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patrickyan()
整理人: benemore(2004-05-19 20:07:41),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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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日。
夜晚总有点让人无奈,打了一场羽毛球,也没有怎么出汗,是的确不想在劳动那根被折磨地伤痕累累的神经,于是在十五十六之下和同事一起去吃饭,饭菜做的不错,是典型的东南亚风味,而且就在建设六马路,那个我们曾经疯狂地为游戏而付出时间和金钱的地方。
饭罢,一干人等总觉下面的时间应该安排点什么,于是在我这个不怎么去夜场的家伙提议下去了Peace Road,那里是我和小艾第一次和她的朋友见面的地方,还是在二楼,那天晚上的人不多,所以,我点了《日记本》,心情直直地向下沉,朋友点了瓶洋酒,12年芝华士,就绿茶喝,但是我不舒服,可能潜意识里的我就想醉,不管猫儿诧异的眼神,我给自己和朋友倒上了一杯原酒,不掺水和绿茶,慢慢的喝着,我也知道从第一口开始,酒精的作用就已经开始了。
大家玩着色子,输家喝酒,于是我杯里的酒迅速减少,添酒,再输再喝,让自己不支配自己,彻底地放纵,直到自己躺下睡觉。
喝酒的感觉不好,而且喝醉的感觉更差,在消夜的刺激下,我吐的一塌糊涂,似乎在告诉自己只有自虐的感觉才能填补我对小艾的报复心态。
于是刻意地不给她电话,尽管我知道她会等我的电话,而且她也会在之后的一两天内跟我算帐,尽管我十分,二十分的讨厌小艾的这种猜忌和做法,可是我又能左右什么呢?
回到家,脱掉衣服,没有洗澡就直接爬上床睡觉,什么洗澡大便通通留到第二天早上再说,我需要的是一张暖和的被子和一张我的床。似乎是在告诉我大雨欲来风满楼的平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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