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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恋尸(6)
发信人: bigboi(Emma ^〆)
整理人: supraboyqd(2003-12-24 15:16:04), 站内信件
恋尸(6) 
这我倒真没注意,我仔细看了一看,的确不是什么血水啊。
  这一回又搞大了,1号楼前聚集了不少人。
  “哦,又是老棍在搞鬼啊。”“上回就是他在吓唬我们”大家东一句西一句,最可恶的竟然有人说:“是不是他的脑子有问题啊!”也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吧。派出所的同志一定要带我去看一看心理医生。
  “小棍同学,鉴于你目前的精神状态,还是由我们带你去看一看心理医生吧。”我们医大其它可能没什么优势,但是说到治病是没有比这个更算得上是特长的了。
  “快,把他按住,不能让他乱动。”这那里是什么心理医生,这简直是兽医,一定要给我打镇静剂。我当然不愿意了,因为我已经在怀疑这是否是一个圈套了。龙困沙滩被虾戏。我还是敌不过他们,被他们强行摁在了手术台上。我看到医生狞笑着,然后朝着天空推了推针筒,嗖一股白色的液体直冲向天。他继续哈哈的狞笑着,从我这个方向看去他的脸是被一支粗大的针筒挡住的,那尖尖的针头闪着令人发毛的寒光加上那穿透心肺的笑声。他俯下身来,朝着我的胳膊打了一针。于是,我开始迷糊了,直到这个医生的嘴脸我已经看不清楚了。……
  七、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寝室里了。烂命用一脸同情的眼神望着我。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兄弟,你是太倒霉了,自从上次撞上鬼之后,你是越来越不正常了。”今天要不是派出所的同志把你送回来,你还不知道会晕倒在哪里。
  他们又把我送回来了?我开始有些搞不懂了,既然他们要陷害我,为什么又要把我送回来呢?不行,我得起来喝口水,头很痛,连脑子都痛的不行,我喝了一大杯水,试图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烂命接着说道:“他们说你是高度紧张压力过大,造成视觉幻像,需要充分的休息。要不然的话,也许会造成精神分裂!”精神分裂?不就是神经病吗?等一等。“烂命,你再重复一遍。”烂命用不解眼光看着我。“干嘛,说你一句,你就要和我拼命啊。你真是病得不轻啊。” 精神病。我怎么把这一点给忽视了,每年即有自杀的,也有一些是精神病的呀,会不会两者之间有着一些联系呢?而且是非常直接的联系。也就是说我可能已经接触到了一个非常巨大的阴谋,他们需要致我于死地,而手段就是一步一步的将我变作一个精神病患者。
  因为一个精神病说的话又有谁会相信呢?如果这样的话,我不敢再想下去了,这好像只是在美国恐怖片中才会发生这种情况。而我现在是在中国。我转念一想,或者真的是我的神经太过敏了,真的如他们所说是压力过大高度紧张,造成幻像。拼命地制造一个对手,目的是为了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大英雄。
  不过既然对手已经制造了,那么我这个英雄是要当到底的。第二天,上完课之后,我来到了档案室。
  “我是市刑警队的,有几起案件需要你们配合一下。”然后我递上了我的学生证。我估计他们也不会仔细看。那有这种人啊,为了看一看学生档案,而冒充刑警队的。我的估计没错,他只是看了一下相片,就递了回来。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我想看一看这些人的档案资料。”我递上了那份自杀者的名单。
  他们在里面忙碌了半天。然后一脸遗憾的出来了。
  “对不起,这些人都没有档案资料。只有叫这个文悠兰的有。”
  “怎么可能?那为什么这个文悠兰又有呢?”
