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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人: xjhao(2003-03-04 16:25:4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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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十一回 分裂
“你怎么看？”高长老问刚刚一直闷在角落里的陈长老。
陈长老用修长的手指抚摩着脸上那条长长的刀疤，还是不说一句话。
“我们三个的意见其实已经是一致的了，从我们开始当上这个长老的那一天，不！应该是从无双教建立的那一天起，我们其实就是跟着两个小孩子跑到这种鬼地方来过窝囊日子！”龙长老声音比刚才提高了八度，怒形于色。
“大家是聪明人，早看出这两兄弟在搞什么鬼耍我们了。”代长老也按捺不住了。
三个人说完，目光都停留在了陈长老身上，等着他表态。
“这没有什么不对啊。”陈长老懒洋洋地说。
代长老的眼神中立刻充满了鄙夷，道：“难道被人当狗一样看待，还觉得很舒心不成？”
“我们被人当成了狗都还好，但是到了关键时刻，总是被出卖！”高长老也高声嚷了起来。
陈老板看成一唱一和的三个人，微笑道：“难道在关键时刻我们之间会互相保护？”
代长老顿时火冒三丈，抽出腰刀，恶狠狠地说：“陈佐，不要忘了，你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说罢抬头望了望龙长老和高长老，发现这句话正刺中了他们的痛处，两人的眼神开始动摇起来。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陈佐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很久以前，有个人叫韩瞳，他的武功很高强，当世之上也罕逢敌手，但是他的名字却从来也没有出现在江湖上，因为他是邮差行会元老院培养的秘密清洗部队的首领，专门秘密清洗邮差行会内部的一些元老院的敌对人士或者江湖上与邮差行会有利益冲突的门派的领袖，他誓死效忠元老院，而且只受元老院支配。可是在一次任务中，元老院的四大长老精心布了一个局，而韩瞳必须以自杀而死来完成这个局里最重要的一环，当然，这也是一个死士本来就应该做的。可是，谁也没有想到韩瞳悄悄地娶妻而且还有了一个孩子，所以他出人意料地拒绝了四大元老的命令。按照规定，他应该被处死，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四大元老中一位突然莫名其妙地死掉了，也按照规定，处死秘密清洗部队的领袖必须四个元老同时决定而且只能亲自处理，这一点是当年邮差行会成立的时候为了避免元老之间利用清洗部队进行权利斗争而设立的......"
“既然剩下的三个长老同心，还讲什么规定？”龙长老冷笑着插话道。
陈佐回以一个微笑道：“这样说来，他们三个不是和你们三个一样同心么？”
在场的三人同时一愣，都说不出话来。陈佐又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韩瞳虽然是属下，但是武功盖世，而且又没有别的人知道他的身份和相貌，三个剩下的元老不得不悄悄为自己打算起来，而且也互相猜忌和防范起来，正当他们迟迟不能决定的时候，韩瞳已经带着几本珍贵的书准备远走高飞了。还好，在情急之下，三位元老达成了一致，这个典故就是邮差行会史上著名的“不完整审判”，可惜他们三个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回来，至尽韩瞳的身份和去向都还是个迷，人们只能从元老院的旧资料里找到一些残存的记录。”
“读书人总爱掉书带，你到底想说什么？”高长老问。
“如果他们当时办法再聪明一点，动手再快一点，齐不齐心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陈佐叹息道。
听了这话，代长老竟然收起腰刀，哼了一声说：
“读书人就是读书人，你比我们还死脑筋。”
“你信不信，我们不会叫任何一个人去镇口。”高长老缓和了情绪，意味深长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陈佐回答。“按照你们的性格，没有把握的事情不会拿性命开玩笑。你们相信，邮差行会派来的人会拿他有办法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邮差行会的人会拿着他弟弟来威胁他，然后解决掉他，就在镇口，是你们报的信吧。”
三个长老听了这话，全部吃了一惊，诧异地望着陈长老，他还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只是叹了一口气道：
“你们太天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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