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yvonneh(燕窝)
整理人: feverperi(2001-10-10 11:51:0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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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明几净。到处都是她身体了
被耳朵摩擦的,手爱抚的
滴着水,从白色墙壁爬下来
要怎样把她从一把刀上剥离
她的头发根本打不开,也站不进去
小小的光亮坐在眼底,打着水漂
世界真大,没有船
慢慢也就没有了可渡的人
我这么疲倦到熟透了
背叛的果子一直长到发梢
白色肩带,和淡红色的花粉
八月。立秋刚过。灰世界张开了耳朵
还听不懂。那个坐在柜子里面的人
偶尔放下软梯,声音里养着小小的叫唤
脸在沙漠里翻滚
象坏掉的颜料。杀死吧,头上的橡皮筋和发卡
有人在十字架上做杂技
手上明晃晃的无数个窗口
在夜风里开开关关
她比什么都真实。因为
她是我消灭的。在她的神消灭我以前
这是两件事
却只有一件衣服
我们叠起肩膀,到光中开得漫山遍野:
就那么一个太阳
走着走着就黑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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