  “哦,大概是因为其它人都是学生吧。”
  “你的意思是这个……”
  “是,这个文悠兰是教师。”他递过了一份资料。
  文悠兰,女,28周岁。在十三年前分配入医大,身高1。65,体重50公斤,于十二年前上吊自杀。又碰了个壁。在回寝室路上,我在大门口的烧饼摊上顺便买了一个饼。嗯,不错,我咬了一口说道。那师傅挺高兴的。“当然啦,小同学,我可是在这里摆了十多年的摊了。”
  哦,我低头准备离开。他说他摆了十多年摊。啊!我醒悟过来,又转回头问他:“师傅,那你对医大一定很了解喽。”
  “很了解说不上,大事情多少知道一些。”
  “那你能不能给我说说这些年发生的自杀事件。”
  “唉,你们小青年总喜欢听这个。好吧,好吧,我给你说一说。”我递给他一只烟,然后打开我的笔记本。
  8“其实,以前医大挺纯朴的,很少有这种事。只是大概是十多年前吧,从一个女老师开始的。说到那个老师可真是漂亮啊,这么说吧,那时候医大没结婚小伙的梦中情人一准是她,结了婚的都在后悔干嘛这么早就结婚啊。可惜啊,红颜薄命哪。她死的时候,大伙伤心的。好不容易出个美女,又没了。她死后老天是连下十天阴雨,最后还下了一场鹅毛大雪。” “大饼张,她死就得下雪,你以为你是在说书呢?当年你怎么不当演员去呀。”旁边卖馄饨的奚落道。
  我倒不管老天干什么,我只想知道她为什么要死。“那你说说她为什么会自杀呢?”
  “这我也不知道了,听说是为情所困,也有的是说被非礼了。总之不好说。”他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自从那以后,医大是年年出事情,我都搞不懂了。怎么人那么软弱,动不动就去寻死啊。去年死了四个,可怜啊,父母辛辛苦苦的养到这么大,多不容易啊,说没就没了。”旁边卖馄饨的又插话了:“大饼张,你上回不是说那个女的是没有父母的吗?这回怎么又说她们父母可怜了。”
  “少臭嘴,上回说的那个没有父母,不等于个个没有嘛。”
我顺手又买了两饼,干脆今天不去食堂了,就吃饼吧。回到寝室,大家都去吃饭了,就剩我一个在 那里啃饼。自杀,自杀,会不会那一天我看到的有问题呢?对了,她的死亡时间是半夜三点钟,而我看到她是二点十分,就是说当时她并没死,而且当时她的脖子上是有绳索的,显然是有人想致其于死地。恰巧被我看见,当时一定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而凶手又认定我知道了当时的情况,所以三番两次的致我于不利。
  我把手头的饼一扔,就上楼了,因为那天她是死在三楼的洗手间里的,而她就住在三楼。我来到女生宿舍门口,因为是吃饭时间,她们寝室里只有一个人在。我努力做了张笑脸说:“啊,听说上回自杀的就是你们寝室的。”连我自己说出这话都觉得有些变态了,而何况她呢?她的惊吓可大了,因为她慢慢地挪动身体,出了门口时是一溜烟跑出去的。
  空的床铺一定是她的,果不其然,里面有只木箱,是刑警检查后认为没有价值而放回寝室的。里面有些私人信件,我发觉她的信件很单一,都是寄给一个人的。翻了翻信的内容,我发现原来她只有姥姥这么一个亲人,而且已经瘫痪在床了。那么这些年来的自杀者是否都有这么个共同特点呢?没有亲人,那也就意味着不会有亲人上门找麻烦,也就意味着她们的死活并没有多少人会真正关心了。就在我还要进一步搜索的时候,女生们回来了。我只好灰溜溜地走了。经过厕所时,我突发奇想,何不趁此机会看一看那里有什么异样呢?于是我仔仔细细地从洗手间的门口开始检查,门口的地板不太平整,有些凹痕,往里面去,积水越来越多,地板有些光滑。而厕所门上就是她上吊的地方。我将视线移过去。啊,我大叫一声,因为门口竟然有一个红衣女子。不过我这一声并不够大,因为这个女子的尖叫声压过了我的声音。我太疏忽了,这里是女厕所啊,尽管出事后的使用率有些下降,总不能让她们不使用吧。
  这一回更糟糕了,一大群女生将我赶了出来。除了一个精神失常的称号外,这回又多了一个变态色魔的称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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