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fslts2(佛山阿佬)
整理人: fslts2(2003-12-11 11:35:1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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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吴伟业——兼谈作品评价问题
在我前几天写的一篇帖子《吴伟业与<圆圆曲>》中,对吴伟业的评价颇高。其实,吴的同时代直至晚清,社会上对其评价并不全是这样的。这确实是件值得谈谈的事。
一贯以来,传统的文学批评主要是注重艺术方面的分析。不过,在吴伟业身上我们似乎看到了少见的例外。事实上,在清初诗坛上,吴伟业的文学成就是相当突出的,与其并称为“江左三家”的钱谦益、龚鼎孳都比不上他,更遑论稍后的王士禛辈了。
吴伟业的七言古诗,成就尤高。他尝试引进一种更新鲜、更接近读者的方法。他的诗在音调的转折,色泽的艳丽,咏叹的低徊方面,确实有别于古人,至少不是过去的古体诗中常见的。“似乎可以说,这是《长恨歌》与《春江花月夜》综合、熔铸以后产生的新体”(黄裳语,我甚然之!)。
当然,单纯用这种方法去表现传统的平庸感情,那多半会成为格调低下的新“宮体”。但吴伟业是幸运的,他生活在一个地覆天翻的年代,他的特殊的平生际遇也吸引和迫使他写了许多记人记事的历史长篇,给他的作品带来了“史诗”的色彩,同时也使他得免陷入“宮体”的陷阱。
因此,至清代中叶,吴诗在士大夫家中的地位与受欢迎的程度,已经成为代替《唐诗三百首》、《千家诗》的“高级通俗读物”了。有龚自珍的诗可证:“莫从文体问高卑,生就灯前女儿诗。一种春声忘不得,长安放学夜归时。”诗前有小序:“以三者皆于慈母帐外灯前诵之。吴诗出口授,故尤缠绵于心。”龚又说,明知吴诗“非文章之极”,但“自髫年好之,至于冠益好之”!——龚自珍这里说的是对吴诗的所持的态度,实际上也是当时人们对吴诗的一种矛盾心情。
怎么会有这种情况?毫无疑问,龚自珍绝非没有见识之辈,他的话的真实牲我们也没有怀疑的理由。但既然吴诗“非文章之极”,为什么还会如此喜欢?其实,在今天看来问题并不复杂。说吴诗“非文章之极”,带有对吴“仕清”行为的不满,是一种政治的“评价”;而喜欢,则说明吴诗确实有巨大的艺术感染力!
事实上,吴伟业的朋辈和晚辈,都从政治上对吴说过许多话,但真正说到吴诗艺术地位的却几乎没有!当然,我们不是想为吴翻案,我们只是想大家也许应注意到这种不公平的情况罢。宋朝蔡京的书法,大略似此……是否还有其他人也有幸得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呢?
----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密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密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羅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故說般若波羅密多咒。即說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娑婆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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