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silentgirl_kara(镜子)
整理人: clarafire(2003-01-24 22:06:00),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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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我的处女膜需要多少时间
一杯茶或者更多
而那足以使你阳萎
树林因为乌鸦的到来
而紧张、分泌过盛、飘飘欲仙
下水道里的处女尸体
欲望注视下的处女尸体
在城市里安静地漂浮着
柔软而松驰。
(一)灵魂掉在混乱里面的时候,肉体往往是爱莫能助的。
呵~用我妈的话来说我就只能呆在雅芳化装品店里和那些涂着劣质香水,擦着羽西的人为了一瓶标着促销价的收缩水细心导购。辞了俩份在同龄人眼里号称“白领”的工作,呆在家里面对着失望的俩老,很是尴尬,吃饭的时候盯着那盘末肉,我会想当初是不是我也是从这种肉里面繁殖出来的一个DNA。夹一块放在嘴里,咸。妈刚刚过了更年期,也许这个年纪的妇女都会嫌弃生活的平淡。“发什么呆?不吃自己做去。”她看着我。明知道我在厨房就只会泡面还......
突然末肉消化到食道的时候一股腥味涌上来。
南方的城市都是这样的可爱,天桥上几只劣种狗凶巴巴的盯着窝在女人俩个乳房中间的“可卡”,是啊,动物和人都会有欲望。扔掉手中的酸奶瓶,再一次提醒自己不能再喝酸奶了,昨天刚发现又瘦了一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吸进去的感觉,好像一种肾上腺激素的口感似的,粘粘的,很舒服。一直往前面走是“热浪”,一家常常光临的酒吧,用好友宁羽的话来说那是个充满精夜,大麻,头发,长毛男人和信用卡的地方。
刚在吧台坐下旁边就多了个男人,我知道他在看我,我忙着用眼睛搜索一个合适的烟缸,没有回望他的意思。不到俩分钟面前堆了一排酒“请你喝的。”他保持和我一样的姿势背靠着吧柜。“谢了”挑起嘴角暗笑一下。
男人都这样的。他们有时候就像穿着开档裤的孩子,把小鸡鸡露在外面还仰着头问妈妈男厕是左边还是右边。等男人长大了也一样,专门往脸上写着“滚”的女人身边蹭。
耳边的音乐混乱,各式各样的男人和女人在酒吧的每个角落重复着嘴,抱,摸,等动作。他为我打开一瓶SUNNY,“我叫ANMY”现在我才开始看清这个男人一件阿迪,一条李宁,下面是百事流行鞋。晕了~我开始怀疑现在男人的品位,随意告诉了他我的名字。“哦,,我叫斯凡,你很特别。”他随着我的话题并邀请我今夜狂欢。音乐很大声,我假装没听见,心里还在为我的下一个工作而盘算着。猛的,一支手极不友好的搭在我肩上,“HI,MY LOVER今天那么有空啊?”晕S,原来是好友宁羽,看她那一脸骚样不知道今晚又和哪个男人来HIGH了,“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女人~~”我笑着看着她。她一脸无所谓的问我女人就不能叫你LOVER了吗?然后告诉我她今天是如何喜欢我的打扮。以前我就开始怀疑这家伙有同性恋倾向,经常有事没事摸我,睡觉时候还一只的爬在我身上,不过奇怪居然和她睡觉的时候会很冲动,算算看,她也是我唯一的朋友了。“我失业了”喝了一口酒拌着嘴里的烟我淡淡的告诉她。“天啊,小姐你不是吧?我可真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了。”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拎起酒瓶咕嘟咕嘟灌了几口。问我有什么打算。暂时没有吧,想把我那些没有写完的小说写完。“你还真的以为你是卫惠啊,写那些狗P有啥用,只要小学毕业的都可以拿起笔当作家。”又白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从来都反对我写一些自以为是的文学垃圾。
