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yaozhongwang(冰冷火焰)
整理人: yujinxiang.(2001-10-03 13:02:3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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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有个卖花的小男孩经过,自识理亏的我于是买下了男孩手中的所有玫瑰,走
了进去。
到处都找不到小君, 我傻傻的站在人群中, 应了从前曾写过的那句:
“无奈是
拥着五月锦簇的花
却找不到可插的, 瓶”
这可就是欲擒故纵的杀伤力,让人在追悔中不断自我谴责。在妄自菲薄中渺小
而愈发卑微。我笑如拈花,似顿然悟了惮的修者。女人的招数不外如此。
她避开,绕着道的走。我不顾一切的跑到她面前。她先是惊喜的睁大了眼睛,
然后突然又换上一副冷脸,淡淡的说:“舍得回来了?”
我籍口音乐太吵,把她拉到外面那处小小的露台上,正对着此刻神秘而深遂
的鸳江。灯火映着她的粉红。
“人家担心你的,知不知道?”她说。
我只有听的份儿,不敢稍作半点解释。
“你一个人来人地两生,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办?”
她率性的坐在墙角,泪却己湧了出来。
我不知如何是好。那半点怜香惜玉的情结却蓦然膨涨,我一个近身,将她搂
在怀中。我听得见短促的鼻息和馨香的体温。吻,她合应着。
那簇玫瑰亦散落庭地,随着夜的苍茫卷起凶湧的气流,瞬而远逝。
我只能说,那夜。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全都发生了。
当我们从宾馆再次跑回 “太阳城”时,雨再次幸临。牵着手,我们飞奔过
这南方小城寂静的长街。仿若欢乐都己凝固,又化成云朵,然后溶入千亿颗
晶莹的雨滴中。倾泻。
“你这样,会引我犯罪的。”宾馆暗黄的灯晕中,她曾躺在我身上喃喃自语。
然而,我们又怎么可以责怪年青呢?
离开 “太阳城”时雨下得更大了,大家都躲在檐下。彭卓弄丢了件外套,家又
住在河西,对着雨帘悻悻的诅咒。我提议:不如便到宾馆里先避阵子,雨停了
再回去。于是我们,哦,还有那可爱而友善的小男生“韦猪仔”与宾馆保安
斗智斗勇,分批渐次的潜入我的房间。四人挤在床上,挨到三点多。雨都没停
于是便打的将他们逐个送回家。
---- 我曾无声息的流过你的疆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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