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wenhedelanlan(温和地烂)
整理人: boarduck(2003-04-13 17:03:1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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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方方变态
唧唧歪歪做人
烂就一个字
我只流氓一次~
某位MM一直很自以为是地把俺的大名窜改成温和的狼,并且心怀叵测地直呼俺为大尾巴狼GG,对此俺很不以为然~
狼就狼嘛~干吗还大尾巴啊?,卷起一大坨藏裤裆里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啦~
俺曾经为乐俺的住宿问题大伤脑筋,是去外面找个酒店住呢?还是赖着不走和梨MM一起腻歪呢?(俺脑海里登时浮现出一幕幕香艳的场面~~,嘿嘿~,为乐正确引导青少年的身心健康,此处省略5000字节),住酒店是很寂寞的,和梨一起住嘛~~~~~~当然是很另人期待和向往的,可~~~~~~~如果一不小心传出了诽闻那可怎么得了哟?
观众朋友们,你们要知道啊~,做男银难,做个有诽闻滴男银就TNND更难咧~~~
于是乎,我想到乐一个很简单的法子,那就是--------让梨来决定~
万万想不到啊,她的主意不但更简单,而且还很馊~
"你,住这! 我,回家和父母住!'她想都没想就说.
靠!忒没人情味乐吧?!I服乐YOU~
梨妹妹早就答应乐俺滴!要带俺去吃靖江的特产,蟹黄汤包,长江三鲜,还有还有~唉!别急,咱挨个挨个地来~
"要不咱~汤包地先?'
"对不住啊~,您来的不是时候,秋后蟹正肥,现在您让我上哪给您找去?"
"那~,咱三鲜地干活?”
"骚瑞啊!不是洄游的时候,哥几个还在大海里呢!"
"那,那个什么什么虾总有吧?'我急了~
"真的不好14,因为~~`~~~~~~~~~"她做一脸内疚状~
天那~,这小妮子!良心大大地坏了!
丫头片子还真够狡猾狡猾地,全有,那个包,那个鲜,还有那个虾,都有都有~俺一头扎盘子里就不出来了 ~
梨在边上给咱剥虾壳,倒酒~
“够吗?还要吗?”她不时的问
“要,还要,多多滴”口里塞满了固体液体,说话含含糊糊
总算是打发乐肠胃,把脑袋走盘子里拔出来,梨又给咱递上一只烟,点上~挖塞!怎堪一个爽字了得!不羡仙,不羡仙~
喝的是啤酒,小妮子还真能整~`,满上,走!满上,走!一点不带含糊,
分特~把俺一贯和MM喝酒所存的坏心思都扼杀在襁褓里乐~
这~~~~~~可怎么得了啊?!
如果不自恋,怎么称得上是多愁善感。冰雪聪明,慧质兰心滴江南小女人呢?
“唉~~~~~~~”妹妹一声悠悠的叹息“蓝啊~~~~!”
我心里暗暗地一紧“不好,老佛爷要发飙了!”
“诶~~,您吩咐?”我赶紧做俯首聆听状。
“我突然好想再看一次流星雨啊,上次我还有好多愿没许呢~”
“靠,你也不怕流星砸你脑袋上!”我暗想“坏了,小妮子怕是喝高了~”
“那恐怕您还得多等几十年液!”我憋着笑摆出一副同情的姿态~
“可是,可是人家现在就想看嘛!”她抓住我的手
“她抓我的手液!她居然抓我的手液!”我心里小鹿乱撞,得意乐~忘形乐~
“要不~~~~,咱人工流星雨啊?”
“人工流星雨?”
“恩~!咱们放烟花啊!那不就~~~~~~~~~~”话没说完,我就恨不得煽自己一老大耳刮子~因为~~~~
我分明看到从梨的瞳孔中放出的光芒~
“好液~~~!那好浪漫哟!’
“是啊,是啊~,多么腐朽,多么有小资情调呀”我心里苦笑却作乐不可支状~
“辣子够~~~!”梨拉着我一阵风般冲乐出去~
好不容易找着一家有烟花卖的小店,小店老板以莫名惊诧的眼神望这我们,
“看什么看啊?不逢年不过节就不允许烧钱啊?”我把头一昂,心里却贼飚贼飚的~
估计老板也不敢相信春节时积压的烟花能在一瞬间脱销,兴奋把脑子给烧坏了~
来到江边,呵,这地儿不错,春天的晚风轻轻地拂在脸上,远处的夜航船无声无息地移动着,划过的水纹带起一连串的波浪一下一下地冲刷着沙滩,四周静悄悄的,江对面城市的灯光占据了半壁天空,另一半却是闪烁的繁星。
梨早已急不可待地把烟花点燃乐~一颗流星冲向天空,忽地炸开,变成千颗万颗倒挂下来,把天空映亮,梨拍着手,叫着,蹦着~~~~
“我要许愿乐~”梨说
“许吧,许吧~,使劲地许,急等着用的多许几遍”我点了一支烟
转头找个地儿坐了下来~
“望着梨孩子般的虔诚,我也陶醉乐~
不知走哪飘来的旋律,我仔细地分辨着,没错,是柴可夫斯基的《六月船歌》,被风吹得一丝一缕,断断续续地送入耳中,不,确切的说,是送入全身的毛细孔中,是那样的婉约而脆弱,脆弱到人想依偎到某种温柔中去~~~
流星雨啊~,的确很美~
短暂地划亮天空却又匆忙地告别
绽放吧~~~绽放吧~~!
别管我将以怎样的方式离去
我只知道~
你我有种潜在的倾诉~
臊眉搭眼地我走了,因为我吊儿郎当地来,悄悄地提一提裤子,好吃的全部打包~
---- 我傻你也不能抽个没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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