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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人: ft.858(2004-02-25 12:20:21),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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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之歌》内容简介——写给羊城晚报记者尹安学先生
最近一两年,人们经常从作家们出版的书中，从新闻记者们的报道中，看到《林海之歌》四个字，而在互联网上关于评论《林海之歌》的贴子，更是飞扬在各大网站的论坛上。总之，是到处看到打书号的《林海之歌》这四个字的存在。
这样，可能使人们认为《林海之歌》仅是歌颂林业劳动者的一首赞歌。殊不知《林海之歌》里深藏有动人故事，并与其它著名长篇小说一样有思想深度和艺术精度。
一、绿色生态建设的英雄之歌
我是园林工程师出身，搞半个世纪的绿色生态工作，接触的皆是绿色生态建设的奋斗者，因而便联想到全中国从事这方面工作的人们，这些人的生活应该在文学上有表现，如果几百年后，这个时代的绿色生态建设者们的故事，在文学上没有表现，那真是一个遗憾，后代人就会责怪我们这些当代人。而我著作的长篇小说《好梦成真记》早就闻名国内外，凭着我博闻见广的阅历和想像丰富的文思，在71岁那年动笔写的《林海之歌》334章集，100多万字，将绿色生态建设写成了文学书。这书的故事情节和人物悲欢，是故事情节不离开绿色，人物悲欢不离开绿色，说是真实就是真实，说是梦便是梦，所以《林海之歌》又名《林海绿梦记》。似真似梦乃《林海之歌》的一种写作技巧，曹雪芹写《红楼梦》，用了这种技巧。我写《林海之歌》也用了这种技巧：6岁的左凤凤在野人叔叔的肩膀上做梦，梦见自己成了一只原始森林的雌性美丽蝴蝶，带领一只叫做花林的雄性蝴蝶，到云南蝴蝶泉、台湾蝴蝶谷去引种新蝴蝶品种；宋真在年轻时春节大年三十下午，在女友竺竹影家里一梦，是梦史一奇：女友竺竹影在同村竺家湾有9个女伴，连自己是10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姑娘，宋真在梦里，同这10个常常见面的姑娘每位成了短时间的夫妻。他对每个妻子读着《观赏树木学》中的一种或几种观赏树木，他成了森林树木狂，他成了绿色生态痴。当然这是在做梦，他宋真在现实中不可能是这10个美丽姑娘的丈夫。一觉醒来，仅有与自己后来成为几十年妻子的竺竹影。梦耶？真耶？我写《林海之歌》感触得有一首诗：
《林海之歌》绿梦长， 三年寒暑终成章。 绿男绿女演绿梦， 似真似梦请评量。
书中的第一男主人公宋真奋斗一辈子森林事业，他担任大中华林场场长，几十年来既有事业的现实成就，又有事业的梦想：我国东西南北中的森林，成为他领导的九个分林场，这九个分林场的名称是野莽莽分林场、西边西分林场、南疆南分林场、北陲北分林场、大藤库分林场、天蓝蓝分林场、锦绣被分林场、东海东分林场、海中海分林场，包括寒带、热带、温带的森林，构思大。而他自己几十年的妻子，是不理解他事业的河东狮吼式的女性，这位妻子去世后，人到花甲之年遇到一位理解他的事业会弹琵琶的女性，可是这位女性，与他只能是柏拉图式的精神之恋，这位女性是一位石女。宋真曾经问过一位外科医师：“我的爱人能用开刀的办法吗？”那位外科医师没有回答。他的晚年精神伴侣彭风景，用琵琶弹着他的一生：《林海之歌》主题歌
生到这世上来，总要做点什么？
