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ice.tea.1979(美酒砒霜)
整理人: ccllucky(2003-06-27 20:09:58),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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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包里找出打火机,熟练的点上烟。他一眼不眨的盯着我,饶有趣味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嘴角还挂着一点笑。
在此之前,我去洗手间补了妆,把吃饭时弄掉的淡粉色唇彩重新涂上,嘴唇看起来水盈盈的象可以溢出水来。手指间夹着的烟嘴上,可以看到一圈淡粉色的唇纹,酒杯上也留下一个明显的唇印。
也许,那一刻,我很女人,有些媚。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他的表情,对他视而不见,把目光投向演唱的歌手。他拿过我的打火机,翻来调去的欣赏,突然说了一句“你很有味道”,我从他手里拿过打火机,橘红色的ZIPPO观赏起来确实很好看,耍了一个花样,用一个比较COOL的手法给他点了一支烟,他开心的大笑,象发现一个宝贝,表情和眼神里涌现出很多好奇和兴趣。
我不是摇色盅的高手,而且还有着玩这种游戏不该有的诚实,可是,那一晚,我笑的很开心,十有六次都是他输,他显然比我还兴奋,一来一去的,一支杰克丹尼喝光了,我也飘了。他借着酒劲,握住我的手,送到他唇边摩挲着,吻了又吻。
我说想回家了。“去按摩吧?解酒去?!”出了酒吧的门,我们居然很自然的牵着手,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环住了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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