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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gzyiyi(依依) 整理人: pi__zi(2003-09-16 20:20:28), 站内信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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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幻变的黄昏（四） 稻香阁，他包了一间很大的套间，两人坐在一个很大的餐桌上。这餐桌，平时可以坐十二人，现在只有他们两个。豪华的套间显得空荡荡的。 她木偶一样坐在那里，不吱声。他跟她说了好些话，她听进了几句读书时候的一些回忆，想起以前七八个同学在这里吃饭的情景，怎么三年就这么容易过了，而且过了却无声无息一样，连回首起来都觉得找不到核心内容一样。除了聚餐和争论考题的场景，她在也想不起具体什么内容了。这研究生就这么获得了，远不够大学的内涵丰富。她的心思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几次他问，她都打不上来，支吾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打发服务员走开，自己为她添了一碗蛇汤，说：“现在秋天，多喝点蛇汤对身体好。”她接过，很老实地喝了，一阵蒸汽哄上脸，她觉得眼睛有些干涩。蛇汤暖流一般冲却了体内的寒气，五脏六腑才舒张开来。脸上恢复了些红润的气血。她哭得十分空虚的心腹有了点知觉，混沌的意识开始清晰了。 他笑了，说：“今天是什么事情让大小姐这么伤心？” 他居然知道她哭了，她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在他关照着添汤添菜下，她感到这种关照的诚意和自然，可忽然之间她想起来曾在身边无微不至照料她病体的哥哥，鼻子又是一酸。泪珠嗒地滴下来，不容她任何理由阻挡、掩饰。她从没有在陌生人面前掉过一滴泪水，虽然她是个爱哭包，这滴夺腔而出的泪珠简直令她感到置身于羞辱的境况。她跑进洗手间，用冷水敷着脸，直至到狂跳欲哭的心平静下来，才走回客厅的餐桌前。 他有点不安，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说：“没什么大事，公司有些事情，让我不开心。” 他说：“早就看出你情绪恨不稳定了。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 她觉得他不是一个危险的人物，就把近来的事情告诉了他，问：“你说，我还有希望吗？我真不愿意这样放弃的。” 他说：“这些事情都不重要的，我看你可以坚持下去，不过也要做好其他打算。这样一进一退都容易。” 她问：“什么其他打算？是不是关闭它？” 他说：“万一不能挽回，也要有这个考虑。现在先把饭吃好，我帮你先把帐解决了。” 她问：“你是说，帮我支付着笔款？” 他说：“是的。” 她说：“不，我自己想办法。” 他说：“那也先吃好饭再说。对不？什么事情也不能不吃饭就可以解决的。” 她不吱声，默默地吃着饭，她觉得她的话是有道理的，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人家也算是成功人士，再怎么样考虑气问题总要比自己成熟些。 ---- 
小镇生活：也许在那离你喜爱的都市生活很遥远的小镇里的小老百姓，会看到你曾经或者现在的影子，如果有一点感触，最好是在你忧伤的时刻有被虫子啃咬着快要远离内心的憧憬，令你不至于在繁忙麻木的都市生活里失去了平和又美好的心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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