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burnwall(炙蓝)
整理人: yefat(2004-05-25 10:15:22),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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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不是在白天的时候进来,不然这几天那么猛的太阳底下等人一定会等熟的。”老蓝在已经吹着阵阵凉风的晚上8点多骑着不是自己的那前面凹一块,后面少了块遮丑板的黄色绵羊仔去车站等着接他那可爱的女友。
老蓝不喜欢让人等的,也可能他等人等习惯了,所以他等人的时候很留意周围的事物。这次他旁边的石椅上坐着个妇女,口中念念有词,身体不停的一躬一弯。虽然很好奇但老蓝还是不敢过分接近去,后来他知道这个北方的妇女是在哭唱。尽管距离不够三米,妇女看表情也不是小声的唱,只是听到一两句时就给经过的摩托车,轿车,公共汽车还有十几米长的大货车打断。老蓝好象很喜欢听就再接近了点,感觉听到妇女的声音大了点,但还是听不清楚她唱什么,只是很清楚的知道她是在哭唱,身体不停的重复一高一低,一边唱一边的换气,就是不会间断她的唱,老蓝虽然是一半看一半听但也觉得自己的生活虽然不是滋味也没有到妇女的那种滋味。
因为老蓝经常提醒老炙他没几个钱了不要乱花的要省点留着,老炙每次都觉得老蓝的话很有道理,于是将老蓝的话记在心上。
“老板,这几张合起来要多少钱呀?”老炙好久没有去黑胶店了。
“想念着怎么这么久没有见你来的,当然搞个好价给你的。”
结果就是老炙剩下不能再去任何地方消费的钱和提在手上的黑胶坐上公车回家。
喝着在冰箱里拿出来剩下不多的五年花雕,老蓝对老炙说,今晚喝完以后就要等上一阵子才能喝上第二支了。老炙这时候又再次对见到那几张黑胶时忘记老蓝的话而又内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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