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carolinejune(小魔女*爱卡恩)
整理人: carolinejune(2003-03-30 12:03:5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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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被人讲南版整天讲政治,来段风花雪月先,不过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在巧合。
我死眼怔怔地盯着坐在对面不敢造次的他,他后来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往事的片段漂浮在我的脑海里,一切恍如昨天那么清晰。
面前的他低垂着那曾经被我嘲笑为“猪头”的脑袋,不是用眼角的余光扫射我,一反往常的傲气,只是人海中一个很平凡的等待爱情判决的男孩子。我先前紧绷的脸,终于在他的滑稽表现中慢慢变得柔和,像当年与他共事的时候一样,“不屑”地瞥了瞥,眼中却盛满了嗔责。他一看到我这样的表情,孩子气地笑了,大胆地抬起头瞪着我,我嘟起嘴。这样熟悉的神情,又把我们带回那个没有温情,只有硝烟的时代。
那时,我们是两个战斗力无比强大的斗士……
初生之犊
那时的我刚刚大学毕业,懵懂中撞入被外界渲染为如同染缸似的广告圈。广告对于我来说是陌生的,我睁大好奇的眼睛,扫过那些陌生的面孔——将成为我的同事的人。看起来千奇百怪的他们用友善的眼神减轻了我的紧张,我怯生生地用生硬的微笑向他们示意,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和蔼地回应着我。
惟独他——由文,这个破人,冷冷地,像是没有看见我一样,径直在我面前走过,我顿时感到委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旁边的丁叶赶紧过来打圆场:“别介意,他是这样的了,人还是很好的,不要放在心上。”上班的第一天,我就尝到他的厉害。却也因为这样,与丁叶熟悉起来。
丁叶是那种很有才华的人,别平时看他傻不拉矶的样子,实际上心里藏了很多想法,他是那种能充分调动你的想象力的人,在跟他的谈笑中常常能捕捉到电光一闪的灵感。恰好,刚到公司不久的我几个方案都是跟他一起通宵达旦地做的,虽然认识不是很久,友谊却也飞速前进。我毫不掩饰对他的喜爱,跟这样的一个人在一起工作,真的没有累的感觉。
由文在我的工作中忽隐忽现,作为设计师的他跟我既不同部门的,也没有什么方案需要跟他合作,因此此人除了在第一天上班的时候给我留下尴尬的印象之外,我对他一无所知,甚至心里对他也有一种抗拒。而由文此人在公司也好像没有什么朋友,独来独往,见人也是一脸的“酷”,旁若无人地飘回来,飘出去。
但是,这个世界从来就只会捉弄人。
一次,我外出提案,回来的时候,发现所有的人都看着我偷笑,我还以为自己风尘仆仆的样子让大家见笑了,抓起镜子看看,样子还行,怎么呢?这时,总监走过来,一本正经地跟我说:“瓶子啊,我们公司要举行创作比赛,刚才大家分组合作了,由于你不在,大家就把你分配给由文,你们两个好好合作吧。”
总监刚说完,我嘴里的水差点没喷射而出,却已经把我呛得说不出话来,旁边的人看见了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后来我才知道,开会那天,我和由文都不在,大家为了避免跟由文这个“怪人”合作,纷纷抓住其他设计师合作。而我,因为外出而毫不知情,只好任由摆布。活该是我倒霉了几辈子,居然跟他合作!我差点没晕过去,由文知道了这个消息,破天荒走过来跟我搭讪:“我们星期天回来加班吧。”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他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又笑嘻嘻地走了。我嘟着嘴,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在他背后丢了一串白眼,外加一句“不回”。
嘴上再硬,我也不可能拿工作开玩笑。星期天把自己从床上揪起来的时候是多么心疼,舍不得温暖的被窝,舍不得温馨的小房间,更舍不得可爱的抱抱熊。可是这一切都被由文那家伙给破坏了。我嘟着嘴,不屑地瞥了几眼,却突然想起,由文是看不见的。只好悻悻地收那副嘴脸起床。之后给由文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那破人懒洋洋地说,我现在还没有起床,你慢慢吧,下午4点。我一听,火了,“4点?今晚又要做到几点?你……”我想我的声音尖锐得可以刺穿他的耳膜。“那就3点啦。”他那懒洋洋的声音又传过来。“好了,我继续睡,下午见。”我还想说什么,只听见“嘟—嘟”的声音,电话断线了。
什么死人!我坐在床边狠狠地诅咒了由文15分钟,然后把自己扔上床,盖上被子继续蒙头大睡。管他呢,本姑娘今天不回去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起来了,要怪就只能怪我太有责任心。没好气地回到公司,发现那破人居然还没有回来。我已没话可说了,打开电脑上网吧,冰冷的办公室只有我跟我的电脑在运转。
3点多,由文终于出现了,居然还有脸回来,我恨恨地砸了他几个“眼砖”。他笑嘻嘻地说:“回来很久了?”我一听,差点没跌在地上。好,我不跟你计较。我压制怒火,跟他说,你想到了什么?他随意画了一幅图,摔给我,说了一点话,我都不能用一些来形容。然后让我配文案,我实在拿他没辙,气呼呼地拿着他的图,一个人回到办公室写文案,留下他一个人在设计室画他的正稿。
寂静。
我们在寂静中各自完成手上的工作,办公室里的两个人沉默着,寂静得只有我敲打键盘的声音和他在移动鼠标的声音交错——我们不知时候地各自工作着。
---- 小魔女——我心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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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贱揾钱医,人贱没药医,口贱没得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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