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wego(赶路人)
整理人: lyl0753(2002-11-24 12:30:18),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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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好像两个自我在打架,清醒的时候强迫眼皮闭着是难受的。后悔吗?他迫使自己集中注意力去想些别的,如果真会被周围吓倒的话,还不如抓紧时间去想清楚点什么,或许这是还可以清醒使用自己思维的有限时间了,他想。因为他似乎感觉到自己身体在溶化,周围带点粘粘的。
那个军官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看来对他来说只能是个永远的谜了,他想。他们劝阻过他这个时节登陆这个小岛是危险的,他没在海上生活过,意识不到后果会有这么严重,有时候他还是很犟的,最后通过老爸的战友的关系做了不少工作终于同意让他随补给船上岛。他只是想去看看,找到那个军官,或许会问问他,或许会跟他坦白地聊聊要他不要打扰他们安稳的生活,或许不会,只是看看然后离开,他自己现在都不知道如果胜利登上了岛的话,自己究竟会怎样做。
自从看到她接到那个岛上来的那封信后不再如小孩一样无忧无虑般快乐活跃,开始会若有所思的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南边的阳台上。他就在猜测这信的主人。
他是敏感的,表面平静,内心激烈。而是会偶尔不露声色地问一些东西,甚至有时也会小心翼翼的“检查”她的私隐物,比如信件,电话。虽然她那些放在她那个小密码箱里的东西他是从没看过。他认为自己知道了一些东西,对于自己的思维的严密性他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是他什么都没说,他害怕打破这份安稳,活了30多年才遇见让他不想再单身的她,不容易也。
那个军官是她的高中同学。从她的毕业纪念册上别的同学的打趣留言看来,她喜欢过他。
生活还在继续,上班,下班,加班。只是从此多了一些心事,多了烦躁与不安。
他习惯性地想抓抓头发,跟做噩梦的感觉很象,拼命想用力,再用力,使劲用力。但手就是挪不动,好像粘住了,又好像手已经不在...他这时才惊恐地发觉全身器官都已经不归他管,他绝望地不顾一切地想睁开眼睛看看,眼皮粘到了一块...怎么也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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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Oooo.
\ ( ( ) ) “不论是一大步还是一小步,
\_) ) / 都是自己前进的一步”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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