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helen_0124(灵魂深处的忏悔)
整理人: flying_rose000(2003-05-15 19:11:48),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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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才走到台尾,有一个姑娘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她操着一口广东口音,红扑扑的脸似乎是抹了印泥。穿着宽大的绿色棉裤、紧身红色小夹袄:“先生小姐们啦,我是猪头啦,芳龄二十三啦,血型A啦,体重六十公斤啦,身高一百六十公分啦,爱好飓车和喝酒啦,扩弧,还和人打过架。啊!是为人伸张正义。”猪头反复想了想还有没有遗漏的,一边想还一边把手背使劲放在背后撮了撮。终于确定说得差不多了,但是又觉得还太少,傻笑了两声后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啦,给你们朗诵首诗啦。”
飞语说:“猪头真是勇气可嘉,让我们都为她加油!”猪头一听更得意了。
接着,台上便传来了一种广东口音的朗诵《念驴叫、吃毕怀鼓》——吃饱了撑着,学驴叫。
“ 大江东去狼逃尽,煎煮烘留嫩物。骨垒西边,人道是三锅粥狼吃毕。乱食传统,金刀白案,溅起千堆血。姜葱油花,一时多少浩劫——浪费佐料。要想公鸡当咽,小巧出佳肴,用紧银花,金膳灌鸡,淡少盐,酱卤肥腌毕。多情硬邀我,早盛好饭,肉生油闷,一顿还累九爷——做工虽嘉,白干一场。”
众人暴笑,掌声不断。
“六号jack蟀哥将给我们表演书法,大家掌声鼓励。”
jack穿一套焊接工人的衣服,宽宽大大。拿一支超大型、像锅铲一般的猪毛毛笔,大踏步走上台来。提起笔,毫不迟疑地在一块桌布上比划起来:
卧梅又闻花,
卧枝挥中缔,
泥闻卧似水,
卧似竹,
卧似大崩竹,
暗似绿,
暗似春绿,
暗似达春绿。
看了半天,大家才反应过来,原来jack写的是一首‘打油诗’呢:我没有文化,我只会种地。你问我是谁,我是猪,我是大笨猪。俺是驴,俺是蠢驴,俺是大蠢驴。
台下一阵哨声,jack挥着毛笔,扶了扶快掉下来的眼镜,意犹未尽的对台下说,我不用拉票,我有7、8个老婆等着我回家做饭呢,我不怕当不上大使没饭吃!说完,才恋恋不舍地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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