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baby.longfei(若无)
整理人: chgirl2001(2003-12-19 23:57:11), 站内信件
|
面对着这样的如空,若无几乎不知说些什么好.也许,她可以用她绝世的武功离开这个地方,可是她无法放下布场,靠她生活的那些人.
她和如空对视着,对视着,空气似乎都再者一霎那凝结了.
"难道,你真的要这样吗?"终于,一声清叹从若无的口中溢出.
如空不言语,脸上依然挂着冷冷的,看起来很残忍诡异的笑.
"难道,这样子你就可以得到证明了吗?"
如空脸上的笑更深了,更加的诡异,仿若地狱来的使者.
若无看了看窗外,明明是月朗风轻的日子,怎么有彻骨的寒?
沉寂,一个无奈的女子,一个诡异的男子.
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大师......"软软的话音刚起,就被打断.
"你闭嘴!谁准你这么叫!"诡异的如空脸上挂起了怒气.
"难道,那些,就这么重要?"
如空的脸变得僵硬,带着怒气的笑容凝固在那里,让人不寒而栗.
一切的一切,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呢?是从二师兄离开的时候吧.二师兄走了,大师兄就变了.可是他怎么会知道,若无的心思全放在了二师兄身上?
有风,有月.才子佳人.少了风,月儿再圆又怎样?
"你想要的,不过而而,难道一定要伤了大家才甘心吗?"若无长叹.一阵微风从窗外吹入,仿佛情人的手.
想当年,师傅最看中的是踏实认真大师兄如空,可最喜爱的,却是浪子一般的二师兄如日.本来当年,师傅想将点苍传给如空,把若无许给如日.可是谁想到,大师兄竟然有断袖之癖.
云凤大师震怒了!算天算地,谁想到竞会如此?!
如空被逐出师门,如日却似参透了一切,隔日就消失了踪影.已为人妻的大师姐无力阻止这一切,云凤大师病逝了.
看似繁华鼎盛的点苍,落到了没了心的若无身上.
若不是为了点苍,若不是二师兄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若无怎么会还在这里,怎么会在今日面对这样的一切.
"你要的,就在布场.和在点苍一样的密室里."长歌当哭,已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
"我要的,不是那么简单!"
"他已走了,留下的,只是那些."
"他走了,不是还有你?"
"......"
静寂.死一般的.
又是一阵微风,掠过如空的脸,轻拂者若无的面.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朗声长吟,破空而来.
对峙着的两个人,本来严肃的面庞都发生了变化.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
英俊潇洒的如日,手持长萧,浪子一般的斜倚在窗台.
如空愣住了,后退两步,想要向前,却迈不出僵住的腿.
若无双眼啜泪,含喜带怨,欲要上前却不肯走出一步.
"师兄,一切都应该结束了."
"日......"如空的声音颤抖着"是你?真的...真的是你?你终于还是出现了."
"师兄,你太不值得."
"日..."
"师兄,你知道,我的心里一直只有若无,为你不再伤害她,我理她而去.可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
"我..."
"师兄,罢手吧!"
"日,你回来?"
"不,我要带着若无一起远走高飞."
"你...还是负我?"
第二日.
阳光普照.
迷醉的酒楼,歌舞依旧.
但那翩翩富商,空空当铺的如空却不见了踪影.
只是,附近的人们说,昨夜听见狼一样的嗥叫,长音悲切.
一切似乎都归于平静.
布场重新开业了,老板却是原来名不见经传的若无身边的丫鬟.
在这看似平静的大理,再次酝酿着一场有关爱恨的阴谋.
"死生契阔,与子相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早起砍柴的樵夫,放牛的牧童都说,听见山中有幸福的萧声.
那夜宿山中的醉汉,说他在睡眼朦胧时看见了两个飞来飞去的神仙,一男一女,白衣胜雪,翩翩飞向天边.
原来幸福,就是和你在一起.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