吟风吟月，恋男恋女，有悲啊，有欢啊，世人呀，把你们深切感受，告诉我！
生到这世上来，总要做点什么？
战争和平，政治风云，有悲啊，有欢啊，世人呀，把你们深切感受，告诉我！
生到这世上来，总要做点什么？
事情顺挫，想法成败，有悲啊，有欢啊，世人呀，把你们深切感受，告诉我！
告诉你:不必想悲欢，不必想悲欢，就会得到解脱！
告诉你:做件大好事，做件大好事，就会得到解脱！
告诉你:唱林海之歌，唱林海之歌，就会得到解脱！
中华儿女梦想多，绿化不放手，嗨，不放手，中国人过着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幸福生活！
中华儿女梦想多，绿化不放手，嗨，不放手，中国人过着青山绿水人面桃花的幸福生活！
中华儿女梦想多，绿化不放手，嗨，不放手，中国人过着长治久安万世其昌的幸福生活！
这首歌述说着这第一男主人公的感慨和梦想。
书中第二男主人公左家木是林业工程师，与大学时代的一位女同学秦敷，结婚后共同在大中华林场从事森林工作，男的是野莽莽分林场的场长，后来担任原始森林探险队的队长。女的是总场技术科的工程师，后来担任原始森林探险队随队工程师，有一个几岁的女儿，这一家三口人是很幸福的，可是，女儿不是他们生的，因为左家木没有生育能力，女儿是妻子在假怀孕临产时，有人送来了差不多同时生的一个女婴。妻子在原始森林探险中死于山崩，而一个随队的女医生杭胭脂爱他追他，决心要让他能够生育。
第三个男主人公是随队记录创作素材的、先担任护林员、后参加探险队担任探险队日记员的林林林，本人是一个知识青工，爱好文学，因为创作他的那部特长小说，迷于创作中了，在探险中牺牲的他的两位女友郭绿豆和刘飞霞，爱他、支持他创作这部巨著，照顾他的日常生活。由于他没有温情给她们，她们作为女性得不到温情，先后牺牲，其原因，他是有责任的。而第三个爱他的丧夫的青年女工祝小朵，大他十来岁，与他成了姐弟恋，但遭到其他女工们习惯的嘲笑，真正的爱情遇到了世俗眼光。
这三个男主人公的人生悲欢和他们的事业成就合在一起，反映了绿色生态建设者们的真实生活，也反映了他们生活的多姿多彩。他们三人是普通人，也是绿色生态建设中的英雄。
二、人类和野人共同保护原始森林的英雄之歌
这《林海之歌》，洋洋洒洒100多万字，绝大部分写的是这个大中华林场探险原始森林过程的故事情节，他们探险到了原始森林野人居住的林海内。野人到底有没有？湖北省神农架原始森林内有,我居住的湖北十堰市在神农架原始森林旁边,那些看到过野人的当地山民和外来旅游者有360多人。我经常接触目击过野人的人,他她皆证明亲眼看见过野人。野人到底有没有？在《林海之歌》书里有，有野人老王和野人少王，还有他们分林海的九个野人分头领。作者巧妙地把大中华林场九个分林场和野人林海的九个分林海，结合在一起来写，写出了很多又稀奇又美的故事，是中外文学书没有写到的题材。这些野人中的男男女女，各有个性，各有生活，作者写得煞有介事，英国女作家j.k.罗琳写的《哈利.波特》的故事情节，像是真有其事，而我写的野人们的故事情节，也像是真有其事。例如：野人姑娘小黑抢人类男人成亲的故事情节；野人姑娘小黑摔死烧林开荒老农的故事情节，真是触目惊心！
三、悲欢曲折与光明对待的人生之歌
《林海之歌》里的人物，包括野人，他们的故事情节，我大多数采用倒写、回写的方法，淋漓写尽每个人物的人生，即是写尽了每个人物的悲欢曲折。写的每个人物的悲欢曲折，让读者动心，让读者深信，让读者感悟，一句话：让读者领略人生，人生即是悲欢曲折故事组成的，没有悲欢曲折便没有人生，当悲欢曲折故事达到高潮时，即便是这个人物最有人生意义的时刻，不管这个人物当时的曲折是悲抑或是喜。我写原始森林探险队女医生杭胭脂先后被两位男人嫌弃时，首先并没有想为她写那首《我啊！赞美自杀》的诗：
