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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外面下雨,请允许____灌一点水~~~
发信人: jachan(长毛象 提提你.)
整理人: yong1015(2004-02-08 14:48:04), 站内信件
看了下文,我没有理由不看这张碟了。有小说也会买DI

转自MOV8

【战争小说《最长的一天》及RD照片】
作 者:flyerzeng 来 源: 发布时间:2004-2-7 人气指数:885 
类 别:GOMOVIE畅谈 关键词: 
简 介: 

这是我投身媒体事业后最喜欢的一本书,但一直没有读过它的中文译本,今晚我一口气看了三分之一,不过和以往的阅读不同,我是在碟里读到的它: 

这是本从来没有在中国正式出版过的书,但它的确是非常的好看,以前我只在美国的<读者文摘:中文版>中读到过节选,没想到十多年后我在一张DVD里读到了它.高兴之余,我把它转了一下,转成了文本,分享给同好,如果这本书也有同好的话.........不过我发现转的过程中有些错误,和原文不一定一致,但基本还能凑合,如果有人喜欢,我就把它连载完. 


事后说明:图中军装、美国陆军版ZIPPO、军包、狗牌等均为私人物品,与DVD无关。。。。。。。。。。

《最长的一天》 

『英』 科·瑞安  著 
李文俊 陶洁 申慧辉  译 

Cornelius Ryan 

THE LONGEST DAY 
June 6,1944 D-Day 

据Simon and Schuster,Inc. 
1959  译 

为所有参加D日战斗的人而作 

1944年6月6日,星期二,D日 

    霸王行动,盟军登陆进入欧洲大陆,是1944年6月6日0时15分整开始的--就在将永远被称为D 日那一天的第一个小时里。在那个时刻,美军第101与第82空降师一些特选人员跨出他们的飞机进入月光照耀下的诺曼底夜空。五分钟后在50英里外,英军第6空降师的一个小组跳离他们的飞机。这些人是探路者,他们的任务是在空降地点燃亮信号,让后续的伞兵与乘滑翔机的步兵着陆。 
    盟军的空降部队清楚地标明了诺曼底战场最远的边界。在他们与法国海岸线之间偃卧着五个准备在那里登陆的海滩:犹他、奥马哈、古尔德①、朱诺与索德②。就在伞兵们在诺曼底幽黑的树篱里战斗的拂晓前的几个小时里,世界上有史以来最最大的舰队开始在那些海滩外面集结——几乎有5000艘舰船,运载着20多万陆军、海军与海岸巡逻队的士兵。清晨6点半开始,在一阵猛烈的军 

①意为“黄金”。 
②意为“刀剑”。 


舰炮轰与来自空中的轰炸之后,数千名士兵涉水登陆,构成了反攻的第一个攻击波。 
    下面要叙述的并非一部军事史。这是关于人的故事:盟军的士兵、和他们对阵的敌人以及卷进D日血腥混乱中的平民百姓——战役开始的这个日子将结束希特勒妄图统治整个世界的疯狂赌博。 

第一部  等待     

  村子在潮湿的6月清晨里非常的安静。村子的名字叫拉罗什吉荣,它躺在从巴黎到诺曼底几乎一半路程上的塞纳河宽阔的、懒洋洋的弧湾里,不受打扰,几乎有12个世纪了。多年来它仅仅是人们到某处去半途要经过的一个地点。这儿唯一的特色是有一个城堡,那是拉罗什富科公爵们①的府邸。正是这座突出在村后屏障般山丘旁的城堡,使拉罗什吉荣的太平日子走向终结。 
    在这个灰濛濛的早上城堡阴气逼人,它的巨大石块因为潮湿而闪着光。快6点钟了,可是两个铺着圆卵石的大院子仍然毫无动静。大门外面,大路延伸开去,很宽阔,空荡荡的,村子里那些红瓦顶房舍的百叶窗仍然紧闭。拉罗什吉荣非常安静——安静得像是个荒芜的野村。可是这种寂静是不真实的。在窗板后面人们在等待钟的鸣响。 
    6点钟一到,城堡旁边那座15世纪的圣萨姆森教堂里的钟就 

