发现他自己与这过去和将来的内在统一相关,他将能理解占星学。占星学成了宗教,占星学成了精神性的。否则若只是讲不重要的,占星学将变得只是路边的冒充的预言家的主题,那它将毫无价值。在无知的人手中即使是最高级的科学也只是灰尘。它的价值决定于我们怎样运用知识。 

所以我正努力从很多方向把你推向一个目标,以便你能理解一切都连接在一起,相互连接。这宇宙就象一个家庭,象一个有机的身体。当我呼吸时我的整个身体都受到影响。同样地当太阳呼吸时地球被影响了。地球甚至受到遥远的太阳的影响。甚至最小的细胞都与那些巨大的太阳一起在振动。如果你能理解这个,我们将能够进入本质的占星学。 

我们已经将最琐细的事情与占星学联系起来。这些事情没有价值,而且由此引起争论。例如我们问一个人将生在富裕还是贫穷的家庭。除非我们能理解这样的事情是非本质的,你将不断地把它与占星学联系起来。 


   只有当你能分辨本质的和非本质的时,占星学能成为你手中的一个工具。 

我将告诉你一个十分有趣的故事帮助你理解。 

穆罕默德有一个弟子叫Ali.这个Ali曾经问穆罕默德一个人是独立自由的做他想做的事情,还是命运决定了他所做的一切。Ali问:“一个人能做他想做的还是不能?” 

人类已经问这个问题很久,很久了... 

"如果一个人不能做他期望的,”Ali说:“那么叫他不要偷,不要说谎,不要不诚实将是无用的和愚蠢的。或者是命定了一个人将总是在那里叫别人不要偷,不要干这干那?——同时清楚地知道一个不诚实的人还是不诚实,一个小偷还是小偷,一个谋杀者还是谋杀者也是命定的。这一切似乎很荒谬可笑。如果一切都是注定如此,所有的教育都是无用的,那么所有的先知,圣贤所有的老师都是无用的。” 

人们曾经问Mahavir和佛陀这样的问题。如果将要发生的是注定的,为什么Mahavir和佛陀如此辛苦地解释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误的?所以Ali问穆罕默德这个有争议的问题。如果Mahavir或者佛陀被问到这个问题,他们将给出一个很复杂深奥的回答,但穆罕默德给Ali一个他可以理解的回答。很多穆罕默德的回答都是简单直接的。 

通常,没有或较少受教育的人给出的回答,乡下人的回答都是直接而坦白的。象Kabir,Nanak,穆罕默德和耶酥都是这样的朴素。而象佛陀,Mahavir,Krishna都是复杂的——佛陀和Mahavir是富裕和高度发达的文明的奶油。耶酥的话是直接的,象当头一击。Kabir事实上是在唱歌:“Kabir正站在市场中,手里拿着铁锤要打你!” 

如果有人走近他他会打破他的头,搬走所有里面的垃圾。 

穆罕默德没有给任何抽象的回答。他叫Ali抬起一条腿站好。Ali刚问他一个人是否有做事的自由——为什么他应该站在一条腿上?穆罕默德说:“先抬起一条腿。” 

可怜的Ali抬起他的左腿,站在一条腿上。 

然后穆罕默德问他:“现在也抬起右腿。” 

Ali很困惑地问这怎么可能。穆罕默德说:“你本来可以先抬起你的右腿但现在你不能。一个人总是可以自由地抬起第一条腿——他想哪一条都可以——但一旦你抬起了第一条腿后另一条腿就受约束了。 

对于生活中非本质的部分,我们总是可以自由地抬起第一条腿。但一旦这样做以后它变成了本质部分的束缚。我们做了,卷入了不重要的部分,然后我们不能做重要的。所以穆罕默德对Ali说他完全有自由先抬左腿还是右腿。但一旦他自由地抬起了他的左腿,他就不能抬起他的右腿。所以自由是有一定限制的,而超出那个限制就没有自由。 

这是人类头脑的古老的冲突。 

如果一个人是他命运的奴隶——就象占星家通常断言那样——如果一切都是命定和不可避免的,那么所有的宗教都是无用的。如果一个人有做任何事情的自由,就象所有的所谓理性主义者说的,而没有什么是命定的或是不可避免的,那么生活将变得只是混乱,那么一个人偷盗但仍然获得自由是可能的,他杀人但仍然是神圣的。当没有什么是相关的,当一步同其他的没有关系,那么没有法律,没有什么是有约束力的。 

我记起了一个穆拉的故事:穆拉经过一个清真寺,突然有人从清真寺的尖塔上掉下来,他在那里对他的祈祷者说话。那个人恰好掉在穆拉的肩膀上,而穆拉的背骨破裂了。于是穆拉被送到医院治疗。 

他的一些弟子来看他,而因为穆拉常常向他们解释他们问的所有事件:“你怎么解释这件事呢?它意味着什么?” 

