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zjdyan(铁马)
整理人: yerk(2002-02-12 14:50:4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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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沉默的？不记得了。但有一件事，在我的脑海里耸起一座大山，它遮拦住我的话语意识，使得那里难以发出声讯。
只有沉默。
＊ ＊ ＊
那天的广场乱糟糟的。
在我的身边站有一个肥头大耳的粗壮男子，他的话语宏亮：“我的大姨妈的儿子的父亲的爷爷的奶奶的玄孙的妈妈……”
另有一个长得娇娇弱弱的女孩，她不知在对谁说话，声音又高又尖：“神仙？”
正在这时，一个小个子男人大喝一声：“静！”
生活在继续……
大个子：“……的大老爷的伙房，认识了一位皇帝的第七十八代子孙……”
女孩：“妖怪？”
小个子声嘶力竭：“静！”
继续……
大个子：“……的癞皮狗……”声音忽止。
女孩：“谢……”声音忽止。
小个子不曾说话，只是他的手中，有一柄还在滴血的剑。
整个广场静了下来。静得出奇。
许久了，小个子忽然大嚷：“你们明白我的痛苦不？”
＊ ＊ ＊
我想我是明白了。
那天的广场里有许多人对我说话，我只是对他们点点头，笑了笑，便走了过去。
我，尽量沉默。
当然，下面所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 ＊ ＊
南宋。金銮殿。
“我不能再沉默了。我们必须出兵，去收复北方所有的领土。那里有我们的父老与兄弟姐妹，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尽欺凌，哭天无门。”说话的是一位将军，许由兰。
赵构冷笑，道：“你是家中独子，父母双亡，何来什么狗屁父母与兄弟姐妹？”
许由兰道：“同为中华儿女，长幼情同骨肉，我哪里说错了？”
赵构道：“到底我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是你该听我的，还是我该听你的？我男子汉万岁爷大豆腐，说不兵就是不出兵？”
许由兰冷笑：“在你大豆腐看来，黎民百姓的血与泪，自是比不上你大豆腐的偏安一隅，苟且偷生。”
“竟敢这样与本大豆腐万岁爷说话，来人，拉出去斩了。”
“不可。”陈迈冲到殿前。
赵构一挥手，道：“一同拉出去斩了。”
陈迈可不怕，挺直胸膛道：“男子汉自当堂堂正正做人，生而无欢，死有何惧？说你大豆腐是昏君，你还真是大豆腐昏君。你手下的将士并非没有能力收复失土，可是你怕了，你发旨杀害了抗金名将岳飞，坚决反对直捣黄龙。外人只道是秦桧出的主意，可没有你大豆腐的默许，他敢乱来？你才是真正的幕后主谋，因只因失土既复，两帝归来，你就再做不成皇帝。你也自此漠然千万黎民在苦海中的煎熬。你自私自利，你忘恩负义，你狼心狗肺，你耻生为人，你下世为狗……”
“杀”。大豆腐大恼。他不能不生气，他知道自己若还不生气，别人一定已不把他当人。他唯有生气。虽然他已不是人，他是万岁爷大豆腐。
“昏君！”我冲上殿去，拔出了鞘中之剑……
湛江 阴 铁马 稿
200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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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是无情！ ||
马曾有情？ || 恨较爱傻
铁马合一， || 笑比哭好
爱恨分明！ ||
铁马南国会雪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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