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blueice_xu(十四)
整理人: mmxin(2003-01-10 08:36:2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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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天
好戏总是要收场的, 就象宴席也一定会散的一样. 大家的兴奋昨天都被透支了, 反而锄地时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拿著把锄头也是有气无力地锄着, 并回味着昨天的一幕幕精彩刺激的画面
一不留神, 锄头脱手而出, 空中自转三百六十度屈体三周半, 最后钉在了前面一个家伙的屁股上. 结果可想而知, 那家伙拖着个锄头绕场狂奔两圈, 然后砰地倒地. 那速度刘易斯看了肯定也目瞪口呆. 这让我想起了西班牙的斗牛. 如果再有块红布就好了.
我又想到哪了, 真是没人性.
我跑过去想把锄头拿下来, 拔了两下没拔出来. 甚为气恼. 对着这个锄头大骂,
这家伙血流的没完没了真是. 你以为你血流的多我就怕了吗.
生物书上不是说屁股上没有多少大的血管和神经的吗? 到底是书上讲错了还是这家伙是个怪胎.
我为这个问题苦苦思索着.
过来了个狱警, 二话没说, 拿着锄头把拖着他就走. 我想那锄头总是我的吧, 你总不能剥削了我的生产工具吧, 那是在人吃人的社会里才会有的现象. 所以也就暂时放下了刚才的问题, 哭着喊着去追我的锄头. 那受伤的家伙也哭着喊着说疼. 那狱警不哭也不喊, 就在那使劲拖. 一条血泪辅成的路就这样诞生了.
到了监狱医院, 狱警一挥锄头, 一个漂亮的高拋, 把那家伙打到了病床上, 不哭也不叫了. 整个世界安静了. 我也吓的不敢叫了.
我觉得自已的手脚又不受控制地发抖了.
我立马抢过锄头, 一路狂奔. 奔了老远, 我才回头看了看, 擦擦汗.
奶奶的, 差点为国捐躯了.
为了处罚我, 硬是逼我吃了两块肥肉. 我装着很痛苦的样子很快地吃了下去, 因为我怕1.86的我抢.
下午, 牢房里要改善伙食. 杀了头猪. 一个家伙把猪头四肢和头割了下来, 接着又差点把自己的手割下来. 结果我去接了他的活.
我站在那具没有头和四肢的猪面前, 想到了一个词: 胴体.
新华字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 胴体, 动物去除四肢和头后剩下的躯干部分. 不过好象这个词经常拿来形容女人的身体. 想想真的是件很恐怖的事情.
我忍不住对着那头猪说了声: 胴体.
它没任何反应.
在西风里, 我神色专注而凝重, 壮严而又肃穆.
如果你從那走過的話, 你會看到一個白痴重復地對著對著一塊豬肉說著胴體兩個字.
直到我挨了一警棍. 才清醒过来. 三下五除二地把它大砍八块. 跟我比庖丁算老几, 我在想.
睡在床上反省了一下, 觉得今天过的有点不知所谓.
如果你说你能看得懂我上面写的东西, 那你肯定在说谎. 因为我自己都不明白我在写什么.
九
主题:在我的日子里(九)
那个军区记者又过来了, 说什么要和我谈谈美女作家. 十有八九她把自己当美女了. 真是哪壶不天提哪壶. 你要是和我谈谈如何泡妞如何打架, 我可以滔滔不绝地给你上一个上午的课, 吃过午饭后再讲满整个下午. 如果你还不累, 晚上可以加课.
不过这并难不倒我. 不是说无知者无畏吗? 那就是在说我.
你说的那个卫慧. 那丫的我认识, 不就出了本书嘛. 看了两页就反了胃, 白白花了我几十块钱买了她的书, 还是正版的. 不过还好, 我给的是假币.
把自已烂泥胡不上墙的几次破性体验装订成册沿街叫卖居然就成了作家, 还称是美女作家. 别人说她用下半身写作, 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哪个残疾青年用脚写字打键盘身残志不残. 搞了半天才知道什么叫下半身. 搞的满街都好象在叫春.
她以为随着她高潮时的一声叫喊, 中国的封建思想就土崩瓦解, 随着她的叫春, 十四亿子民九百万疆土就会迎来社会主义性的高潮, 狗P.
那些称她是美女作家的文人不是阳萎就是性无能. 在历史性的文字冲击前措手无策, 最后给了她一个美女作家的称号. 其实潜意识里也就是说我满足不了你, 我也没办法了, 就这么着吧.
我倒让我想起<<榴槤漂漂>>里的一首歌: 原始社会好, 原始社会好, 原始社会男女光着屁股跑, 男的追, 女的跑……一起到了原始社会性的高潮, 性的高潮. 其实她就应该出现在原始社会里. 那个社会较符合她的意识形态.
对于她的影响我只想两方面: 第一, 她会让女同胞学坏. 第二, 她会让男同胞们提高警惕性, 小心成为她续集里的男主角. 到最后家住几巷几号都写得一清二楚. 这倒是一个生动的反面教材.
正当我酣畅淋漓地沉侵在对卫慧的思想进行强奸的快感中的时侯, 只听到砰的一声. 重又回到现实中来. 回头一看, 她九十多公斤的身躯倒下了.
其整个过程就如从几万米高空的飞机中掉了下来, 带着呼啸声, 落在了地面, 继而产生了类似于唐山大地震的效果. 风扇上的灰尘也震落了不少.
狱警立马跑去找医生去了. 因为我们心里都很清楚--搬不动. 他把我留在那, 好象知道我不会对九十公斤级的动物产生任何兴趣似的.
只我一个人站在那里, 寂寞莫名.
我想, 之前她还认为美女作家是值得肯定的话, 现在经过我的说服教育, 在她的脑子里应该都变成了发情的野猪. 这个结论让我稍感兴慰.
她最终是被抬走了. 我想她不会再对美女作家有任何的兴趣了, 再也不会津津乐道美女作家了.
监狱长握着我的手连声称赞: 说的好, 说的好, 下次就要这么说, 看她还敢来.
原来监狱长是怕她的, 怕她手里的一支笔. 有一次就是因为她的报道, 才没拿到先进.
没想这个问题却让我给解决了. 我却有了一个新的问题: 监狱也要评先进? 能先进到哪去? 如果都先进了, 那当初又是咋进来的呢.
作为奖励. 晚上得了一个鸡脚. 那鸡腿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先天缺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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