穆拉回答道:“很清楚在行为和结果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一个人掉下来而另一个人的背骨破裂。所以从现在起不要陷入任何因果报应的教条的争论。已经证明一个人也许掉下来而另一个人的背骨破裂。掉下来的人是健康而精神饱满的:他掉在我身上而我遇到麻烦。我没有爬到尖塔上去对祈祷者说话,但我还是卷入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谈因果报应的教条!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没有法律——一切都是混乱的。” 

穆拉很不高兴,自然地,因为他的背骨不必要地破裂了。 

有两种假设。一方面有占星家坐再路边被问一些不重要的问题...无论他是穷人的占星家还是财政大臣的,没有任何区别——所有对付一些不重要的问题的占星家,如是否能赢得选举,都是普通的。选举怎么可能跟月亮星星有关系?普通的占星家回答说:“一切都是注定的没有改变,甚至一英寸都不能改变”——这是错误的。 

另一方面有理性主义者。他说没有什么是不可避免地联系着的: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巧合,一种机会。没有法律,一切都是无政府的。他也说错了。 

   有一条法律:从未看见一个理性主义者象佛陀那样充满快乐和祝福。 

理性主义者借助逻辑来否认神,灵魂和宗教,但他永远不能得到Mahavir的快乐。Mahavir肯定做了什么来挣取他的快乐,佛陀肯定做了什么来解放他自己,Krishna肯定做了什么才让他的笛子如此独特和充满魔力。 

真实的是第三种,那是一切的精华,它属于核心的而绝对是注定的。一个人越是移向他的中心,一个人越是靠近他的本质的,注定的部分。当我们移向边缘我们就是移向巧合。越是外部的事件,就越是巧合。当我们谈论内在的现象,事情开始显得象科学,好象有一定的法律;它们变得越来越是决定性的。 

在这两者之间——本质的和边缘的——有充分的自由选择的空间。这里,有意识的人将做出正确的选择,而处于无知的黑暗中的人将漂进他的命运,忍受他的一切。 

所以生活中有三个领域。在本质的核心领域,一切都是注定的。知道这个就是知道本质的占星学。在边缘的领域一切都是不一定的。知道这个就是知道这每天的,不可预期的世界。在中间有另一个领域。知道它一个人就可以避免做不可能的事情,而他可以做可能的事情。如果一个人住在外围和中间领域开始移向中心,他将变成宗教的。但如果他永远不能移向中心,他将保持为无宗教的。 

例如:一个人准备去偷。偷不是注定的,不可能宣称偷盗是不可避免的——完全有自由是否去偷盗。但一旦盗窃发生了,它就象一条腿已经抬起而另一条腿还在地上:做了它后,你不可能取消它。而偷盗行为的整个影响会扩散到这个人的整个个性。但只要偷盗没有发生,另一个选择是存在的。 

头脑在是和不之间摇晃。如果他对偷盗说是他将被扔向边缘,如果他对偷盗说不他将移向中心。这样在中间有一个选择。如果他做了错误的选择他就被抛向边缘,如果他做了正确的选择他就移向中心,移向生活本质的占星学的部分。 

我曾经告诉过你们关于本质的占星学的必然的事情。我曾经告诉过你们我们是太阳伸出的手,地球是生于太阳而我们是生于地球,我们不是分离的,而是一体的。我们是太阳伸展开的枝叶。无论在太阳核心发生什么将振动和扩散到一个人全身,每一个细胞和神经。如果我们能适当地理解这个,我们将了解我们在这个星球上是一个家庭。那么没有必要生活在自我和傲慢的包装之中。 

   占星学是对自我的最大的打击 

如果占星学是对的,自我是错误的。让我们这样来理解它:如果占星学是错误的,那么除了自我没有什么是对的。如果占星学是对的,那么世界是对的,而只有作为一个孤岛的我是错的。我只是极小的微不足道的世界的一部分——我是如此的小以至都可以忽略不计。如果占星学是对的,那么我不在那里。在一个巨大的力量流中我只是一个小波纹。 

有时当我们骑在一个大波浪上,我们产生了我们是特别的某某的幻觉,而忘记了我们是大波浪。这个大波浪也骑在我们没有意识到的海洋上。如果下面的海洋消失了,波浪也将消失而我们也将消失。对于我们消失的可能性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不高兴,只是因为我们想因我们自己的分离的存在的信念而高兴。如果我们意识到只有一个大波浪和巨大的海洋,而我们不是——它是海洋希望我们升起,是海洋希望我们死去.... 