赞美自杀是诗的题材，
曾有名人自杀。
屈原是自杀的吧？
但我不是屈原那时代因的自杀，
我是我的因的自杀。
海明威是自杀的吧？
但我不是海明威那病痛因的自杀，
我是我的因的自杀。
我啊！赞美自杀，
自杀是崇高的天使，
自杀是温柔的仙女，
我赞美自杀！
我啊！赞美自杀，
自杀是人生的归宿，
自杀是人生的成熟，
我赞美自杀！
自杀！自杀！
自杀！自杀！
自杀！自杀！
自杀！自杀！
杀！
杀！
杀！
杀！
我甚至没有想到写她自杀，也就是用一般难受的情节，难受的心理描写她罢了，用独身主义来处理这个女性的悲痛婚姻。后来我想到这样写作太平凡了，太公式化了，不如用触动人们心弦的极悲来得好。然而，后来我又想到自己一生中遇到痛苦，从不采用极悲手段，即使自己在文革中受到那样痛不欲生的侮辱，自己也没有自杀，我是个乐观主义者，是一个光明主义者，因此，我将这个女医生做光明处理：杭胭脂决心申请做原始森林探险队随队医生，深藏到原始森林里去。当医院院长批准她参加探险队做随队医生，她立马写出了歌颂光明《朋友，我要赞美世界》诗：
朋友，你知道不知道我对你的爱？
我爱你，我要紧紧咬住你的唇舌。
我爱你，我要紧紧抱住世界：
世界与你我，是生命同在。
朋友，我对你有许多爱，
这爱，可以讲到千载万载。
这爱，需要演爱的舞台，
爱的舞台便是世界。
世界上的大海大洋，我爱，
世界上的绿水蓝天，我爱，
世界上的森林青山，我爱，
世界上的各色人类，我爱，
朋友，我爱你爱得发狂，
我爱你，我要紧紧咬住你的唇舌。
我爱你，我要紧紧抱住世界：
我与你，不能离开演爱的世界舞台。
这个故事告诉人们悲欢曲折是人生固有的，光明也是人生固有的。这是因为我对人生的看法是乐观、光明，所以在杭胭脂这个人物的处理上，经过反反复复，最后是用光明对待。你有了不幸，有了曲折，最后有了光明，这就是人生。以整个人群来说，这是大人生，是歌。
四、歌颂动植物同人类和谐相处之歌
原始森林里是有很多动物和植物的，并不是光有森林树木，其实，它们和人类是生存互赖，有时是我吃你、你吃我的一面，然而还有另外主要的一面，便是互相依存和谐相处。在写的《林海之歌》里，动植物和探险队男女队员是和谐相处，将动植物拟人化：金丝猴、虎、熊、海豚、小松鼠……等等动物，腊梅、月季、杜鹃、榕树、藤本……等等植物，是《林海之歌》众多人物之一部分，读者读进去，完全把它们当成真正的人类，成了读者熟悉而又终身不忘的好朋友。那第一百三十七章集讲的老腊梅们在风雪威胁生命时，向管理者野人分头领小海的抗议，真是生动：“小海当了原始大森林的分头领，这冰天雪原，古腊梅花开。这古腊梅皆是经历过多少风霜雨雪，严寒酷暑，雷击虫蛀，造成遍体鳞伤，有的腊梅树出现秃顶，有的出现枯洞朽穴，有的悬根露掌，有的半卧不倒。它们是古树开花，嫩条伸展。没有料到的是今年的风雪特大，冰与雪压迫这些古腊梅，花香被压迫在雪里，嫩枝被活埋在雪里，腊梅行将灭种了。这里仿佛成了一个战场，那一棵棵像古尸般惨白，被风雪扭曲和摧残的腊梅，在向管理它们的分头领小海呼救！然而，有的腊梅愤怒了，成群找小海评理：你藏在温暖的山洞里享福，我们受尽风雪欺侮，你视若不见，你有资格当原始森林的分头领吗？”。又例如那三只饿老虎吃探险队姑娘郭绿豆时，它们知道这位人类是画家，要画它们三只饿虎，叫《饿虎图》，就忍着饥饿等着她画完。郭绿豆一画完，便扑上去将郭绿豆吃得只留下血迹。这三只老虎拟人化了。
五、有歌有故事情节好看的长篇小说
