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zhaozhi4(宏歌)
整理人: kaiyun.lin(2001-06-29 23:27:5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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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大时代里,一切都在变,变动之中,自然乱象纷陈。变乱使凡百俱废,因之,事事都须从头整理。专就文化而言,整理固有文化,以配合新时代的要求,实在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是任重而道远的,要能耐得凄凉,甘于寂寞,在默默无闻中,散播无形的种子。耕耘不问收获,成功不必在我。必须要有香象渡河,截流而过的精神,不辞辛苦地做去。<坡注:在西方压制东方的文化“败局”时代,身处科学文明的社会,为了生存,许多于此末法时代发大乘心的人们,大抵不得不采取“阳鬼(洋鬼子学问)暗佛”或“阳鬼暗道”的立身处世方法,如同潜生于巨石底下的青草,南师此言,真如滋润孤寂心灵的甘霖也。完善自身、随缘度人,坚持不懈地做去,我相信东方文明复苏、大地春意盎然的季节终会来临。西人说“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另外,也唯有发大乘心的知识分子们自愿承担起这于默默无闻中奋力求学修持的使命,才可能会有佛法复兴的春天来临,否则将来也许有一天我们的子孙后代们,真的必须跑到西方国家去学习佛法。印度人就是这样将其国宝失落的:修习者们皆乐于小乘自救法门,一方面崇尚密法、一方面乐于搞复杂枯燥的理论分析,少有人致力于教化百姓普度众生,于是佛法日渐失去生存土壤,最后被中国人将家中宝贝整个移植走,终于连佛菩萨都重选了“活动场所”,末法来临。>
历史文化,是我们最好的宝镜,观今鉴古,可以使我们在艰苦的岁月中,增加坚毅的信心。试追溯我们的历史,就可以发现每次大变乱中,都吸收了外来的文化,融合之后,又有一种新的光芒产生。我们如果将历来变乱时代加以划分,共有春秋战国、南北朝、五代、金元、满清等几次文化政治的大变动,其间如南北朝,为佛教文化输入的阶段,在我们文化思想上,经过一段较长时期的融化以后,便产生盛唐一代的灿烂光明。。。。自清末至今百余年间,西洋文化随武力而东来,激起我们文化政治上的一连串的变革,启发我们实验实践的欲望。科学一马当先,几乎有一种趋势,将使宗教与哲学、文学与艺术,都成为它的附庸。这乃是必然的现象。我们的固有文化,在和西洋文化相互冲突后,由冲突而交流,由交流而互相融化,继之而来的一定是另一番照耀世界的新气象。目前的一切现象,乃是变化中的过程,而不是定局。<坡注:但是西方科学文明却不同于当年金元或满清的“文化”,它也许就是人类的墓志铭,这块食物是很难消化的。记得以前看过一幅漫画,是一个人拿着一条鱼去喂海豹,海豹跃到空中,却被鱼儿一口吞吃,但愿这是杞人忧天。老子曰“远曰返”,今日西方文明仍在不断发展,继核武器爱滋病等等新生事物之后,又有“克隆”、“网络”等等新创造不断出现,“返”的迹象只在于极少数智者的个人爱好上,前途正是一片迷茫。天空破洞、资源耗竭、物种灭绝、瘟疫横行、人心诡诈、人为物欲、精神颓废等等问题并未引起主流学者们真正的关注和重视,前面是不是已接近了悬崖呢?>
哲学是依据思想理论来推断人生和宇宙,科学则系从研究实验来证明宇宙和人生。
世间一切学问,大至宇宙,细至无间,都是为了解决身心性命的问题。也就是说:都是为了研究人生。离开人生身心性命的研讨,便不会有其他学问的存在。
很久以前就有一个预言流传着。预言楞严经在所有佛经中是最后流传到中国的。而当佛法衰微时,它又是最先失传的<坡注:据净慧法师在《禅宗七经》一书序中说“《楞严经》一灭,就表明末法现前。佛在《法灭尽经》上讲,末法时代,《楞严经》先灭,其余经典逐渐而灭。所以,无论修什么法门,都应当研读《楞严经》。”>。这是寓言,或是神话,姑且不去管它。但在西风东渐以后,学术界的一股疑古风气,恰与外国人处心积虑来破坏中国文化的意向相呼应。楞严与其他几部著名的佛经,如圆觉经、大乘起信论等,便最先受到怀疑。民国初年,有人指出楞严经是一部伪经。不过还只是说它是伪托佛说,对于真理内容,却没有轻议。可是近年有些新时代的佛学研究者,竟干脆认为楞严是一种真常唯心论的学说,和印度的一种外道的学理相同。。。
说楞严是伪经的,近代由梁启超提出,他认为第一:本经译文体裁的美妙,和说理的透辟,都不同于其它佛经,可能是后世禅师们所伪造。而且执笔的房融,是武则天当政时遭贬的宰相。武氏好佛,曾有伪造大云经的事例。房融可能为了阿附其好,所以才奉上翻译的楞严经,为的是重邀宠信。此经呈上武氏以后,一直被收藏于内廷,当时民间并未流通,所以说其为伪造的可能性很大。第二:楞严经中谈到人天境界,其中述及十种仙,梁氏认为根本就是有意驳斥道教的神仙,因为该经所说的仙道内容,与道教的神仙,非常相像。