   如果我们意识到我们只是巨大的存在设计的一小碎片,那么将没有不幸福。 

而以这样的态度,所谓的我们想拥有的幸福将不存在了。 

基于这样的念头:“我赢了或我得到了”的幸福的感觉将不存在了。而基于:“我要死了,我结束了,我要淹死了,我被毁掉了或被击败了。”的不幸的感觉也不存在了。 

而当幸福和不幸都不存在时,我们进入了现实的世界——永恒——那里有祝福。占星学成了祝福的门。 

如果我们把占星学看作傲慢和自我的熔化,那占星学将变成宗教。但我们去普通的占星家那里,为了保护我们的自我而问:“我将失败吗?我会赢得彩票吗?我的事业会成功吗?” 

问这些问题是为了保护我们的自我,但事实上占星学是完全反对自我的。占星学的意义是:你不是,而是宇宙是。很强大的力量在运转,而你绝对是不重要的。 

你只能这样看占星学,如果你认为和感觉你是这巨大的世界的一部分。那就是为什么我告诉你整个太阳系家族连接着太阳。如果你意识到这个,你将也会意识到我们的太阳与宇宙中很多巨大的太阳联系着。 

科学家说有四十亿个太阳,而都生于一个更大的太阳。我们还不知道那个超级太阳在哪里。我们不知道地球是怎样自转而又绕着太阳旋转,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的太阳家族绕着转的中心在哪里。一个巨大的宇宙在运动。 

在印度寺庙里有一个称为parikrama的走廊环绕着神像。这个走廊是象征着所有的东西都在自转而同时也在围绕着别的东西转。这两者又围绕着第三个东西转,而这三个又依次地围绕着第四个东西转,依此类推,无穷无尽。 

最终的中心被称为婆罗门,绝对的实在。这个最终的中心既不自转也不围绕别的转。无论什么自转的东西都肯定会围绕别的东西转,而那既不自转也不围绕别的转的是终极的。那是超级的寂静和空。这是整个宇宙扩张和收缩围绕的轴心。 

印度人认为就象花蕾开了花而花凋谢,同样地宇宙也扩展然后分解;那就象白天和黑夜,宇宙也有它的白天和黑夜。 

就象我早些时候告诉你们的那样,存在十一年和九十年的循环。同样地印度人认为存在数十亿和数万亿年的循环。在这样的循环中,宇宙出生,经过青年,变老;地球出生,月亮星星散开在宇宙中,人口增加,而许多的活的生物产生了。 

这不只是发生在地球,现在科学家说至少有五千个行星上有生命。也许更多,但这是最少的数目。在这样无限的宇宙中不可能只有地球上会有生命。有五千个地球或行星上有生命——它是无限的宽阔。然后,一切都又收缩。 

   这个地球不是一开始就在这里,它也不会持续到最后。 

就象我出生而我将停止存在,地球和太阳也将停止存在;会有一天这些月亮,星星和行星也将停止存在。它们存在的圆环将不再继续。我们只是极小的,在宇宙之轮上自转和绕着别的转。而如果我们还认为我们是分离的,那我们就象穆拉第一次坐飞机旅行一样.... 

穆拉上了飞机,飞机起飞后他就开始在飞机走廊里步行。他想很快地到达目的地,十分焦急:自然地,如果你想更快地到达某个地方,如果你走得更快的话你将更早到达。 

他的同伴阻止他并问他在干什么。 

穆拉回答他很着急。 

他第一次坐飞机旅行而他用的是在地上步行一样的逻辑。那里,他总是走得越快到得越早。他没有意识到在飞机上步行是没有用的——飞机在飞,而他步行只会累爬下。他不会到得更早,它不可能,他到的时候他会累得站不起来。他应当休息,闭上眼睛休息。但无论穆拉还是别的学者都不会同意这个建议。 

我称那些在这宇宙的循环运动中休息的人为宗教的。那些知道宇宙力量在工作而不必要着急,着急是没有用的人是宗教的。如果我们只是与宇宙和谐,那就足够了——而那是祝福。 

我已经告诉你们一些关于占星学的事情,如果你们理解这些事情,那么占星学可以成为精神成就的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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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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