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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manchang(漫長。) 整理人: byebye(2003-06-21 20:34:45), 站内信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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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手环抱着两个襁褓中的婴儿。 他们一个面色黯淡，一个神色飞舞。那是我的孩子。 我抱着我的孩子。与不知名的男人结合，生下了他们。 我对文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样去养活他们养活我自己。 文说，你必须要这样做。他们是因你而存在。 我怔了半晌，再坚决地对她说，不，我不会要他们，我要将他们消失。 我歇斯底里的冲出去，外面一片洁白。飞雪漫天。 地上厚厚一层，象是要把人吞噬。我把手中的婴儿扔在地上， 试图用雪将他们掩埋。文追出来，摇晃着我的手臂。 漫长，你想怎么样你告诉我，他们是生命，由你创造出来的生命。 你为什么要毁了他们。我不顾一切挣扎摆脱她的抓握。 文，是我创造出来他们我便有权利去毁灭他们。 他们不该生存，因为他们的存在根本就是毫无意义。他们将没有父母。 文提高了音量。吼到，你只是不愿意让他们作为你糊涂的见证。 你和两个男人一起。不就是这样？我不再理会她。 突然天放晴，阳光普照，雪神奇的融化了。我不能再用雪去埋葬他们。 于是我狠狠瞪了天空一眼。然后我醒了。。 是文把我叫醒的。她说他叫我去网上找他，尽快。 我拖着未从梦中完全脱离的躯体在电脑上与他交谈。 脑子里不停浮现出这个梦。婴儿鲜活的气味逐渐在周围蔓延开来， 而我居然要把他们扼杀在寒冷的雪地里。我的双手沾染了罪恶的痕迹。 于是我和他说话速度越来越慢，频频失神。 我把梦告诉给文听，听到最后她咯咯笑起来。我盯着她看。 她说没想到我外表这样柔弱，内心却是这样凶残。 不愿接受与陌生男人发生关系心寒得居然连孩子也要杀害。好在只是个梦。 我说文，你知道么，你在梦中也是这样骂着我的。我感觉骨头都快碎裂。 和他在网上告别后，我到厨房拿出文新买回来的鸡蛋。 拣出十四个洗干净放在锅里用清水漫上，放在炉子上面煮。 几天来考试，以吃方便面支撑生活。感觉胃一点点缩小。 昨天我去考试那功夫文买回来了几打鸡蛋，让我来做茶叶蛋暂时补贴一下。 丢了很多辣椒和八角。还有调料包。一会香味就争先恐后溢出来。 我站在锅子边用木铲逐一敲打。很多事情结果并不是最终。 那些懂得享受过程的人才是了解乐趣的人。只是往往我们对于结果过分执著， 难免忽略了最美好的时光。这是让人惋惜却又很难避免的事情。 打开厨房的窗子，明亮的午后阳光照射进来。 外面还有欢快的孩子在草地上奔跑。他们对映着阳光微笑， 没有一些瑕疵的脸上反射出欢快的透明。 细小的绒毛在脸上细微颤动，凝结着的汗珠蕴含着轻松。 我想那个年纪的我也像他们一样无忧无虑，只懂得奔跑和欢笑。 坐在电脑前时已经吃过饭洗完澡，然后安静等待他出现。 某个时间做的某样事情或许很早就被预知，因为温暖的习惯存留。 细细闻手上残余茶叶蛋的味道，那是被幸福覆盖的生活味道。 梦也是一样。多余的片断仅代表紧张和抑郁。别无其他。。。。 BY MANCHANG 。 11/06/0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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