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lomans(老梅)
整理人: wdhdn(2001-02-22 15:08:4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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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姓童那小子
12月8号。一 双熟悉的意见出现在我面前,但这双眼里曾残留着的一 丝善良之光彷似已黯然失色---它们是属于童亮的。
我领着他踏着被洒水车压过的沙石马路到了花果园立交桥下,随便捡了几块砖放在屁股和大地之间就掏出香烟享受了。每次和童亮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是一言不发,只是学着烟囱那样制造着和排放着烟雾。
好不容易把身上的烟都抽光了,我终于想到了一个话题。我把小卡跳楼的事告诉了他,他听过后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后说小卡太傻。(我被他那淡淡的一丝笑容弄得很不舒服,因为我真的没想出那个笑是代表着什么)
童两和小卡不是很熟,所以童亮好象不是很愿意听我说起小卡这个傻男人的事。扯着扯着他就说起了他这些天在重庆的事儿......
.....
我在胯下夹着2公斤的海洛因若无其事的通过了共产党的重重关卡,最后得到了这次的五万块“劳务费”。也许是自己穷疯了的缘故吧,我一拿到钱就乱花。我在一个妓女的脸上啃了一口,六百块就归她了;我在华尔街小了个便,一 张大团结就给了门卫,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厕所也会有门卫,我不是很清楚他为什么会站在厕所门口,或许是怕客人的小鸟飞走了(但我相信要是我不给他那一百块,我的小鸟还是不会离开我,它老是很听话)
我在解放碑的一个小面馆里看到一个服务小姐,看上去她只有十七八,但浓烈的装束掩去了她应该有的纯真。她听我说着一口不太地道的普通话,就知道我和那些跑到重庆来打工的小渣皮是一 类人物了,在这个充满了敌意和藐视的世界,我也不怪她把我看成是怎么样儿。我吞完我的面,她生怕我不会给钱怎么的,一 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从屁包里摸出一张百圆人民币递给她---不用找了!她乐坏了,给我露了个媚笑:“先生,您慢走,下次再来哦......”她妈的!老子还会来吗?
有天晚上,我在一 家被我忘了名儿的旅社过夜。我正准备脱掉衣服上床睡觉,我房间的门被敲了几下。我开门,然后一个女人进来了:“先生,要陪不?”“怎么陪?”“五百块随便您怎么玩儿”,这个女人学着少女模样害臊地,羞答答地低着头。她香腮上的红晕足以和晚霞比美,而只要我愿意出五百块,这个女人就将是我的了。
最后我还是掏出了那五百块,接着她焦灼地噘住我的上唇,同时退去她的衣裤。她的全身每一 寸都黏着我,就像是我们是给人捆绑时那样紧密得水泄不通。虽然已是十一 月的晚间,但我仍然觉得炎热。从我们身上泛出的汗水把我们黏得更紧了。
我在她身体上努力着,但怎么也找不到某种奇妙的感觉。我像是缺氧的鱼一样,开始喘着气,她也变成了一条鱼---一条滑溜的鱼,让我怎么也抓不住她。最后我还是失败了,她出门的时候偷偷的笑了,虽然笑得很小声,但还是钻进了我的耳朵。她是在笑我性无能!我真的不是!他妈的,我心想,下回我非干死她!~
......
童亮说到这儿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他只是埋着头。我不不愿意就这样默默的坐着,于是在我决定走之前,我半开玩笑的问他:“你是不是真的是性无能啊?”“你他妈的瞎说什么啊,呵呵~”我也跟着他笑了,立交桥上过往的车辆也跟着我们吵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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