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carolinejune(小魔女再度分裂)
整理人: sinyi(2003-07-03 15:19:2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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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出明园,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寻找一个吃的地方,想来想去,还是去了玫瑰木。8点多了,音乐会早已开始,我们在窗边找了个位置,看着窗外不避风雨的人依然在太阳伞的庇护之下享受着雨点横扫的乐趣,等待着美味的食物端上来,用它的热气腾腾去驱赶适才的寒冷。音乐依然飘散在西街,今晚的客人多了很多,也许都是给歌声吸引的吧,我心心所念的是一首《say forever》,可惜听不到,只好点了一首《太委屈》。想想似乎好久没有听过黄舒骏,决心回来要听听他的《改变1995》,我的记忆也跟他的一样,停留在某一个点上,久久不愿意离开。手机突然叫了起来,那乐曲是我最喜欢的《幽灵》,想来也是好久没有看望过电脑里的老朋友了,这段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干了什么,现在有点怀念《Gloomy Sunday》,听着P讲述blues,突然大发兴致。
窗外的雨突然大了起来,本来在外面赏雨的人们都进到大厅里,一下子热闹非凡,习惯了这几天平静的西街的我,虽然有点怀念热闹的情绪,可此时却没有了如此的心情,我们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就到了9点多,我们告辞了玫瑰木,去西街上寻找别致的礼物。
在西街上游荡了两圈,似乎还没有看上什么东西,突然看见一家原始X,眼前一亮,不顾一切冲了进去,收拾了几件便又匆匆离去。时针指向10点了,终于到了离开阳朔的时间了,似乎也没有留影的冲动,我们两人就这样结束了阳朔的旅行。
正如来到阳朔的感觉,平淡,平实,平和。
(十)
登上车,在几分不舍中驶出了阳朔,一路上雨时大时小,车上的空调径直吹着我们,我的手很快变得冰冷,穿上更多的衣服也无济于事。有乘客也许实在太冷了,蹿到前面乘务员的座位上,一把拿起她的毛巾被就往身上盖,乘务员自然花容失色,抢回来之后还不忘啐一句:“你不怕病菌啊?”此言一出,弄得哄堂大笑。
车非常小心地行驶在公路上,路过一些城市灯火通明,我从拉开的窗帘缝中瞧着,纳闷那到底是什么地方,却因为黑云摧城,而无法看清楚路牌。一路走走停停,我也睡睡醒醒,跟P小声交谈,车内死般的寂静,只有我们两个像夜猫子一样在谈天说地,幸好没有招人白眼,不过即使有,在如此漆黑的夜里也总不会成为两道刺伤人的光芒,所以我们还是兴致勃勃地继续我们的话题。
凌晨4点多,我熬不过疲倦,小睡了一会,偶尔睁眼,还能看见P精神奕奕地东张西望,侦察着地方的名字。6点多我在摇晃中再也睡不着了,醒来又开始跟P聊天,天已经亮了,雨也停了,到了一处,看到写着“三水”二字,原来离广州已经非常近了。谈笑中,我们很快就回到了广州。
下了车,一阵窒息般的沉重突然迎面压过来,不明白从何而来,似乎是这个城市与生俱有的,清晨的广州一切都还不显得十分烦嚣,却已经有了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也许这就是我们这个城市的性格。思虑中又想起《大懒堂》里的一句歌词:“偏偏又要醒番,返到呢个世界。”
睡神终于在一夜之后降临了,我也不想再浪费睡眠的时间来思考,犹太人有句谚语:“人类一思索,上帝就发笑。”我听到了上帝诡异的笑声,所以决定停止无谓的思索,与睡神暂时在一起。我与P告别,在清晨推开家门,如幽灵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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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女——我心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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