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icesky_84223(玉蝴蝶)
整理人: caozhengyou(2003-11-30 11:18:33),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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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片不多看,骨子里有些浮躁,但喜欢赫本好久,这次完整的看完了《罗马假日》,有些遗憾终于结束。
安妮公主,总让我想到戴妃,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英国皇室,我一个都不喜欢,除了戴妃。最近看到查而斯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我有点高兴,这个老男人在皇位上呆久了,脑子木了,一受什么委屈,总是苦着这张老脸,真恶心。真的不知道,爱情为什么要把戴妃推到这个火坑里,人,太多时候身不由己了。
片子的末尾,记者们问安妮公主,你最难忘的是哪座城市,她身旁的礼仪官员提醒她,各有千秋,她说,都是各有千秋,但最难忘的是罗马,我将永远珍藏在记忆里。她的眼睛攫着泪,说出罗马两个字,他也是,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站在那里,眼睛里充满了泪。
这是我最喜欢的时刻。安妮公主下来和报界的人们握手,她走到他的面前,站定了很久,到底是没有什么热烈的举动,这符合现实,电影可以有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但历史是历史,你超过这些界限,所有的完满反而成了罪过。
他的同事把照片还给安妮公主。他说,里面有你在罗马难忘的经历。她第一次叼着根烟,她坐在摩托上,飞奔于大街中,她剪的短发一副可爱的样子在那个会检验说谎的石象前,她用吉他砸便衣警察,这些定格,在电影构造的故事里,激起的一阵阵涟漪,应该可以怀念好久好久。
赫本的眼睛,长长睫毛,躺在床上孩童般的入睡,你可以归结于她日日蒸上的演技,但我情愿相信,她本就是一个如此充满气质的女人,是好莱屋空前绝后的明珠。我不想去搜索前程往事,光辉荣耀,我只觉得,在那个夜晚,我是可以如此的了解她,如此的靠近她,尽管她不在了,永远只留下身后无数人的追慕,如我一般,沉沉隐隐,好象一首长歌,划过空寂的黑夜,最后消失不见,心里空有余音。
但我始终怀念她,热爱她。没有骄傲的表情,但却让人觉得天使重现,惊煞旁人;没有性感的突兀,但实在是梦寐以求的笑容,却固定在永恒的嘴角。
回到一年前,我曾经写过的赫本,还有这些印象:
“奥黛丽赫本 Audrey Hepburn。日本红茶的那个女人。
《罗马假日》的主演者,从外表看真的具有高贵女人的气质,当初她的头成为了好莱坞的流行。赫本(1929—1993)是美国好莱坞以演技卓越、艺术生命长久而著称的女演员。”
我只这样简短的提到她,迷恋于她的画像,一直想找到,悬挂在卧室里,可还是很难。时下粗俗的明星海报太多,一张张如同鬼魅的表情,大胆的暴露,真是不自知的就令人抵触。
那个日本红茶广告里,还有一个苏菲玛索,颇具平淡性感的女人,在某些方面靠近赫本,可毕竟不是她,我喜欢苏菲的眼睛,总觉得淡淡的瞬间就可以演练出极度的仇恨,在某些电影里见过,一直记着。
赫本的其他,今后日渐丰满。三十四年代的美国女星,真是人才辈出,都可以让人怀念一个时代,更久远的蔓生到今日,结花开果,长久不息。到了今日诸多跨入两千万美元俱乐部的女明星,风头依旧盛行,可以各样的寻找自己的突破,不再屈从于行事,偶尔有些坚持。但却这样的风景,多像阳春三月,飞花柳絮,乱分迷,金钱支撑起的泥土,底层的精神开始腐烂。
有这样说法,美国的经济越不景气,娱乐业的行情就被看好。果真也是,每年全美累积的票房,刷新的数字没有尽头。树起无数的英雄美女,再倒下,多自然的规律。所以我也不那么难过他们了。
我只想着赫本年代,离我的越远,却越能打动我。
赫本最后一次面对摄象机,是在1989年,她垂垂老已,身著白色长袍的柔弱天使。她也经历过婚姻的失败,为了孩子和意识到自己无法进步而息影,也曾复出而失败。
没有人会明白她的寂寞和痛苦,作为一个平常女人的生活。我们只看到罗马假日里那个短发的可爱女孩,在嘈杂热闹的街市里,和格里高利派克谱写的忧伤情怀。
青春不多,赫本的画像陪我安眠,这个孩子般的女人,在好莱屋的价值宫殿轰塌的某一日之后的无数延伸,我相信,会足够长久的永存下去。
如果只是我的一相情愿,我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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