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anmeilin(Candy·饭饭)
整理人: anmeilin(2003-05-26 16:22:3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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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珍让出租车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一次也不曾来过,非常陌生的地方。
民亨在制雪的制雪车前站了一会,便往房间里走。其实,他准备像惟珍一样站在那里放声大哭。不过,民亨却无法哭出来。
就像自己那时一直听到惟珍的哭泣声一样,如果自己现在放声大哭的话,惟珍好像一定会在某处心痛地守护着自己,所以自己不能这么做。
回到房间后的民亨在无法忍耐的思念的驱动下,给惟珍打了电话。电话声响起的瞬间,就被挂断了。
民亨想惟珍现在大概不方便接电话,所以等了好一会儿。但惟珍一直没打过来。虽然惟珍的电话应该会显现自己的电话号码,但现在看来,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民亨在焦急的心情的驱使下,再度打了电话。
这次虽然接了电话,但惟珍什么也没说。民亨先开了口。
“惟珍小姐,是我。你还在汉城吗?”
可是,回答的人并不是惟珍,而是相奕。慌乱的民亨赶紧说他要找惟珍,但相奕不容分说地说惟珍今天跟自己在一起,今天不会回去的。然后传来了惟珍慌乱的声音,电话就被挂断了。他的心像是两个平衡点中有一边垮了下来,仿佛烦闷到快爆炸了。他想痛快地哭一场,反正什么也不能做。
抛下仍然在打着鼾睡觉的金次长,民亨再度来到了外面。他把脚步停在制雪车前面。虽然无法放声大哭,但似乎能在下雪当中,扫清心中的疙瘩。即使站了好一会儿,心里的疙瘩却仍是无法被扫清。
“惟珍,惟珍!”只有民亨无声却又恳切的呼唤在雪中被散播着。
民亨拿着手机。他感到他不能只在这里而什么都不做。他好像必须要跑向惟珍所在的地方。就算是跟相奕在一起的地方,他也必须跑去。
他打电话给惟珍。隔了好一会,惟珍接了电话。虽然听到惟珍亲自接了电话,感到了暂时的安心,但惟珍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当中却充满了呜咽。民亨的一颗心顿往下跌。民亨并不问其他的事,只是问你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民亨先生……”
听到惟珍结结巴巴的声音,民亨整个人被恐惧贯串了全身。
“你哪里也不要去,就待在那里就好。我会找到你的,惟珍小姐。”
挂断电话的民亨向发了疯似地跑上了车。他的心在颤抖着。眼前仿佛浮现出在恐惧下吓得边抖边哭的惟珍的身影,一晃一晃的。
民亨开着车的同时,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的记忆。令人怜惜的惟珍的模样,像是在看照片似的,栩栩如生地从眼前闪过。
民亨将速度提到最高。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汉城。
民亨把车停在空旷的道路旁的公园,东张西望地找寻着惟珍。惟珍终于映进了民亨的眼帘。在只有路灯闪闪烁烁地亮着的陌生地方,惟珍缩着肩,独自在发抖着。惟珍连民亨逐渐靠近都不晓得,一动不动的。民亨就这样一直望着惟珍。像是感到什么似的,把头抬起来的惟珍看到了民亨便站了起来。民亨走向前,想要温暖地抱住惟珍颤抖的双肩。他一想到她独自在恐惧中颤抖就觉得很心痛。
民亨心痛地望着什么也说不出只是看着自己的惟珍,冲了过去。民亨用力地把惟珍拉进自己的怀里,惟珍痛苦的哭泣声,从民亨的肩膀上一阵一阵地委屈地传了出来。似乎是民亨心如刀割般的痛苦传到了惟珍身上,于是惟珍用手抱住民亨的腰。惟珍只是茫然地哭。现在她逐渐感觉到民亨肩膀的舒适感了。
“仁川国际机场。”
翻过来的写着国家名的牌子停在New York上。在蜂拥而出的人群消失后,最后出来的江美熙办完了手续,坐在椅子上打了个电话。
“我们家俊尚,过得还好吧?”(未完待续)
切依旧。如果将那空虚又凄凉的感受收敛的话,春川与十年前的景象相比,依旧是毫无改变。
---- Forever HO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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