身边的“啊迪”似乎对我们的外形比较感兴趣,一个劲的和我们谈人体行为艺术,说何勇是男人中的精品,说卫惠是他最看不懂的女人。说我和宁羽是他今晚最想了解的女人,宁羽就像只蜜蜂一样被他的话题引着手舞足蹈,直到他说到以前和他大学的女朋友在后花圆做爱被蜜蜂蛰到我才开始怀疑宁羽也许会是马蜂,哈哈。我起身向洗手间走过去。
也许是心情的原因,也许是酒精的原因,没喝几瓶竟感觉头重重的,整个上身一条的爬在洗手间的镜子面前。看着里面的自己,脸色苍白,金属色的化装格调,用一根很长的钗把头发随意束起,感觉有点像拍电影的,不过我喜欢与众不同的装扮。黑色的底腰裤让我那个曾经练过逾迦功柔软完美的腰暴露在外面,整个胸部的上方几乎没有遮掩,凸起的琐骨明显而诱人,是的,我承认我是一个自恋狂,看着镜中的自己竟会有种莫名的冲动。忍不住抬起手摸摸镜中的自己,旁边洗手的女人一脸好奇的看着我,我抬起头给了她一个很响的飞吻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留下她一个人惊讶的守着那个不怎么讨厌的洗手池。
“啊迪”的手在宁羽的背上游来游去的探密,嫉妒这个词涌上来,仅仅一秒钟的时间便掉了下去。我没有走过去,懒洋洋的靠在另一个吧台上,舞池里面有个外国男人不停的向我招手……直到最后他掏出一张万屿酒店的房卡我才明白原来语言不能沟通原来也可以睡在一起。这时宁羽已经盘在那个男人身上走出了酒吧,回头伸出了右手比中指,暗示我这是一个充满欲望的夜晚。
躺在舒服的水床上,我几乎不记得我是怎么和这个长毛男人走进房间的。只记得他抱着我的感觉没有强奸的意思。睡在我旁边不停的搔扰我。我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想起了那个极帅但却性无能的前任男友,想起上班时候那个穷凶极恶的妇人和我讨价还价的场景,想起遇到的一个极有品位的网友,想起妈妈做的咸肉,想起前几天兴致勃勃的计划我的小说……直到想起了我的第一次。
哎,一个充满欲望的城市,一个充满欲望的夜晚。
(二)女人是水,而我就是污水,污染着整个世界。
我是一个极其喜欢雨季的人,谈不上原因。这俩天昆明的雨季和我的月经周期一样来的惶惶忽忽,和天气预报上说的一样准时。爬在键盘上打不出一个符号,该死,如果明天的天气预报再不改口预报我的生理周期而还是什么东南风啊东北风之类的东西,我想世界上将又有一位伟大的思想作家消失,妈妈在餐厅榨果汁,我在书法房榨灵感。
想起给宁羽打电话,给她说我今天洗了四次藻,说我的床上换上了最神秘的紫色,说一个网友给我打来色情电话,但我还是找不到感觉了,我想我可能走到我写作生涯的尽头了,那样我会死的。“OH,LOVER你不会的,我是你那片处女垃圾站的站长……(后面跟着一段XXXXX的话)(PS:应该是八个X吧,哈哈~~)再说死字对于你相信也不是那么尖锐,能不能换个有创意的词。”。她在电话那头懒洋洋的,那种近乎于本能的回答我。子宫里涌上一种暖暖的感觉她还是那么了解我。“我们见面谈吧,对了,挂电话之前特别提醒你该好好爱自己了,不信你去厕所看看是不是今天该那个了?亲爱的,拜。”“叭”挂了。天啊……我不知道我会不会爱上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居然什么都知道,也许我该试着和那一个个的男人谈那些XXX的爱情了。床沿就像一块紫色的大肉垫托着这个迷惑的女人的子宫。一阵阵涌动。
