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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vivianwoo() 整理人: tu__tu(2003-10-22 01:28:3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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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温在前两天嗖地窜上去,又在这两天渐渐滑下来. 乍暖还寒时节,最难将息.
 闷起来就会想到许多事,我在这个城市的这个地方已经呆得太久,久得足够把上一
 次恋爱后剪掉的头发蓄到及腰.
 久得足够让我在许多认识的人当中行走,还是觉得闷.
 从宿舍走到教学楼,一路要和熟人招呼,门卫,系里所有的老师,修车的,卖烧烤的,
 小炒摊儿老板,租书店老板,洗衣店老板,音像店老板,杂货店老板.
 我总不能对他们说,闷呀.
 就是在这种季节,明枭非要我出来,我们试着挽回一些不能挽回的事,在公园里.公
 园正在举办什么花的花展,小学生由老师领着,一队队来看花,拿着笔记本,回去好
 写作文:"今天,蓝天白云,花儿对我们微笑说,春天来啦!"
 小时候春游,我就是这样写,而这些从我们身边经过的小孩子,他们看着明枭和我,
 我们象在拍着国内那种拙劣的MTV.
 其实哪一种割舍都是疼痛.
 小孩子因为大人不肯买玩具,就能哭得昏天黑地,死去活来.可是如果大人严厉,相
 信纵容孩子是不好的,那么哭一场又有什么用呢?
 乍暖还寒时节,我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想得太多,离题太远.不能因为闷而原谅自己,
 还是打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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