。。。我认为梁氏的说法,事实上过于臆测与武断。因为梁氏对佛法的研究,为时较晚,并无深刻的工夫和造诣。。。
依造梁氏第一点来说:我们都知道藏文的佛经,在初唐时代,也是直接由梵文翻译而成,并非取材于内地的中文佛经。藏文佛经里,却有楞严经的译本。西藏密宗所传的大白伞盖咒,也就是楞严咒的一部分。这对于梁氏的第一点怀疑,可以说是很有力的解答。至于说楞严经中所说的十种仙,相同于道教的神仙,那时因为梁氏没有研究过印度婆罗门和瑜伽术的修炼方法,中国的神仙方士之术,一部分与这两种方法和目的,完全相同。是否殊途同归,这又是学术上的大问题,不必在此讨论。但是仙人的名称及事实,和罗汉这个名词一样,并不是释迦佛所创立。在佛教之先,印度婆罗门的沙门和瑜伽士们,已经早有阿罗汉或仙人的名称存在。译者就我们的传统文化,即以仙人名之,犹如唐人译称佛为大觉金仙一样,绝不可以将一切具有神仙之名实者,都攫为我们文化的特产。这对于梁氏所提出的第二点,也是很有力的驳斥。
说楞严经是真常唯心论的外道理论,这是晚近二三十年中新佛学研究派的论调。持此论者只是在研究佛学,而并非实验修持佛法。他们把佛学当作学术思想来研究,却忽略了有如科学实验的修证精神。而且这些理论,大多是根据日本式的佛学思想路线而来,在日本,真正佛法的精神早已变质。学佛的人为了避重就轻,曲学取巧,竟自舍本逐末,实在是不智之甚。<坡注:如达摩祖师说“明道者多,行道者少。说理者多,通理者少。”即说纯理论者多、修证者少,这种时候正是佛法衰亡的时候。中国的禅宗,正经历了这样的由盛而衰、由衰而灭的过程。当佛法完全沦为学者们论辩的“课题”时,末法即至。说得粗一些,学者们“研究”的佛学,好比太监们坐在一起研究的“性学”,门都没有,拉倒罢。>
佛说在我法中出家,却来毁我正法,那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生在这个时代里,个人的遭遇,和世事的动乱,真是瞬息万变,往往使人茫然不知所之。整个世界和全体人类,都在惶惶不可终日的夹缝里生活着。无论是科学、哲学和宗教,都在寻求人生的真理,都想求得智慧的解脱<坡注:科学里根本没有关于人生解脱的概念,没有达到产生这一问题的智慧水平,至少现在还是如此。科学家认为:世界宇宙是完全唯物的,死亡是必然规律,没有探讨的必要和解决的可能。哲学家们有些人是接触到了这一根本问题,但最终大抵都以找到一个自欺欺人的理由而后自圆其说一叶障目而自止,比如黑格尔叔本华萨特等人。南师真有些太抬举西方工商业文化了。不过说他们惶惶不可终日,到是一语中的,比如说九九年美国人就精神崩溃乱杀人成了风,为什么?美国人因此想到只是呼吁加强枪支管理,还没悟到文化上的问题,离开悟还有十万八千里呢!>。这本书译成于拂逆困穷的艰苦岁月中,如果读者由此而悟得真实智慧解脱的真理,使这个颠倒梦幻似的人生世界,能升华到恬静安乐的真善美之领域,就是我所馨香祷祝的了。
<坡注:以上出于南师的自序。>
佛经与世间普通书籍,标题立义,都求能以一个名词而概内容,其理并无二致。佛所说群经,顾名思义,观览经题,可窥涯量。楞严一辞,纯系译音,具有颠扑不破,坚固不坏,自性本来清静,常在定中之意。由此则见楞严全经之所指者,无非是直指人心,见性成佛法门。但直指见性,可与利智者言,未足为钝根者道<坡注:!!!!>。是以等次以求,有修行证验之方法与次序,以及种种方便,精祥分析,可谓具全部佛法之纲要矣。故于其上标名为大佛顶、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也。
紫陌芳尘日转斜,琵琶门巷偶停车。
枝头罗绮春无限,落尽天人一夜华。
好梦初回月上纱,碧天净挂玉钩斜。
一声萧寺空林謦,敲醒床头亿万家。
碧纱窗外月如银,宴坐焚香寄此身。
不使闲情生绮障,莫教觉海化红尘。
魔从心造,妖由人兴。
富贵恋生,贫贱轻死。
“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
“有佛处莫留恋,无佛处急走过。”
“起心动念是天魔,不起是阴魔,倒起不起是烦恼魔。”
莫将粒粒菩提子,化做相思红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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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抛经高卧稳,龙归沧海虎归山。
阿难:译曰庆喜,乃佛堂弟,斛饭王之子。于佛成道日降生,。。在佛弟子中,多闻第一。
一切正觉者成佛的基本行为,就是心口如一,绝不自欺。
心生种种法生,法生种种心生。
时间无始无终,故名无始。
---- 不做假道统,不学伪前卫;是真明士自风流!(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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