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hongkong-xu(东方?败)
整理人: supraboyqd(2003-03-04 11:46:2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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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小白----就是梁佩佩叙旧时,天地间渐渐有了光亮,月亮开始逃离地球的阴影了,可这时我却更感到了无比的燥热,郁闷还有兴奋。也就在这时,我分明的听到,夜空中,一声有气无力却非常清晰的叹息:“哎————”
我觉得这声音非常遥远却又熟悉,好象潜意思里被唤起前世的记忆;却又感觉那么近距离却陌生,让我觉得就在耳边,另我毛骨悚然。“小白,”我忽然感觉到孤独无助,紧抓着小白娇小的肩:“你听见什么没有?”“好象有人叹气,怎么这么大声音?”凌伯伯一边插话道:“那是谁家唱卡拉OK作怪呢。”说完给我使个眼色,我知道凌伯伯不想让小白知道,就作罢了,可是这个时候小白一定感受到了我的燥热和兴奋,因为她的眼神是那么好奇和羞涩。“好了,晚上凉,都别在院子里了,快进屋吧。”是凌阿姨喊我们进屋了。
“哎呀,”燕子对我说道:“你看看你,眼睛也不洗一洗。不知道的还吓死了呢。”我的眼睛?!没错,这个时候我已经感觉到眼前一片血红,耳朵里也不知什么原因隆隆响着,杀戮,血,这一切都被我强压着不让它们爆发……我走到镜子前,我的整个眼睛已经完全血红,我下意思张开嘴---牙也已经血红,我怎么了?我没有受伤呀??
“优明,别总照镜子了,”是樱花喊我:“打会扑克消遣一下吧。”我想说好的,嘴里舌头却僵了一般:“哈……”只出了一声粗气,我沉静一下:“好的。”“喂,你怎么学僵尸吓哄我么?快过来。”
我想平常一样转过身走过去,可是,,可是我的关节僵硬了!!!!意思更是越来越模糊,杀戮,血,只有这些。难道我也尸变了??!!
我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深深的吸一口气,把所有的有意的,无意的意思全暂时忘掉,集中所有的意念让关节动起来--------终于,我成功了,虽然那感觉很痛苦,但是,我不想吓到这些朋友们。
“你怎么了?”樱花他们显然都注意到了我的异常。我尽力保持说话的正常:“没,没什么……”可就在这时,院子外边却忽然大乱起来,哭声,喊声,惨叫声,救命声不绝于耳。“怎么回事?”凌伯伯尽量冷静的说:“你们都别出去,我去看看。”说完拿个菜刀出门。“我和你一起去。”我低沉的说完,拿起那支霰弹枪也跟了出去。
这一幕凌伯伯将永远无法忘记,漫山遍野忽然间都是僵尸!!!轰隆,门被挤到了,“砍僵尸的脑袋。”我照例低沉地嘱咐了凌伯伯后,,把枪对着一个僵尸轰的一枪----僵尸被打穿了胸膛,飞了出去,撞在身后2米远的墙上,慢慢贴墙倒下,在墙上擦下黑红的一条血印。这情景,让我更兴奋,就像阿尔卑斯山脉杀光匪徒后独自来到匪徒家属聚集的村子里,面对那些手无寸铁的女人,孩子,老人。我用所有的炸弹,子弹最后用军刀一个人屠杀了整个村庄-----就是那时的快感。我深吸着带着血腥气息的空气,咧开血淋淋的口,狞笑一下。又掏出子弹往霰弹枪膛里填------霰弹枪一次只能填一发子弹,可是残杀对手后的残暴却是其他枪械无法比拟的,可是面对一大群僵尸,却觉得不够爽快。
但是,我僵硬的胳膊,手指已经无法填充子弹了!这时,已经有一个僵尸扑到近前,对着我的脸就要啃。我伸手抓在僵尸的脸上,中指食指扣进了它血糊糊的眼眶,大拇指伸伸抠进它的下巴。用力一握一揪-------僵尸整个的脸连同面骨下巴骨被我抓的粉碎---污血脑浆子倾刻溅了我一脸一身。痛快呀,我狼一般舔一舔手中腥臭的脓血,眼前一片血红中,那些僵尸完全不懂害怕,继续大群的向我摇摇晃晃过来,我野兽一样狂吼一声,冲进僵尸中间,把霰弹枪倒拿,握着枪管,用枪身对着那些慢吞吞的僵尸劈头盖脸的砸,砸的脓血脑浆子横飞。痛快,当我杀掉院子里最后一个僵尸时,意思开始有所恢复,我般起一些废弃的柜子什么的挡住了门,暂时把僵尸隔绝在门外……
(凌伯伯吓呆了,另他害怕的,并不只是那些鬼怪故事里才有的僵尸,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疯了一样的唐优明,以前从来没发现过他这样呀?那残杀的手段,即使对僵尸也完全是变态,根本不是人类的意思和力气能干出来的----唐优明到底怎么了?)
凌伯伯吓的呆住时,我正极力的恢复人的意思,关节虽然僵硬,但是我现在的力量,却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活动。忽然,屋子里的惨叫声,让凌伯伯和我都大吃一惊,屋子里,小白已经和我一样,眼睛血红,口也血淋淋的,紧紧抓着凌阿姨的肩,在她脖子上疯狂撕咬着,燕子,樱花,姚欣怎么扯也扯不开。
我跑进屋子里,手抓在小白娇嫩的颈上,把她拽到一旁,当我准备用力掐断小白的颈时,那娇嫩可人的玉颈最终让我恢复了理智,我只少用力,掐昏了她,然后在她的太阳上转着小圈按摩,同时有规律的捏她的人中。
凌阿姨已经咽气了,燕子伏在母亲身上痛哭。很快,小白苏醒过来,眼睛依旧黑亮,看到我抱着她,显然很不好意思:“怎么了?哥哥。”正这时,她看到了一旁姨母的尸体,她立刻悲伤的痛哭起来:“怎么了?是谁把姨母害这么惨?”看到恢复正常的小白,燕子抱着她放声大哭。我的眼泪也混合着血流了下来---从懂事起,凌阿姨对我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还记得在我童年时一次被雨淋时,她给我换上燕子的女孩衣服,还像自己妈妈一样给我洗衣服,对我唠叨……那么慈祥善良的母亲,可是现在……是悲伤同时,我也感觉到自己的人类思维,又在逐渐模糊,杀戮和血腥正在旺盛起来。我只有极力控制着理智和悲伤-----这个时候如果我一旦尸变去撕咬他们,干脆连救他们的人都没有了;再说,这个诡异的夜,随时会有未知的意外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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