从书题来看，《林海之歌》好象仅仅是绿色生态建设者们的一首颂歌。不是的，不是那样简单，全书是众多人物人生故事情节组成的，有写过去的回写、倒写，这是过去进行时；也有现在正在进行的，这是现在进行时。以第一男主人公宋真来说，是几十年的人生奋斗描写，是几十年悲欢曲折的人生描写。而第二男主人公左家木和第三男主人公林林林，则是十几年和几年的描写。而几位女性主人公的描写，也是她们人生悲欢曲折的故事情节，象秦敷、郭绿豆、刘飞霞、彭风景……等女性，一位位都写真了，如有其声，如有其笑，如有其哭，如有其怨其恨其乐，以丧夫的祝小朵来说，她真心真意追求比她小十来岁的小林。这个少妇善舞，在那林海的芙蓉河边，写的景和舞和人，是诗情画意。这里是这样写的“林林陪着祝小朵母女在芙蓉小河边散步，木芙蓉有两大特点：一是美在照水，二是德在拒霜。倘若水岸一色垂柳，未免有些单调寂寞，于是人们在美化环境中，选上了芙蓉，让它在垂柳等树木下面，来美化第二层次。古代诗人对照水芙蓉颇多赏识，诗人总是把芙蓉与水连在一起，二者互相映衬，而显示芙蓉之美，叫“照水芙蓉”。南宋大诗人范成大晚年住苏州西南，随地势高下造园，在园中的水边，栽植了不少的木芙蓉，曾作诗咏池水两岸的芙蓉：
洞户掩秋深，画桥横晚静。
嫋嫋芙蓉风，池光弄花影。
怀我白露边，锦幛绕千顷。
明湖拍岸平，红绿染天镜。
就在芙蓉河边，祝小朵跳起了《阿细跳月舞》。我写的景是与人与舞与歌相融的，信手写来，好象是随意写，信手写，其实不然，我对一舞一歌一人一景，都是经过深思的。在这一章集里，还请读者看杭胭脂和左家木只有两人上到了山顶时的对天池的描写：“两人徒步地往更高的山上走去。走过了一坡红花木芙蓉，又走过一坡黄花木芙蓉，走到了这座山的峰顶了。出乎两人的意料之外，这峰顶不是尖形，而是水平型，有一座天然喷泉，将泉水喷出射向天空，然后回头压下来形成一个凹下去的小湖。一些木芙蓉毫不客气地繁殖到这座小湖周围的湖边。这峰顶的喷泉是从哪里来的？从喷泉位置看，没有看到人工安的动力，也没有看到天然生的动力。然而，工程师的左家木明白了喷泉向天空喷水的动力，他对杭胭脂说：“这是地心的动力缘故，这里的地心一定有座地下海，是地心动力将水喷上来，然后形成这座峰顶的天上湖。”。
六、引起人们关注森林对人类作用的长篇小说
书写的好不好，最大的标准，是能引起读者忘记了读这本书时自己所处的现实环境，自己进入书中的环境。如果读者读着读着《林海之歌》，自己进入了书中描写的森林环境里，这是读者的一种享受——享受森林妙不可言的环境。全世界各国非常关注森林对人的心身作用和好处，《林海之歌》能将你引进森林环境里，你一定是愿意的。读者忘记了自己，在森林里与那些拟人化的动物植物一起玩，与拟人类化的野人们一起生活，与探险队的队员们在原始森林里一起探险，那才真是享受哩！作者这是自有其巧夺天工娴熟的创作技巧。当然这与作者几十年在森林环境里工作和生活是有关系的。那第十五章集写的夜森林，和其它章集写的森林环境，你读者等于是在森林里游玩了一番，你平生真正能说，你确是到森林去过，你没有遗憾了。
说到这里，要讲讲当代提出的绿色生态文学，或大自然生态文学，这《林海之歌》可以说是绿色生态文学。为什么能写得逼真？这是作者有其得天独厚的条件，因为能够写作文学的作者，是园林工程师出身，从事森林工作几十年，比那些要写绿色生态文学的专职作家，临时到森林里去体会生活，就丰实得多，无怪乎《林海之歌》在网上一连载，就引起了大轰动。
334章集的《林海之歌》故事没有写完，我写到这里为止了，谢谢你读者！不过，请不要忘记大中华林场原始森林探险队100多人，是在野人世界的林海内，何年何月何日回家？请你读者把《林海之歌》写完，写到探险队员们回家的那一天。
曹树厚写于神农架原始森林旁的湖北省十堰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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