① 法国最显贵的家族之一。 

会敲响“奉告祈祷”的钟声。要是在太平年月,它的意义很简单——拉罗什吉荣村民会在胸前划个十字,停下来做一次祈祷,可是现在“奉告祈祷钟”有着比静思片刻更为丰富的意义。今天早上钟的敲响意味着一夜宵禁的结束和德军占领第1451天的开始。 
    拉罗什吉荣村每个角落里都安有岗哨。哨兵们在有保护色的斗篷里蜷成一团,他们站在城堡两座大门的门洞里、村子两头的路障旁、小山丘白垩矿脉露头凹处的岗亭里以及城堡上方最高的小山上古塔残址旁的哨所里。在那里,机枪手居高临下,能把整个被占领的法国中占领得最为彻底的村子里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拉罗什吉荣虽然有田园诗般的表面,骨子里却是一座监狱;村子里里外外一共有543个村民,而德国军人的数目却是村民的三倍多。他们当中的一个就是陆军元帅欧文隆美尔,德军西线最强大的B集团军群的司令。他的总部就设在拉罗什吉荣的城堡里。 
    从此处,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关键性的第五个年头,全神贯注、意志坚定的隆美尔准备为他一生中最最凶狠的一次战役而战斗。他指挥着50余万军队,其任务就是防守一条极长的海岸线——延伸几达800英里,从荷兰的海堤一直到布列塔尼半岛大西洋海浪冲击着的岸滩。他的主力第15集团军集中在加来海峡省一带,亦即英法海峡最狭窄的地段。 
    夜复一夜,盟军的轰炸机轰炸这个地区,第15集团军中对轰炸厌烦不已的老兵苦涩地打趣说,最好的休息疗养处所莫过于第7集团军的诺曼底驻地了。那里几乎没有落下过一颗炸弹。 
    好几个月了,在一片密林般的滩头障碍物和雷场的后面,隆美尔的部队在海边的水泥工事里等待着。可是蓝灰色的英吉利海峡一直空无舰船。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在这个宁静的星期天早晨,从拉罗什吉荣村仍然看不出一丝盟军进攻的迹象。这一天是1944年的6月之4日。 

    隆美尔独自一人待在底层那个他用来办公的房间里。他坐在一张巨大的文艺复兴式办公桌的后面,就用一盏台灯照着亮工作。房间很大,天花板很高。一面墙上挂着一幅褪色的戈布兰①挂毯。另一面墙上弗朗索瓦·德·拉罗什富科公爵那副高傲的尊容——此公是17世纪的格言作家也是当今公爵的祖先——从沉甸甸的金边画框里往下俯视。溜光的拼花地板上散放着几把椅子,窗前挂 
着厚厚的帷幔,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了。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房间里除了隆美尔本人之外再没有别的与他个人有关的东西。这里没有他的妻子露西玛-丽亚或他的15岁的儿子曼弗雷德的照片。没有战争初期他在北非沙漠大捷的纪念品——甚至也没有1942年希特勒兴致勃勃地赏给他的那根华丽耀眼的陆军元帅节杖。(这根18英寸长、磅重、带有金鹰与黑卐符号的红丝绒套子的金杖,隆美尔只携带过一次,就在他获得的当天。)甚至连说明他部队布防状况的地图也没有一幅。传奇色彩的“沙漠之狐”还跟以前一样,躲躲闪闪,捉摸不定;他可以一下子走出这个房间,连一丝痕迹都不留下。 
    51岁②的隆美尔虽然看上去显老,却和以往一样精力旺盛。B集团军群无人记得哪个晚上他睡眠超过五小时。这天早晨,和往常一样,他不到4时就起床了。如今也在不耐烦地等待6点钟的到来。那时他将和幕僚们一起用早餐——然后就可动身去德国了。 
    这将是隆美尔几个月来的第一次休假。他打算坐汽车回去;希特勒坚持他的高级军官必须用“三个引擎的飞机……而且每次必 

