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juhm(老丫丫)
整理人: sweetcake(2004-01-04 17:03:3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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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草噼剥做响。发出耀眼的光亮和灼人的热浪、夹杂着烟,随着空气的流动,抽进灶堂塘里。一团碎草转瞬间就化成了一团火,消失在灶塘的深处。我用一段麻秸不断的往里续着柴草,每续一把柴草,那柴草都好象在烧着我的心,好象火舌把我的心也吞没了。
去厕所的路上,踏着枯叶,抬头望望那乌云翻滚的天空,天快黑了。寒风吹着枯黄的树叶飘下来,看那枯干的树枝萧瑟、凄凉,好一片冷落的景象,我的心猛然紧缩起来。
提水的路上,每迈出艰难的一步,我都想:这是生活的必经之路,坚持下去,再难它也会过去。水桶在腿两面晃动,洒出来的水不断的泼在腿上、脚上和那凸凹不平的路面上。坎坷的路啊,谁希望你还能更长?
去接孩子,穿着开裆裤的孩子就坐在看孩子人家的灶塘前,抓着灶塘里的小灰放在头顶上。小灰顺着他的小脸向下飞扬,他玩儿的倒是满高兴的,可他已经是整个一个小灰孩了。我在他这么大时,还在市立医院的托儿所里。孩子啊,你可知道妈妈的心里有多酸吗?
看着孩子头上被猫抓的伤痕还在,我跑出学校,抱着高坡上的大树,失声痛哭。我没法保护你啊,小小的生命。什么时候我才能回到那柏油马路上,回到我渴盼回到的故乡。我的孩子也能象我一样,上托儿所、幼稚园?现在说这些真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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