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zmsz(宝哥)
整理人: zmsz(2005-02-24 08:21:2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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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没有一身的硝烟味,脸红依旧是冰冷的。
没有临走前的兴奋,看到的只是阴沉昏暗的街灯。
我不知道,闹元宵的闹字,在过去出版的新华字典解释是否有误,要不然就是猴年的元宵节跟其它属相如兔、羊、马、狗年,有其本质的不同。
也许是今晚明月当空,不再需要腾空舞起的斑斓烟花。
或许是烦躁吵杂的生活,令世人憎恶平地炸起的爆竹。
马路上满是闪着警灯,时而拉着刺耳的警笛的蓝白(警)车。
在稀人少车的深冬的大街马路上,开来驶去,显得特别扎眼躁耳。
往年那人头涌动,呼喊声惊叫声伴着夜空上炸响升起的礼花,映照在荡漾的闽江突显五彩斑斓,江滨两岸此起彼伏的爆竹烟花,早已成为说给孩子听的故事。
若大的江滨,那一座座用地灯景灯打照的雕塑、物体,在无人的时候竟显得如此冰冷。
原本千树万花梨花开烟花炮竹燃栅处,今夜却成了情侣们藏身窝。
原本是孩子们提灯冲来杀去的广场沙漠。今晚却成了那些不畏嗖嗖寒风,搂在一团明目张胆干着平日里本应该偷偷摸摸做的欢场。
独立寒风高处,放眼闽江两岸。
稀拉偶起的烟花,跟贼似的闪着几下阴阴鬼火,如同淹淹一息瘟鸡显得如此无力。
我不知道,国人炼丹创造出的火药,什么时候变成了绑在巴勒斯坦人体炸弹。
也不知道,先人发明驱年闹灯的烟花爆竹,什么时候成了过街老鼠,以至遭人围追堵截。
我知道烟花炸死过不少人,也知道酒后肇事死了更多人。
却为何,只禁烟花不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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