  ①  法国染织师家族,所织挂毯闻名于世。 
  ②  原文如此。隆美尔生于1891年,此时应为53岁。 

须有一架战斗机护航”,这就使得他们几乎不可能乘坐飞机。好在隆美尔也不喜欢坐飞机;他将乘坐他那辆有活动车篷的黑色大霍奇,走8小时回到他在乌尔姆市黑尔林根的家。 
    他一直在期待着这次旅行,可是作出走开的决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隆美尔的肩膀上负有巨大的责任,那就是盟军一开始登陆便立刻将其击退。希特勒的第三帝国遭受了一个又一个灾难,已有点步履不稳;成千架盟军轰炸机日日夜夜连续猛炸德国,俄国强大的兵力进入波兰,盟军兵临罗马城下——不可一世的国防军到处在被击退、被歼灭。德国虽然离打输还很远,可是盟军的登陆将会是决定性的一役。处在生死存亡关头的正是德国的未来,而这一点隆美尔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 
    然而这天早晨隆美尔却准备回家。几个月以来他都希望6月初能回德国去待上几天。有许多理由使他现在相信他可以离开,虽然他绝对不会承认实际上是自己非常需要休息。就在几天之前他打电话给他的上级,年迈的西线总司令陆军元帅葛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请求暂时离开;请假立刻就获准了。接下去他有礼貌地拜访在巴黎附近圣热尔曼-恩-赖尔的冯·伦德施泰特总部,去办正式请假手续。冯·伦德施泰特以及他的参谋长君特·布鲁门特里特少将见到隆美尔憔悴的面容,都不免感到震惊。布鲁门特里特永远忘不了隆美尔看上去“又疲劳又紧张……显然很有必要回家和家人团聚几天”。 
    隆美尔确实是既紧张又急躁。从1943年将近年底他来到法国的那一天起,何时何地与盟军交战就成为一个几乎难以承受的负担压在他的身上。和海岸前线所有人一样,他一直生活在焦虑的梦魇里。他老得去揣摩盟军的意图——他们将怎样进攻,打算在哪里登陆,特别是:什么时候。 
    只有一个人真正了解隆美尔的紧张心情。对他的妻子露西—玛丽亚,他毫无保留地倾诉一切。在不到四个月的时间里他给她写了40多封信,几乎在每两封信的一封里,他就对盟军的攻击作一次新的预测。 
    3月30月,他写道:“现在3月快结束了而英美仍然没有开始进攻……我开始相信他们已对自己的打算失去信心了。” 
    在4月6日的信里,他写道:“此间紧张情绪日益加剧……很可能离决定性的事件只有数星期了……” 
    4月26日的信里他说:“在英国,斗志很低……罢工接二连三地发生,‘打倒丘吉尔和犹太人’与要求和平的呼声越来越高……对于一次冒险的进攻来说,这些都是凶兆。” 
    4月27日的信:“现在看来,英国人和美国人不会那么密切合作,愿意在最近的将来进攻。” 
    5月6日:“仍然没有英国人和美国人要来的迹象……随着每一天、每个星期的过去……我们都变得更加强大……我期待着这次战斗,信心十足……也许它会在5月15日到来,也许是月底。” 
    5月15日:“我不能进行更多远距离的(视察)巡游……因为谁也不知道进攻何时开始。我相信再过几个星期西线这里就会有动静了。” 
    5月19日:“我希望能比过去更快地推行我的计划……(不过)我怀疑6月里能不能挤出几天离开此地。从目前的情况看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 
    然而,机会毕竟来了。隆美尔决定这个时候请假的原因之一是他对盟军意图的估计。现在,放在他面前办公桌上的是B集团军群的每周报告。这份编写得很精细的预测第二天中午将送交陆军元帅冯·伦德施泰特总部,用通用的军队行话来说,是西总(西线总司令部)。到了这里,经过进一步的加工润饰它将用作整个战区报告的一部分呈交希特勒的总部,亦即国防军最高统帅部。隆美尔的军情估计里说,盟军已进入“高度戒备状态”,“传送给法国抵抗力量的密讯亦大量增加“。不过,报告继续说,“根据以往经验尚不能得出结论说入侵即将发生……” 
    这一回,隆美尔判断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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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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