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qqqttu(悠然一笑)
整理人: yerk(2003-03-30 22:28:4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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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愿“脱裤子”
悠然三笑
近年，文坛上的二余之争时不时热闹一阵子，所争的核心在于余秋雨该不该要不要就他本人在文革中的某些言行公开忏悔的问题。据说余秋雨先生就这一问题有如下一个非常巧妙的比喻：我是没有尾巴的；但如果有人要我当着众人的面公开脱下裤子来作验证的话，我还是不愿意的。
余大教授的比喻妙则妙矣，却在有意无意中运用了一个偷换概念以偏概全的诡辩术，佩服之余我也对余大教授的继续执迷不悟感到悲哀。表面看来，余杰先生们对余大教授的要求确实是“当众脱裤子”，所以余大教授就缘竿而上，强要说余杰先生们的目的只不过是要验证一下他本人屁股上有没有“尾巴”而已；这当然是很丢面子的事。众所周知，一个人屁股上有没有尾巴，对别的人来说是没有多大妨害的；纵使有人一不小心把尾巴露了出来，也不过引起发现的人一阵开心的笑声而已，当然也不排除有人会建议人类学或者动物学家们去加以研究的可能，然而，这些对我们在这同一社会中生活着的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无关痛痒的。然而，如果一个人屁股上所长的是脓疮甚至是带传染性的毒疮，那就另当别论了；因为我们知道，有些毒疮是非得在太阳光的曝晒之下才有可能痊愈的。那么余杰先生们所要求余大教授“脱裤子验证”的究竟是有没有“尾巴”的问题呢还是有没有传染性的“毒疮”的问题呢？答案应该是显而易见的。
显而易见，余杰先生们从余大教授过去的“公开照片”中发现了他有过“屁股发痒”的时候，而且还有人在余大教授的身上“闻”到过“毒疮”所散发出来的臭气（当然，也不排除有是香气的可能），因此他们中的以余杰为代表的一些人就非要余大教授“当众脱下裤子”来验证一下不可。这又有什么错呢？
一个人屁股上如果真的长了有传染性的毒疮而他本人又死不承认的话，他的家人或者朋友们如果是真正关心他爱护他的话，是应该而且几乎肯定会采取行动的。那就是用绳子捆起来，脱了裤子放到太阳光底下去晒上几个小时，待毒疮痊愈了或者至少消过毒了以后再放他起来，纵然他本人因此而把参与捆绑他的人痛恨上一辈子也应该是在所不惜的。当然，参与捆绑他的人得冒一定的风险，因为他本人有可能受不住刺激而发疯死去，或者被他本人在将来以虐待的罪名告上法庭而面临住牢或者罚款的处罚。然而，活在这个世界上做什么事情又没有风险呢？严格地从科学的意义上来说，人连安静地住在房子里什么事情也不做都会有陨石掉到头顶上来的风险。
历史上，伟大的卢梭先生是主动地当众“脱下自己的裤子”以治疗“毒疮”的典型；中国的巴金与韦君宜二位先生也主动地当众“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我相信他们身上的“毒疮”应该是治愈或者说至少是消净了毒的。而我眼中的中国二十世纪的伟大思想家鲁迅、胡适与柏杨三位先生，则一直乐此不疲所做的事情就是主动去“脱”或者说是“要求、强迫去脱”我们整个民族的“裤子”。不能或者说不敢在现时代的阳光下存在的东西，留存下去又会有多大的积极意义呢？
因此，为余秋雨先生本人计，还是主动地当众“脱下裤子”来验证一下的为好。因为余杰先生们所怀疑的可能现在依然在先生身上潜伏着的“毒疮”在我们中国的文化传统中是一种传染性非常厉害的病症，除了见阳光，目前没有将来恐怕也不太可能有更有效的治疗方法。如果先生非要固执着“不脱裤子”，则不但我们这一代的人还有被“毒疮”传染上的可能与担心，我们的下一代，我们的下一代的下一代，我们的下一代的下一代的下一代直至万万个下一代都还会有同样的可能与担心，这绝不是杞人忧天；这恐怕是包括余先生在内的目前中国所有有良知的文化人都不愿意看到的现象吧？况且一个正常人的“裤子”里面究竟有些什么玩意，每一个正常的人都清楚，拿到太阳光底下来亮一亮，不过会引来一些善意的笑声罢了；而如果里面真的长了“毒疮”，则会引来疗救的同情与帮助，纵然或许会夹杂着某些感情上的激烈的谴责，为长远计及以目前的时代风气来看，也绝对不会到无法承受的程度。先生又还有什么顾虑放不下而不愿意当众“脱裤子”验证呢？
2002年11月15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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