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burn4brazil(猫猫可爱九打九)
整理人: i_am_trueman(2001-05-21 22:48:2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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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给钟上发条,’有谁在我耳畔低语,‘绿线接绿线……红线接红线……九点半离开这里……’
‘不要紧,’羊男说,‘会顺利的。’
‘细胞更新的嘛。’妻说。她右手攥着带花边的长裙衬。
我下意识地把脖子左右摇了十多厘米。
红线接红线…..绿线接绿线……
‘你简直什么都不明白。’女友说。是的,我是什么都没闹明白。
涛声传来。冬天滞重的波涛。铅色的大海和女人后颈般莹白的海波。冻僵的海鸥。
我置身于门窗紧闭的水族馆展厅。厅里陈列好几根鲸鱼阴茎。热得令人窒息。该有人开窗才是。
‘不成,’司机说,‘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果真那样,我们都要一命呜呼。’
有人开窗。冷不可耐。海鸥声传来。它们尖锐的叫声撕裂我的皮肤。
‘你记得猫的名字吗?’
‘沙丁鱼’我回答。
‘不,不是沙丁鱼。’司机说,‘名字早已换了。名字说换就换。你不也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晓得的么?’
冷得出奇。
‘平庸使人走漫长的路。’那个黑西服小子说,‘绿线就是红线,红线就是绿线。’
‘关于战争听到什么没有?’羊男问。
Benny Goodman开始演奏《特别航空信》。查理在独唱。他头戴奶油色呢帽。那是我所记得他的最后形象。 ”
第二次看《寻羊冒险记》。第一次是以较快的速度完成的,当时觉得很无趣,一头雾水,很不明白。第二遍竟看得上瘾,竟看得有哭的迹象。
宿舍的灯逐次熄灭,光线越来越暗,我依然捧着书。尽管自己知道这样不好,尽管我的眼睛已经发痛。村上的书永远都能那么不经意地打动自己那颗脆弱的心,让我无力抵抗,是那么地无助。
宿舍最后一线灯光消失在寂静的黑暗之中,只剩下chet baker忧忧的小号声在我耳边扩散开去。
“
‘你已经死了吧。’
口中干得沙拉拉的。
‘是的。’鼠沉静地说,‘我已经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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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ant to play the music v like;
i want to quit all things i don't like;
i just want to do what i wa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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