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muozhe(笑笑)
整理人: supraboyqd(2003-06-10 08:04:05),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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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教师办公室的门被狠狠地摔上,一个双目蕴怒,怒发冲冠的女孩大步流星的从老师办公室冲了出来,这女孩就是我。
印象中已经淡忘,我这是第多少个N次被传进班主任办公室了,又是第多少个N次这么摔门而出了。从一进高中起,我就格外受到这位语文老师兼班主任的“悉心照顾”,总是这么没什么理由地被传进班公室,劈头盖脑的一顿训斥,然后不了了之。我也就这第忍受着,快两年了。
跟弗洛尹德这样的人在一起最大的恐惧便是你的每一个偶然性的背后必定会被他挖出一个肮脏的必然性。臂如儿子跟父亲关系不好,那么在弗洛伊德看来一定是儿子有恋母情结,潜意识里想轼父娶母。语文老师便属于典型的弗洛尹德式人物。我的每一句话,没一个动作几乎都可能成为他狂轰滥炸的导火线。在我看来,他的人格早已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待判断,他的精神早已紊乱错杂不堪。
他的头发很稀疏,就那么几根乱糟糟屎一般地贴在头皮上,眼睛是吊着的,半睁半闭,时不时从厚厚的镜片后窥人,阴森森的,昏昏欲睡。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绝对是一头野兽!他的嘴很大,很丑,唇色呈暗红,像被放了许久的猪血,那张大嘴挂在脸上就像凭空裂开的一条划痕。还有他那样脸,脸上的千疮百孔密密麻麻地布满,就像我们看到的月球表面。一笑起来,小孔聚合成大孔,在明媚温和的阳光下显得是如此那般的与美好格格不入。这就是让
我恨了、咒了近两年的人,我恨他,恨他对我精神上“无微不至”地摧残,恨他在我伤口上不住地洒盐巴……
我余怒未消的回到家,脸色铁青,面对一桌丰盛的晚餐,一点胃口也没有。
“喝点汤,来”,舅舅端着刚盛好的汤走到我面前。
舅舅是个网虫,一天到晚除了5小时的睡眠外,其余的时间全部泡在网上。可这段日子,他突然性情大变,每天也不怎么上网了,有空就捧着食谱慢慢研究,之后便付诸于实践,以前每晚啃干面包的我现在也有了正式的晚餐可吃,怎么说也算是幸运的。
也不知怎么的,不想吃东西的我接过舅舅手中的汤便咕咕的一饮而下,觉得味道甚是鲜美,于是不自觉地又喝了一大碗。胃口大开之余,一个人将锅里剩下的汤全部喝完了。
看到自己做的汤那么受我欢迎,舅舅不禁得意地笑了笑:‘这是我今天调配的新式样哦,不错吧!”
“嗯,好喝,再给我点肉渣!”这是我的习惯,每逢喝汤到最后是一定要连肉渣一起吃的干干净净的。
“今天本来准备炖鸡汤的,可是去晚了,鸡卖光了,于是改买了排骨。哎,你知道吗?排骨也没卖的了,正好这时,我看一个黑衣男子手里拎着一胶带,就问他带子里装的是什么,他说是排骨,新鲜的,还搭送猪头,我就买了下来,也不贵”。
“还有猪头,在哪呢,我看看。”我问,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猪头炖汤呢!
“在锅里。”
我放下碗,揭开锅盖,“咣铛 ”,锅盖被我打碎了,倒吸一口凉气,手心沁出汗了,有些许擅抖:锅里所谓的猪头竟是语文老师被煮烂变形扭曲的头颅!尽管如此,我还是辨认出来了。
我怔怔地站着,耳边舅舅还在一边不停地说着“不贵,一点儿不贵,值!”
---- 羌笛何须怨杨柳
春风不渡玉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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