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pin_105.6(品)
整理人: pi__zi(2003-09-16 20:22:4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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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三天里我所说
从容说,“临秋了,品”。
我罩着耳机,张开眼睛,ctrl+alt+z。敲打“恩”然后回车。
木说,“留下来,哪怕多一天。不用你再花钱。”
我转个身,开始将那些别人眼里的传奇简单的说出来。可能遗漏了很多,但起码将所有传奇都穿起,变做一个简单的扯蛋。是很简单。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原因存在。木还倔强的认为,发生过的事情实在另她费解,甚至心理不平衡。
在候车室里,几乎无言,努力的平静着,听着窗外,秋言。
skylin说,“品,我找到了那个冬天夜里你让我听的曲子。初听没有特别,很是简单。现在听着,感触很多。”
我只看着,然后眼前的一切模糊。
哲说,“品,你是肮脏卑鄙的,你之前承认过。为什么处女你不和她作爱?”
我想找个好的借口,没有。然后我说,“我有处女情结,对于纯洁白纸。我是写了字的笔,再写一笔会很紧张,如何酝酿,那一笔都是白纸的第一墨,第一墨往往是败笔,往往是伤害。留着吧。可能会有大气的名家挥毫。比一个小瘪三乱画的强。”哲大大的“呸”了一口“不是处女的你就可以乱画?”我没有想很多,“是的,我可以。毕竟我是沾了墨的笔。更能懂得笔墨纸砚的默契。”哲跑了,临走的那句话让我毛骨悚然,“品,如此说,我也能乱画了。打着爱的旗号报仇去。”
这是经不起推敲的理由。我承认!所以,对着那行字我不能说什么。只有安静。
红叶说,“品,我在听大悲咒。数日以来都是。”
我说,粗粗的红香点燃在秋日午后的阳光中,白色烟雾袅绕在阵阵梵文经颂里。虔诚的光环能遮挡丑陋的心么?
红叶说,“几乎闻见浓烈的香,品。你会颂梵文么?”
我说不会,然后轻轻的对着闪过窗的绿树念道“南无阿弥佗佛!”
九月说,“你没有说完,但我知道,男人。”
我说,可能无数次的经过,只是告诉你我的距离。却不相见。
木说,“晴让你去武汉,这样你离我们谁都近了些。”
我说,杭州吧,西湖边的秋景却是最迷人。
卉说,“怎么这么傻呢?在广州的机会也很多。回来的时候一定试试。”
我说好。回来一定找找。然后对着那串号码感动许久。车门醒了耳朵,我对司机说,“广州站”。
悠儿说,“品哥哥,他们说你很坏,我不信。”
我说是的,我不好。
悠儿说,“那品哥哥一定还回广州来,喜欢处女,我给你好了。只要品哥哥不消失。”
我说好的。
飘说,“听着音乐,到处寻找你的影子,Q不在,雅燃不在,家不在,手机不在。。。我只要听到人的声音,就一声,足已。 ”
我说我在。
飘说“你是个混蛋!!!!! 我们一起玩失踪!”
我说,消失是女人的伎俩,我不玩。
从容说,“临秋了,品。”
我罩着耳机,张开眼睛,ctrl+alt+z,然后敲打着“恩”却久久不能回车,它陷入键盘里,不再弹起。
从容说,“树老了,叶悄悄垂了,花轻轻落了,草也悄悄在绿中间枯了。把所有养分给了果实。或者甜美,或者苦涩。”
我拨通电话说,树老了,叶悄悄垂了,花轻轻落了,草也悄悄在绿中间枯了,把所有的养分给了果实,或者甜美,或者苦涩。在后天,我又大了一些。可闲听落花,可冥现黄沙。岁月总让我念起。
从容说,“这是认识你和杨柳以来,所有的秋天里,你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我问,什么?
从容说,”每个秋日,你们都会说,‘岁月总让我念起’,总没有愿意说出下一句,念起的是什么?
我说,秋言。
从容问,那是什么?
我说,我们的生日都在秋天,她念起的是她的爱情。我念起的是我的生命。或者,我们都会在失语前,念起各自的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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