涅盘乐队的〈HAIRSPRAY GUEEN〉,加了冰的百事可乐,喜欢的ZIP烟,加了蛋清的蔬菜色拉(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曾以蔬菜色拉加蛋清为食),对面是色眯眯的宁羽,她的旁边坐着一位号称婚姻终结者的结实男人。旁边的服务员把胸衣的肩带掉出一半,窗外的翠湖肮脏而沉闷,记得以前交过的一个男朋友,云南大学数学系的,以前给我写的情书里有这样一句话“当我们恋的时候翠湖是明澈的唇印,当我们爱的时候翠湖是柔和的乳房,孕育着我们的内心世界……”.最后我几乎用尽20年以来最残忍的手段把他甩了,那时我搂着宁羽跑到他宿舍委屈的哭着说我喜欢女人……哈哈~后来回忆起来宁羽就会重重的吻着我的脸笑得我搞不懂,也许这时候我更希望翠湖是一根柔和,温暖的OB棉条,把我体内浑浊的血液堵住,把我右心房里肮脏的污水吸尽。
宁羽旁边的男人叫“火机”,因为宁羽曾在一次失恋的时候把自己比喻成一根点不着的烟。“ANMY,是不是小说又进入低潮了?”。这种男人的话语中往往携带一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词语,这一点我很佩服。“是啊,我想我该多喝点墨水,玷污一下血液了,再这样写下去我快变成纯净水了。”,
在这种时候我很怕人家张口闭口问我的小说。“哈哈哈,对对对,污水不污怎么污染啊,哈哈哈~~~”宁羽在旁边笑的仰过头去爬在一脸迷惑的火机身上。我也笑了,很真实的笑了。
在很多时候我很乐意把自己比喻成污水,我曾在那个封杀我的BBS上看到过一个男人把他的老婆比喻成水,然后写出一长串酥麻麻的字眼,而后回了他的帖:女人是水,而我是污水,我要污染你和世界,直到你老婆变成一潭青苔又脏又臭。于是,可想而知的事情发生了……BBS刀刀叉叉,在后来被封杀的理由里这句话成了铁证。主啊~请相信我,我没有恶意,我是诚实的,因为当时我真的是那样想的。
回家的路上我把一个小孩的球踢飞了,故意闯了俩次红灯,掏出一张缅币付个那个油光满面的出租车司机。结果我身后尾随着一连串的哭声,吆喝声,埋怨声,躺在卧室的地板上。不记得是哪位隐士曾这样说过“人类在思考的时候,上帝就开始发笑。”,所以我觉得我的行为应该是可爱的,因为我经常陷入整天整天的思维运动里,而使上帝在不断不断的开心。这个时候我决定开始考虑“肮脏”这个俩性词,美的东西只有死亡,绝望甚至是罪恶联系在一起才是可靠的美,而肮脏是否也只能和纯净,透明直至英雄放在一起才会显得重要?OH~MY GOD!我不惑!OH~MY GOD~也许在您的眼中我只能成为烘托别人生命的贬义词。
我的欲望就是这样来的简单而明快。
夜色阴冷,只有这样的夜色配得上我这潭肮脏的污水。
(三)“是的,亲爱的,爱将我们撕裂。”:1980自杀的IANCORTIS这样唱到。
我的经济人老是在半夜电话骚扰我慵懒的梦境,“好吧,我不管你,但是你不可以不管我们的合约,相信你是个懂事的好女孩,等你想好了给我电话吧。”
