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zmsz(宝哥)
整理人: zmsz(2005-02-24 08:21:2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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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
每到三十晚上,我会激动的拿着母亲在年夜饭上包给我的四毛或一块压岁钱,点头感激的说声谢谢。摔门就兴冲冲的跑到街上小食杂店里,打开红纸包小手紧张的一毛一毛数着:“一毛一、二毛二、、、”
最爽的一口气花上五毛钱买上一整包五挂装的小鞭炮。
然后,细心的拆开线头,把那些悄显退色的红鞭炮,一颗颗的解落下来。
引线统一朝在一端整整齐齐的,轻轻的装在火柴盒里。
一切除理完毕,我会抓起闹钟,将闹时定在零晨12点,拎紧发条。
静静躺在床上,只等那阵铃串响起。
。。。
一转身掀开热呼呼的被子,攥着枕边的火柴盒,喊上妹妹,冲出房门。
兴奋的点上一根香或一颗烟,激动的轻轻抽开火柴盒。
在兴奋中看着同院的伙伴们,放肆异常的放着二踢脚、大土炮、电光炮、点着降落伞、彩明珠、喷泉等等时。我手中的一颗一颗“辟利叭啦”甚至有少许不响的鞭炮,孤独的、无人知晓的淹没在别人营造的硝烟迷漫、五彩斑斓与电闪雷鸣的夜空之中。
没有人会注意我在放鞭炮,没有人知道我也有鞭炮。
除了一手死死拉着我衣角、一手捂着耳朵、脸上露出兴奋开心却又显着惶恐不安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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