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icesky_84223(玉蝴蝶)
整理人: byebye(2003-09-30 22:18:4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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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米与世隔绝了好久,写出来漫画图片,配上简短的字,没有被城市污染。以前在南方周末上看过黑白的图片,印象已经很深刻,现在喜欢在网络上看看,颜色更加清楚,感知更加敏锐。每一张图片都可以说是喜欢的,好象思想的巧妙制构,简单精致。例如。“不论世界发生了什么,我一定会把这张卡片寄给你。”背景是草绿和墨绿的混合,一个戴着藤编草帽的女孩张着大大的眼睛,手里拿着一封信,手肘钩着红色的雨伞。望着天空。场景定格在这个时刻,也会决定他曾经到来的消失。看到他的照片,是个中年已过的男人,戴着眼镜,却写出了成年的温暖童话,充满都市的淡淡忧伤,却没有小资横行的凝乱,只是轻轻点过,在心灵上却掀起巨大的波澜。
我们在生命中,也会遭遇这样的一些人。写别具一格的字,绘本不属于年龄的纯净,或是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组建乐队,拍大量的黑白底片。生活的意义于他们是截然不同的。好象在中国的很多偏远地方,有为红十字服务的外国志愿者,他们排除金钱的诱惑,为理想充实的生活。以前,兰州有个外国老头,免费的为那些孩子交英语,直到自己死去。我看了报道,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是做不到,我还没有摆脱生活的某些紧箍咒,各式的唐僧念着不一样的咒语,折磨我日渐纤瘦的神经。我想逃跑,载着可以穿越一切的时光机器,在历史的长河里嬉戏,做一个没有肉身只有灵魂的暗面人。看他们继续痛苦,自己在欢快的焰火下沉迷的跳舞。是自知还是自痛,却是无法自我清醒。
我的很多理想就是这样被送葬的。社会无法容忍自我选择的自由。否则一角会因为空虚而塌陷,你看忙碌的人获得了虚荣,却只是恶狠狠的拿着手术刀切割心脏。心脏是活着,却没有呐喊的出口,它不能说,好痛,不要杀我了。它不能离开一直联系着它的温暖血管,它只是等待红色转为黑色,自己的结束。无奈。我们就是没有心脏的人,顿挫的被某种羞耻击倒之后,又站起来,喝它的血。撕咬它的肉,终于没有某种虚伪。
好象赞扬小资情调的人,其实是先羡慕在先,然后恍然然的可以幻想,自己也是那些小资,喝纯净水,看枯燥的杜拉斯,简约生活却不盲从潮流,自闭的空间,写阴暗的文字,懂得感情是一夜付出的东西,天亮的时候,这个游戏结束。我看哪一点,是我们这些小P孩都做不到的。当然偶尔也可以扯扯,自己这张脸,是不是也被别人说过,我喜欢你这张备受摧残的脸。老杜自己这样写自己,当然不用害羞。她害羞,反正是老的没人看了,也不用什么遮羞布,再说我觉得,她年轻的时候未必漂亮,肯定老了,所以一直说自己是个漂亮的小妞,泡上个中国帅哥,来个刺激的一夜情。赫赫,这就成了那本小资必读的情人。其实很简单,在语言的叙述上,讲求了某些技巧,再加上龚古儿奖,一夜之间雀起。不过这也她辛苦写作的回报。很多人,都是靠着机遇和必然的努力,成为一座丰碑的。只是有些证明会倒下,有些却在雄起。
联系到小资,很多遭到批判的东西,并非只是少部分的群体。如同被广大群众接受的东西,也逃不过某些卫道士的眼睛,容不下的沙子,要一一扫干净。文化自由时代,小丑是一群群的,他们为了某些老来而坚持的信念,死守阵地,不肯退出历史舞台。我看到过,一群尼姑围着一个死人,念经念了半天,不知道所谓何事,白纸乱飘,穿着好几年没有见过的“怀旧装”,也只不过要几个可怜的小钱。令人恶心兼呕吐。她们也会因为某种注视,而恶狠狠的瞪我们几眼,自以为把某种厄运带到了我们的身上。反正整个过程是极度的可笑。到了现在社会,打着佛家名义的道貌岸然者太多,如过江之鲫,各个都想在世家眸尼的光环下,赚一些好处。所以,我是顶顶讨厌算命之类的东西,他先说些千篇一律的好话,然后再说些话恐吓你,最后肯定是告诉你破财消灾的方法是极度的简单的,而且还的不动声色的多要你几个钱,以至于你始终把他当作大师,而不是一群流氓。为什么我们始终斗不过流氓,这是因为有某些人滋润着他们,提供成长的泥土,而且他们全是一群彻底的不要脸的东西,而且在被人极度的讨厌之后,就欣欣然以为,是对的,是好的。是可以的。
一只驴子没有见过老虎,况且敢贸然的踢它。这就容易明白有些流氓为什么只是摆着一副恶霸的脸孔,就敢在某个街市称老大了。没有羞耻心的人,好象没有棉花的枕头,也就人不是人,枕头不是枕头了。我们不用嘲笑他们,因为我们极度厌恶之后,历史的吸尘器一直以一定的马力在加足的吸收着。时光的使者会把他们的虚假的皮一层层的用某种悔恨的药膏。扒去。不再赋予重生的可能。
美好的肌肤继续生长的,与某些腐烂的组织抢夺着养分。
我们把良心放在沼泽里,一遍又一遍的清洗。
污染过后,才能看到清白的颜色是否依然存在。
有一日,某些有毒的欲望汁液流入我们的心脏。
我们只能用某种壮烈的方式把自己阴暗和冰冻。
我们是双面的人。我们夹杂的欲望的冰冷和火热。
我们无法自持的在某种声音中,行进。
也丢弃。也失落。
更遗憾。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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