“SHIT!”。是的。我是个好女孩,我只会对着挂断的电话大骂FUCK之类的名句。我的经济人是沈阳紫星前卫艺术发展公司的PARTYDJ啊华,有着一付不可较量的体型和一手搓碟技术,此人一年四季剔一光头,颈后留一条细细的小辫,常常让我想入非非,说也奇怪,当时遇到他的时候我的音乐就像中疯一样在DJ台上张开密密麻麻的思想细胞,他老对我色眯眯的说“ANMY你的音乐很有思想……”,“华哥,我想你需要有更多的是欲望式的TECHNO,而不是思想型的HOUSE吧,哈哈。”在我无力写作的日子里,他总是力捧我去各式个各样的PARTY做SHOW,用公司的话来说就是女DJ现在很做得开,不要浪费了青春,你还年轻我们会培养你。靠!说来说去就是要我去帮他炸油,合同上黑字红字的写着我每场出场费公司提成25%,又在场方刮取一大层肥油,现在低声下气叫你去这去哪,到头来还不是用猪油洗脸,愈来愈肥。可口可乐公司董事长罗伯特·戈尹苏埃塔说过:公司并不追求完美,它所追求的是成长和良好的财务状况。我应该在公司的名片上写上这句真正高层理财家说的话。
音乐对我固然重要,然而今天需要以它为生,说什么心理也有点不甘心。一切挂上艺术名号的东西都注定是穷凶极恶的。“是的,亲爱的,爱将我们撕裂。”1980自杀的IANCORTIS这样唱到。樊高把左耳割了下来,终身阳痿的达利,割去小脑叶的法默小姐,同性恋的艾伦·金斯堡,阉夫案的女主角LORENABOBBIT,一生浓妆艳抹的爱尔兰歌手GAVINFRIDAY。
一切漫出思维的马桶,我宁愿给自己挂上伪艺术家的马桶盖。
变成狂风里飘起的垃圾袋。我给啊华发去了传真,其中包括几张现场SHOW的疯狂照片。随后一份一式四份的合同传过来,我随意打上:我需要考虑。便丢在堆满旧资料的床脚。2000年的时候555烟业曾在昆明开过一个大型的PARTY,那时候的我还对PARTY MUSIC一片迷惑TECHNICO,CLUB,FUNKY……之类还不敢自己动手去歌。那时我的搭挡是DJ SWEET,那种叫做SCRATCHING RECORDS的玩法,让我曾放弃了很久新加坡挂名的学业,苦心学LP,从此一本正经的走上了我堕落的音乐生涯,直到今天我还是一个蹩足的选手。回忆起来,SWEET总是笑眯眯的说:“八个八拍会用嘴补了吗?”我还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丢给他烟,堵住他的嘴。我曾一度幻想自己成为法国DJ FOU,或者是全球首席女DJ LISA一样牛X闪耀的站在DJ TOMMY的唱机前。这也许就是为什么我现在还一直为音乐奋斗不息的原因吧。“哈哈~这个疯女人!”宁羽毫不留情的羞辱我。
记得在贵阳的时候,遇上一群地下“艺术家”,白天就和他们泡在一个酒吧的底层仓库里,亲眼目睹他们是怎样用行为来嘲笑我的音乐,俩只CDJ100S的碟机,破旧的双子星混音台,几只笨重的音响早就被改装成他们进行行为艺术的舞台。关于SM,乱伦,群交,同性或者双性……等等出人意料的肢体运动,使当时刚刚成年的我很是出过一身汗,一个星期之后我便习惯于这种充分体现人体艺术的现身行为。我送出最HIGH的音乐,得到的是思想上的洗礼。他们曾把一个骨感式的小有名气的模特做为其艺术的恭品,在裸着的那个小女人身上喝下颜料用嘴画上各式张扬的图片。当他们站在DJ台上对着下面小便的时候我终于忍受不了,带着我和我的音乐逃开了那个罪恶的天堂。(我一辈子最恨的就是侮辱音乐的人)
回到昆明我曾一度陷于欲望的枯树中,赤着脚走在沸腾的喧闹大街上,脚下是滚烫的水泥地砖,一条棉布的长裤吸附在大腿上,依然是宽大的T血罩着年轻的肌体,身边的人指指点点,甚至浮出打110的念头来驱散这些可怕的眼神。之后的故事更是残忍的让我不堪回忆起。妈妈给我请来一个专业的心理辅导,他居然不懂什么是HIP-HOP,还一个劲喷洒着口水给我大谈人性,和一个个幼稚的哲理故事,“NMDXXX~~。”我跳起来脱口而出一连串粗俗的名词和形容词跑到宁羽那躲过了那个可怕的夏天。
“嘲笑一个没有反驳能力的人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是的,你这个可怕的女人。”她总是这样说。
(四)我变成一个肮脏的处女躺在这个干净的世界旋窝里。
