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djilie(奇也)
整理人: bestfiles(2001-07-27 19:45:1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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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啊,英语
这个题目有何意义,我还未弄明白就写了上去。也许是对自己英语成绩如此不如意的叹息罢了。考试我不敢想,分数出来才长舒一口气“英语啊,英语。”我为自己刚刚及格打上了几个惊叹号。
那张薄薄的考卷,好比泰坦尼克撞上的冰山,浮上水面却沉重到极点。压得我几乎窒息,手在抖,心却不会跳似的。
钱钟书说“对牛弹琴用不着选曲子。”我在听力题中就充分领悟到此话怎解。听着磁带中富有磁性的声线,我什么也听不懂。徘徊在我心中的只有无奈和重重复复着的那句话感叹“英语啊,英语。”
好容易不弹琴了,怎知又来了无从选择的选择题,除了ABCD外,大多我都不明白什么意思。想当年华人把英文比作鸡肠,因为他们看不懂,就想到吃的。而在我眼里,鸡肠升级为毒蛇,如金蛇狂舞,把我的眼睛弄模糊了,仿佛被五步蛇kiss了一下,走到了第4.5步,快见到马克思主子了。这也只有怪自己不认真学习,没有找到解蛇毒的药,弥留之时,我又在此哀叹“英语啊,英语。”
有一成语为“死去活来”。刚死去的我又活来到阅读题。也许蛇知道下一年为蛇年,便发发慈悲。我生来怕蛇,就如迷信的人怕魔鬼一样。钱钟书《魔鬼夜访钱钟书先生》中,把魔鬼写得彬彬有礼,才华横溢,与钱大学者谈话很投机,可见魔鬼也有可爱的一面。在阅读题中的蛇可爱得像小孩甩成熟得样子,使我心中有了一丝安慰,“有机会及格了,英语啊,英语。”
阅读我一路上好走,但第二卷的蛇又拦住了我的路。那单词昨天才背了,今天就忘了;spelling到了嘴上,却偏偏就到不了笔头;句式转换更如老鼠拉龟,无从下手,吃力得如又高又瘦的仁兄到黄山当挑山工。短文改错时,我的脑上打了偌大几个问号——这短文有错吗?只怕我写的英语短文的错误要比此文多上好几倍。交卷了,我深呼吸,为自己祈祷“英语啊,英语。”
我不禁哼出了一首歌(《回来》,歌词又改动)“我成绩,上不去了,对不对?不能去怪谁,顶多只能掉眼泪。”高二上学期,我干什么了?仿佛自学了化学一科,别的科目都被我放九外云霄处。单词知道了How to spelling,却忘了Means what,记住了Means what,又留不住了How to spell 的心。我没把心放在学习中,当然单词也不在我心中。我又不愿意口号式的呐喊几声“努力啊!努力!”于是我只有为自己的不争气而叹息“英语啊,英语。”
自Mr. Ming 教我们英语以来,我莫名地爱上了英语课。无奈初中的英语基础打在流沙上,无论Mr. Ming 讲得如此精彩,比皇家马德里与巴塞罗那的重头大战还吸引我,也只是用最好的歌弹给我这只懒牛听而已。我不可以再做牛了,我要想想自己的路,未来的路不欢迎一只不懂英语的牛。
相信我这只牛吧!牛从来不吹牛,因为生理上不可以自己吹自己。在新的学期我不再哀叹,但愿我可以兴奋地欢呼“英语啊!英语!”
---- 我笑,笑阎世铎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怒气,笑国家队的球员当他放屁,笑韩国队找个弱对手练球20多年。
我笑,笑奔驰旁边的奥迪,笑奥迪旁边的夏利,笑夏利旁边的单车,笑单车上的我。
我笑,笑那些笑得无内涵的人,笑那些妖艳与臭美并重的女人,笑那些见到臭美就瞪大眼直流口水的男人。
风海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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