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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zj895623(莫言) 整理人: zzz123654789(2004-03-05 20:18:57), 站内信件 |
| 如果那年我们不相遇，便不会有今时今日的种种，我不会这么不快乐，你也不会那么早就轻易放弃掉生活。
这个黑夜我继续痛苦。我考虑再三决定写下一些文字理清自己的情绪，不知道是否会有我所想要的结果，但还是值得自己试一下，我的心很乱，别无他法。 这些年我仍在思念那个离我而去的姑娘，回忆着我们过去的种种。这个过程里我极度痛苦，几乎无法生活，基本上我是个失败的男人，一次恋爱的打击足以将我变做堕落者。我一直不肯正视自己的原因是因为我始终无法接受眼前这个横陈已久的事实。我仍然无法适应没有她以后的生活，从几年前到现在。 愈是想念，愈是痛苦。这种痛苦从起床到睡觉，从清醒到麻醉，从我的笑到我的眼泪。每每轻易的就察觉到这种痛苦，便身心俱痛。仍是笑着面对他人，伪装着自己的坚强，试图修建起坚固的心灵壁垒。 实际上有她的过去以及没有她的现在和将来，我仍旧一直以她为蓝图在筹划着未来的自我，有时候忽然清醒时，才发现物是人非，自己原来一直是疲惫不堪的在沙滩上盖着房子，等待海潮涌起时自己和那座属于我们的房子轰然倒塌，幻想与现实之见那点唯一的可怜的纽带徒然断裂，将我与她划为两个世界。 每每回忆往日的种种，便像吸食鸦片般无法自拔，一切既不在控制也无法预知。 她已嫁做人妇，我终于没有在她结婚的那一刻之前跑到胜利的终点，摔到在迷途的路上，无数次想了解于她的那份爱究竟是怎样逐渐消失，又重新转向他人，一个比我要好的人。想了解我的爱于何处疲惫，大范围的扩散为痛苦，爬行在皮肤之下心灵之内的那种痛苦。 生活就是一个个的错误和遗憾编织而成。 我们只在一起恋爱了一年，那是我人生最美好的一年，我们分手后的三年，我似乎一下老了许多，学会了思考。那时才明白原来自己只有一份属于和她的爱情，与别人根本无法产生，我们离开了，我的心仍在她那里。 除了正常的生活之外，我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想念她，并不厌其烦的回忆。有时我清醒，有时麻醉。那折磨人的思念常常隐去，之后又突然跳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病没有离去，只是一次次变的沉重，让人无法快乐的呼吸。 昨晚又见到她的身体，事隔一年之后。一年前我们仍做过爱，在一个寂寞的时候。她从另一个城市跑来找我，哭着和我做爱，之后离去，我们几乎没说过太多的话，语言在我们之间经常失去其本应存在的意义，说的太多，只能让事情变的更加尴尬。 她打电话来，婚后的第一次。她告诉我她想见到我，于是我挂上电话直奔她的城市。 结婚前一天她曾来电话告诉我那个消息，这个场景我曾经以为只应该在电影里看到，这种情况似乎应由那些善于表演的男女在导演的安排下进行演绎，那一刻居然准时而残酷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无法接受太戏剧化的生活，但遗憾的是我无力阻止它的上演，我的灵魂在那一刻跃出我的体内，坐在宽大幽暗旁无一人的影院里，面无表情的看着银幕上的我，周遭里满是尴尬。 我又见到了她，似乎看不出她的身上有那些变化，仍与我所熟悉的她一模一样，不同的只是她的身份发生了变化，那变化之微妙或者说残酷让我在很久一段时间里面对着她无话可说，只好吸烟，吞下一些枯涩，释放出某些落寞。 我们选择了一些活动作为这次约会的注脚，在只有我俩的KTV里，我心有旁婺的听她有些发颤的歌唱。我觉得我又发现了自己的戏里可笑的情节，我是在偷情，和一个我爱的女人，从她的身上找寻鸦片。MTV里的那些歌词似乎全部是量身订做，每个字眼都在倾诉或者哭泣，我的双眼逐渐湿润。 情绪终于无法避免的爆发，我们又依靠在一起，她在我心里仍旧洁白无暇，像几年前我们刚认识时的情景一样，这些年过去，我们都忽然成熟，似乎学会了某些东西，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们也丢失了不少，那些我们还没有来得及仔细品位应该去好好把握的最宝贵的东西。 深夜，在酒店宽大的床上，我斜靠在那里抽烟，她安静的躺在我身旁看我。她洁白的身体上还留有我的吻痕，纤细的头发披洒在枕上，眼神矛盾的看我，那一刻我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绝望，超越我之前所有对我们之间最坏的想象。 我的绝望我知道。如果没有爱情，一切将会变的简单，可事实上我还依然保有对她的爱情，一度里我曾以为自己戒掉了对她的思念，可当我再见到她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明白我始终只能是个失败的人了，无力抗争一切。 仅剩下的几个小时里，我们就拥抱着等待天亮，天亮后我就要回到我的城市。 在路上，我把头转向窗外，泪水不争气的开始肆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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