做案时间:2001年7月1日23点59分。
做案地点:广西南宁桃源路“FACE”吧,女厕。
犯罪嫌疑人:俩只苍白的美丽女人(不如叫俩头尸体更适合),PS:无任何身份证明。
做案工具:厕所门拧,洗手池对面的镜子,马桶俩只,卷纸一盒,烘干机一个,厕所木制门拦三块,烟头若干,自来水若干……
随身携带做案工具:CK口红一只,劣质口红三支(包括绿色,紫色,金色),BLUSE香水一支,《EAGLES》唱片俩张,HASH粉六克,ZIP牌烟壳一盒,丝质内裤俩条,胸衣俩件,V998手机俩只(深蓝色)。
做案性质:自杀。
……
……
鼻血浸透了那一团插在我鼻孔里大的可怕的棉团,啪嗒的掉在贴在我身上的那个女人脸上,她没有反映。那滴血懒懒的爬在她可怕的白脸上,顺着女人独有的曲线慢慢抚摸,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我在等待它的凝固,红的匝眼,女人竟变得安详,死亡的气息温暖的包围着我和她还有那滴离去的血。
我觉得自己快没有呼吸了,那个棉团像动物的生殖器官一样霸道的堵住我和世界交流的部位,能感觉它在我俩只鼻腔内微微的颤动,这样的高潮来得让我觉得腥涩。粗暴的把它扯出我的体内,任凭那些柔软的液体流离这具死去的驱体。
顿时,我变成一个肮脏的处女躺在这个干净的世界旋窝里。
身边的女人站起来扒光身上的衣服,和我一样自如的赤裸裸的站在镜子的另一面,血像欲望温泉一样无止境的一点点坠落下来勾勒着我的下额,脖颈,缩骨,乳沟,肚脐,阴部和大腿内侧。像上帝后花园种的那棵葡萄藤一样紧紧缠住这个罪恶的灵魂,没有重生。亚当、夏娃、天主啊拉、卡尔·马克思、鲁讯、歌德、催健、莎士比亚、在我身边唱起十字架下的《赞美诗》:“安静吧,安静吧,静听主声音,安静吧,安静吧,谦卑来祈祷,此祭坛乃显示赎罪大恩奠,……安静吧,安静吧,待主更亲近……”。
头发坠尽的地方轻轻的遮住挺起的乳头,女人轻轻的添噬着,拌着血液,拌着我的长发……
厕所里只有水声哗哗哗的流着,好像永远冲不净,失控的烘干机为它嗡嗡的伴奏。因此世界上的矛盾,就是这样产生的,相互排斥又相互依存。墙壁的中间用不同颜色的口红画上张扬的图片:半只眼睛的人脸,长着生殖器官的高脚杯,一只走路的苍蝇,NO 1COOL DOG,KITTY猫,蓝皮鼠,头像是本·拉登的1000元面值的美元……。地上的烟头有弯曲的和烧尽的,上面都深深印有女人的吻痕。《EAGLES》的唱片碎裂的散在一地,其中的一片插在女人的乳房下方,如果不是形状酷似的话,应该不会觉得那是碎片,而更像刀刃上的不锈钢铁片,那么恨,那么深。
镜子爆成颗粒状,一部份散落在女人的头发上,一部分嵌进她的体内,另一部分还贴在墙上。HASH粉被精致的堆放在ZIP烟锡纸上,一滩血映在大理石的水池台上失去了本来的色调,还在以0。001/米的速度包围着泛着淡黄色的HASH。木制的门栏倒在地上压着蕾丝内裤,俩只深蓝色的V998互相接通着被紧紧的抓在这俩具女尸体的手中,通话时间显示着:2:48:03。秒时还在一点点的跳动,见证着发生在这个女厕里的一切……
……
我以优美的姿势躺在我死亡的现场。
我和我的宁羽一起慢慢的欣赏这一切,那滴血还安静的帖在她的脸暇,和刚刚滴上去一样,不会凝固。
“陪我去参加我的葬礼吧~”
“OH~MY LOVER,你忘了我们的死亡现场没有任何身份证明。”
“是的,差点忘了……亲爱的你准备好了吗?”
“是的,ANMY~你准备好了吗?”
“……”
---- 不存在的夏天
淋湿我的夜行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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